挑眉呀了一声,“还挺横的,您还当自己是局长夫人呢?这谱儿摆得真不小。”
我慢条斯理打开爱马仕的铂金扣,从里面摸出一个小镜子递到她面前,她看了一眼,面色有些疑惑,问我什么意思。
我举着镜子让她观赏自己的脸,两三秒钟后我收回手,将镜子对准我的脸孔又照了一会儿,我没有化妆,一般女人不化妆衬不起这一身奢华,可宝姐手下的模特个顶个不一般,就算丢煤炉里也是美人胚子,不然怎么熬得上嫩模圈一线。
“我想找沈女士合作,看看您这张失意又沧桑的脸,和我这张得意而漂亮的脸,是怎样的不同,我好做个记录引以为戒,等我成功取代了您,别重蹈覆辙。”
沈姿听出我冷嘲热讽,脸色顿时变得极其难看,“你耍我?”
“我哪有这本事啊,您是连周容深都敢算计的人,我这点慈悲心肠,和您这歹毒的狼子野心比,算得了什么呀。”
她握着水杯的手紧了紧,却不知道说什么来搪塞我,只能眼睁睁看我把镜子又放回了包里。
我十分抚媚撩了撩长发,托腮凝视她,“容深和我提了不止一次,很想要离婚,委屈我再等一等,那天我在茶几上看到非常漂亮的一款婚纱,起初以为是他要给你补婚礼,贴在身上比对才发现是给我的,因为沈女士个子矮,身材扁平,撑不起那款美轮美奂的鱼尾。”
沈姿脸色铁青问我你到底要说什么。
我脸上笑容猛地一收,朝前探了探身,“沈女士这副肮脏不堪的躯体,还看不懂情势吗。”
她勾起唇角冷笑,“你不肮脏吗?你这种万人骑的贱货,脏了容深的脸面,还有脸指责我肮脏。”
我懒洋洋靠在椅背上,把玩胸口垂下的翡翠,“我从没遮掩自己肮脏,容深也知道,我没结婚,没生孩子,我再烂也牵连不到家庭和子女,更谈不上出轨dàng_fù。再说我年轻啊,您到了这个岁数,人生还有时间洗白吗?”
她将咖啡杯狠狠按在桌角,砰地一声闷响,震得我撑在桌上的手肘又麻又痛,“这都是你逼的,如果你不抢我丈夫,我不会成为今天这样。”
我嗤笑一声,“dàng_fù总会为自己找借口,我也是因为穷才干这行,有人可怜我吗?yù_wàng和道德碰撞,你不要脸的选择了前者,还妄想夺走周容深的财产,和你的奸夫双宿双飞,沈女士,当心你造孽会报应在你儿子身上。”
我话音未落,橱窗外一道人影忽然一闪而过,我不动声色看过去,宋辉止从一辆红色宝马里走下来,绕到副驾驶去搀扶他的妻子,两个人一起朝咖啡厅走来。
沈姿所有注意力都在我身上,她没有意识到门外即将走进来什么人,她爆发出一阵低低的冷笑,“他先背叛我的,他先出轨包二奶,他就该补偿我,把所有东西都给我,我还为他生了儿子,我七八年的青春都耗在了他身上。”
她十根手指死死捏住桌角,手背青筋暴起,“他这辈子的心血,除了从一个小小的刑侦警察一步步爬上公安局长的辉煌,就是这家公司了。他绝对不会给我,所以我也绝对不会离婚。”
她冷笑声越来越大,“我死也不会让你得逞,我的丈夫,我的婚姻,我的家庭,即使残破了,没法要了,它也只能属于我,任你天大的本事,任他多想抛弃我娶你,我不肯签字,谁也逼不了我。”
我不急不恼,闭上眼睛在心里默数,第十下咖啡厅的门被人推开,我懒洋洋媚笑,“沈女士,朝后看,那是你姘头吗。”
第一百章 宝贝,高兴吗
沈姿听到姘头两个字,并没有立刻回头看,她自以为很聪慧,识破了我陷害栽赃她的伎俩,警告我不要故弄玄虚,她从来没有亲口承认过她和哪个男人有关系,我泼她脏水也没用。
我笑眯眯说沈女士不回头看一眼,怎么知道后面的戏多精彩,有些只有亲眼看到才够震撼,至于大势已去的对手,我连盆脏水都懒得泼。
沈姿张口正要反驳,她身后忽然传来宋辉止问他太太是否需要牛奶的声音,我看到她脸色一变,紧张得眉头都皱起来。
我媚笑着张开红唇含住白色吸管,像吞吐男人的家伙那样,意犹未尽品尝着里面的柠檬汁。
沈姿只愣了几秒钟,她反应过来迅速转头看向身后,宋辉止低着头满脸宠溺问他太太吃什么,那个女人长相不如沈姿,也不够时尚,但看得出文静乖巧,是一个居家过日子的女人。
女人发梢有些打结,宋辉止担心扯痛她,一边细心解开一边问她疼不疼,这一幕刺激得沈姿丧失了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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