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连之前老王八给买的珠宝都不给,七妹气不过出去说他是玩儿女人射死的,老王八的儿子找了伙人围殴她,把脸都打破相了,谁也不知道后来去哪儿了。
所以凡是超过六张的,我们都是奔着捞钱,绝对不图名分,除非他真是有钱到李嘉诚那地步,随手打发给几个亿,有了保障嫁给他天天跪着都行。
可李嘉诚那咖位的,也不会娶个嫩模,人家的红颜知己都是女总裁,香港女政客,而且香港那边的嫩模说,李嘉诚喜欢已婚女人,他不搞单身的,已婚女人有家庭子女,和他不过是钱色交易,一拍两散也不会闹,而单身的面对这种大财神爷,很难不动歪心思,人家不想惹这份骚。
我四下看了看,走动的家属并不多,我让护士跟我过来,我问她点事。
我们两人一前一后,走向过道最僻静的角落,我转过身看着她,“什么时候可以做个dna检测。”
护士一愣,她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周太太,我不理解您的意思。”
“孩子生下来之前,能检查他和生父的血缘吗。”
护士听到我这么问,脸上表情变得十分怪异,“您的意思是羊水刺穿吗?”
我说我没经验,你介绍听听。
“就是在胎气平稳的四个月以后,随时可以刺破羊水取一点出来,与孩子疑似生父的血液或头发做dna对比。测定血缘关系,但是很伤母体,您是打算做一下吗?”
我深深吐出一口气,“如果我做,能保密吗。”
她说当然会,本身就是保密的。
“公安也查不到吗?”
她语气有些迟疑,“这我不就清楚了,医院司法大概也属于其中一种吧,看您选择哪个鉴定方式了。”
我向她说声谢谢,转身朝病房走,走出几步忽然又想起什么,停下脚步回头朝她胸口戴着的工牌伸出手,她吓了一跳,我握住金属边缘抚摸了两下,“商惠。名字很好听,你一定很贤惠吧。”
她说非常一般。
“知道我身份吗。”
她点头说您是周局长的夫人,我咧开嘴笑,“以后有什么事,我能办到可以找我开口。”
她大喜过望,连声对我道谢,我盯着她不语,目光有些阴森森的,她顿时明白我的意思,低下头声音压得很低,“周太太什么都没有问过我,只是找我了解胎儿的情况,是非常尽职的母亲。”
我很满意松开她的工牌,“商护士一定前途无量。”
我回到病房躺在床上打了针,保姆也正好买了水果和糕点回来,她坐在床边喂我吃,给我讲述医院大厅有哪些家属又吵闹起来,拉起横幅朝院方索要说法,像一群没有教养的泼妇刁民。
我捧着一块无糖的红豆糕吃,漫不经心说,“家属担心病人,闹起来也可以理解。”
“关键是产妇自己的问题,她丈夫在孕期出轨,本身郁结,又赶上难产,虽然极力抢救,可大夫也是人啊,抢得过阎王爷要定的鬼魂吗?”
我身子一抖,“难产死了?”
保姆说可不,死得很惨,腹部的刀口还没缝上,家属听说产妇一尸两命,死在了手术台上,直接就闯进去要赔偿,可怜尸体就那么晾着,已经好几个大夫被打了。
这副人间炼狱般的描述吓得我脸色惨白,手里的蛋糕也掉在地上,保姆意识到我七个月后也要生产,她立刻打了自己两巴掌,“这种意外一万个产妇里都有不了一个,您是富贵长寿的命,吉人天相,一定可以母子平安。”
我牙齿发抖上下两排撞击在一起,发出哒哒哒的脆响,“生孩子疼吗。”
保姆说多少有一些,可是生下来就觉得什么都值了。
陈娇说她生产时又嚎又哭,其实她没觉得多疼,她生孩子像放了个屁就出来了,整个过程快准狠,可她故意扯开嗓子叫,让她男人听见,自己为了给他生儿育女多惨烈。
女人这种生物啊,有好的,更有坏的,坏女人连在死亡关头想的都是演戏,是怎么保住自己的好生活。
乔苍说我坏得不彻底,还有救,至少我真怕死,死了就什么都没了,金钱,男人,风月,都没了。
我告诉保姆我生孩子要去最好的医院,找最好的大夫,她笑着说那是当然了,周局长的权势摆在那儿,不好的敢来吗?
她话音未落,病房门忽然被人从外面一脚踢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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