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经历那样残酷的打击,也许神志不清,我不会相信她就是。这世上从此以后 , 我只信你一个女人。”
我鼻头酸胀 , 说不出的难受懊悔,我将脸深深埋入他怀中,我问他我真的值得你对我这么好吗。
他声音里满是无奈,“这种傻瓜问题以后不许问了,你不值得还有谁值得。”
我用力点头,手指抹掉脸上的眼泪,生怕蹭在他身上被他发现我哭过。
慧极必伤,情深不寿。
比周容深还睿智的男子已经寥寥无几,他被我的诱惑蒙蔽了双眼 , 甘愿堵住耳朵忽略掉一切声音,看作污蔑,中伤 , 收敛他的聪慧与猜忌 , 唯独只信我。
我知道不会有永远的秘密 , 终有一天他将看破 , 我根本不值得。
我去找孟煌城的第二天傍晚 , 市检察院的检察官将一份搜查证送到医院,他向我再三表达歉意,赵龙那方实在不好批示,让我体谅上面为难。
我原本就打算收拾金伟,暗杀周容深也是金伟搞的鬼 , 他是赵龙从南通带来的,收拾了他就等于打了赵龙的脸,他也会稍作收敛,可赵龙一旦动了 , 乔苍也要受牵连,我暂时还没这个能力咬死他,更没做好这份准备。
没有十足把握,又是强悍的硬茬子 , 那干脆碰都不要碰,能碰的话也等不到今天轮我头上了。
果然不出我预料 , 公安医院第三天深夜出了乱子,几个马仔买通了清洁工 , 竟然伪装成保安模样混进住院部 , 出现在王队和郑队出入的楼层,被埋伏在场的便衣特警当场擒住。
这情况不能送局子关押 , 周容深秘书按照我的吩咐把他们送去了宝姐有股份的一家酒吧,酒吧最赚钱的妞儿都是她的姑娘 , 卖酒一绝,一晚上价值万八的人头马几箱几箱的卖 , 明面上特别牛逼,把持了场子半壁江山,老板也轻易不得罪她,谁和钱有仇,她为我打点好了 , 将这几个爪牙关在用来教训不听话小姐的地下室。
我凌晨两点多在保镖护送下赶过去,五六名打手正在逼供,进门一屋子的腥味 , 眼前四仰八叉倒着四个男人 , 身上衣服也破了,鲜血淋漓,地上很湿,踩上去鞋底子都觉得寒冷,打手说他们晕过去很多次了,就用冰水泼醒了继续打。
几个马仔嘴巴硬得很,死活撬不开,就一句话,有种你枪毙我。
这些敢和条子杠的爪牙 , 都是黑帮组织里的鹰犬,说白了,撒出去就没打算收回来 , 家人要么被控制 , 要么早让头目打点好了 , 就是一门心思做事 , 没点真东西吓唬不会吐口。
保镖为我搬了一把椅子 , 将上面灰尘擦净,我坐下用手撩拨长发,极其妩媚慵懒斜倚着靠背,“牙口挺紧啊,是条汉子。”
被打得最惨的爪牙嘴里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 , 正好溅落在我脚下,“你不是周容深娘们儿吗。”
我笑着抬起一条腿,搭在另一条上,雪白的肌肤纤细的弧形 , 在这一屋子五大三粗的男人面前十分新鲜诱惑。
他上下打量我,“都说公安局长娶了个风骚的二奶,很了不得,原来背地里还是个硬茬子 , 什么事都敢做,你囚禁我这些弟兄私自用刑 , 你爷们儿是执法的,你他妈胆子真大。”
我微微一笑 , “对什么人办什么事 , 你们用不地道的下三滥招数,我自然以牙还牙。怎么 , 谁让你们来的,说不说。”
男人冷笑,“说你奶奶!”
我慢条斯理接过一瓶水 , “继续打,狠狠的打 , 都吃饱饭了吗,拿他们当沙包练手,留口气儿就得了。”
我一声令下,打手和保镖就像发了疯一样,屋子里惨叫不断 , 听得人骨头发酥。
很快两个爪牙扛不住这么大的力道折磨,翻了白眼晕死过去,胸口的肋排处已经皮开肉绽 , 能看到半截白骨 , 其余两个咬了咬牙,“你这个狠毒的婊子。”
我笑着用手在脸颊扇风,“狠吗。我把话撂在这,落在我何笙手里,嘴巴再严也得给我张开,我可不是只会打人这一种折磨。”
我让打手继续,对着脑袋打,什么时候头皮掉了,什么时候停。
市局一名刑警在这时赶到酒吧 , 通过服务生引路找到地下室,将一份资料交给我,他在我耳旁说用刑这事警察不便插手 , 他就不留了。
他走后我翻开案卷看了一眼 , 立刻喜笑颜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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