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如何?gāng_mén有在痛吗?」
摩美凑近她的脸,诡异地笑着说。
「喔……啊?」
双脚仍然被枷所分开,白帆里诚惶诚恐地伸手探向自己的gāng_mén。
「!……这究竟……」
她吃惊的是那地方不但不热,反而一阵冰凉,而且似乎也没有刻上甚么烙印。
「还不明白吗?刚才我是换了支用冰冷冻着的烙铁来压向妳喔!」
「哦?……」
(原来如此,所以刚才见到女侍也拿来了一只装着冰的桶子。啊啊……太好了!)
白帆里刚才还完全相信自己已被烙下残酷的刻印,所以现在的她便感到有如从死里逃生般的喜悦。
「那么,予习完了后,今次是来真的了!」
「怎、怎么?不会吧!……」
白帆里狼狈地叫道。刚想及自己从烙印之刑得到解放,白帆里还以为这只是摩美的一个恶作剧。
「是真是假妳问主人好了。」
「啊啊!不要!!」
白帆里只感眼前一黑,要再试一次之前曾尝过的地狱滋味,个中可怕比第一次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求、求求你们,饶了姊姊吧!」美帆也立刻高叫。之前她一直都想求饶,但被典子捂住了口,但今次典子却再不阻止。「无论如何也请饶了姊姊,我……会甚么也听从你们!」
「哦?妳会?」
狩野装作意外地说,但其实,他一开始做出这一切便全是为了以白帆里的安危来令美帆屈服,结果事情发展也一如他所料。
「会……甚么也听你的……」
「小帆!不要……」
「妳住口!」
啪唰!
「喔!……」
白帆里想向妹妹说些甚么,却被摩美的鞭所打断。然后狩野再问道:「那即是可以成为我的奴隶了?」
「可、可以……所以请免了姊姊的烙印之刑!」
美帆勉力地说出服从之誓言。
「嘿嘿,那好吧,便依妳的。牝犬,还不感谢妹妹的亲情?」
「呜……小帆,请原谅姊姊吧!因为我的不剂,而令妳要遭到这种事……」
「姊姊!……」
「呜呜……是我不好……而且我本不值得原谅……」
「唔……很感动的一幕姊妹情深呢……不过加上如此猥状态的姊姊却滑稽得很呢!」
白帆里不禁羞耻地低吟了一声。便如狩野所言,白帆里的双脚因被枷固定而大幅张开,gāng_mén和器都无遮无掩地曝露在妹妹眼前。而且,那地方更像是在证明着她的荡似的,被浸得水汪汪。
「免除了烙印之刑,却不代表调教已经完结。摩美,接下来便如何去调教这牝犬好呢?」
「是,便教她牝犬正确的小解方法吧。」
「啊、是。请主人教导牝犬白帆里正确的小解方法吧!」
「嘿嘿,答得不错。美帆,好好向妳姊姊学习吧,包括她服从的态度和奴隶式的说话方法,也要好好地观摩啊!」
「是……」
美帆不得不端正地坐在地上,逐一观摩白帆里接受的调教。
「最初便教她如何用奴隶用语来称呼自己的拥有物吧。摩美!」
「是!」
摩美把手上的九尾狐换了另一支状的鞭,而前端则成扁平状,是正好用来撩弄奴隶的器的恩物。
摩美便把鞭由双臀之间伸入谷底,再剖开白帆里的大唇然后问道:
「呜呜……是、阜……」
「不是说单一地方啊白痴,我是问这整个器官的名称!」
「不、不要!不想叫小帆听到……」
啪唰!
「咿喔!」
「就是为了要叫妹妹听到才叫妳说的!忘记了刚才免除烙印刑的恩典了吗?快说!这里叫甚么!」
「呜呜……、洞……」
白帆里因为要在妹妹面前说出卑猥的说话,羞得连耳也通红了。
(姊姊……真可怜……一定经常要说这样的话吧。)
「那么,这里呢?」
「是……屁。」
「作为奴隶这里经常要做甚么?」
「是……浣肠……洗净来给主人以子或主人的宝贝来享用……」
(啊啊!竟然这样!)
美帆听得心神大震,也再次感受到姊姊陷入这异常世界的程度之深。而且,似乎她将受到同样的对待也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
(一定也会如此的对我……会鞭打至令我不得不说出可耻的说话……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怎么办?甚么洞的,怎么说得出口啊!)
美帆一边如此想着,同时心中却在看着姊姊的器时生出一股靡的感觉。
白帆里的器充满了叫同的人看到也会有反应的靡色彩。被四脚爬地和双膝大幅分开的缘故,连小唇都分开以致内中的果也可以清楚见得到。三文鱼般粉红色的阜中,被爱浸得水汪汪的样子令见者无不感到一阵乱的诱惑。而且,美帆也终于发觉姊姊的耻毛已被剃得一也不剩。
(原来如此,为了更清楚见到姊姊的户形态而把毛全部剃了……好美啊姊姊……)
美帆在此时首次感到了一种奇妙的羡慕感受,那是被虐之魔第一次向她作出诱惑。
「名字说完了,那么便向主人恳愿吧,大声说说想主人对妳这里做甚么!」
摩美用鞭继续撩弄着白帆里的下体道。
「请求你主人!请玩弄白帆里的洞吧,请赐与具和震动器,令白帆里喜悦得涕泣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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