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姊姊,要再靠近一点。」
「这样吗?……啊啊,已经尽力了,咿!」
「还差少许……啊呜!不行,触不到!」
美帆拼命伸长颈想用咀捉住白帆里屁股后的子,但在即将接触前的一剎因感到自己gāng_mén一阵刺痛而稍为退缩。
「喂,再来一次!要做到成功为止!」
「啊呜……呜咕……」
「嗄、嗄、啊呀……」
白帆里和美帆在发出被虐感充盈的呻吟声同时,再度开始充满痛苦的工作。而由于刚才是在典子拉动系着二人颈圈的狗炼之下,半强制地令她们进行后退至对方臀部位置的,故此在典子把狗炼放了手后她们便自然稍为回到之前较舒服一点时的位置,所以现在便又要再来一次苦难满载的后退动作。
「咿、呜……小帆,还未到吗?」
「还差少许……啊啊,不行,已不能再接近多一点了!」
「加油!……啊呀!又刺进里面来了!」
「啊啊,美帆也是!……咿!」
啪唰!啪唰!
「贱犬,刚才还自信满满,但到做时却仍是做不来!」
「喔,我做了,请慈悲!」
「咿呀!……只、只差少许……」
残忍的鞭在二人的臀丘上交错飞舞,迫令二匹奴继续悲苦的工作,姊妹两人都榨尽浑身之力向后退,令美帆的头到达白帆里的臀部的位置。
「好,今次一定要!」
白帆里拼命屈体把屁股向着美帆,然后为了尽快结束游戏而叫她出手。虽然在完结后也代表她要接受残忍的惩罚,但现在已无余瑕再想将来的事。而对美帆来说也是一样,现在要尽快完结这个残酷的游戏才是第一要务。
「……啊唔……呒!」
终于,在有如过了一世纪般长的苦痛后,美帆的口成功含住白帆里屁股后的具的部了。她拼命忍受着gāng_mén快要穿的裂痛,用力把假yáng_jù向外拔。
「咕……呀呜!」
白帆里随即发出高声的悲鸣,当假yáng_jù由gāng_mén深处拔出的时候,子磨擦着表面的感觉,特别是膨大的前端部份由直肠一口气拔出至菊门的刺激令白帆里脑海中一阵发白。
但那其实只是一瞬间的事,很快美帆便把整支假yáng_jù抽出,那丑恶的具的全貌便在室中的照明下尽现出来。
「啊啊……」
白帆里轻舒了一口气,因为终于也从gāng_mén地狱中解放出来了。
之后又轮到她把妹妹的具拔出来,因为今次已没有锁錬在中间作崇,所以很容易便完成了这工作。
「啊啊……姊姊……」
「小帆……辛苦妳了……」
羞耻和痛苦满载的游戏终于完结,姊妹俩在再度面对面下,不禁感到如劫后重生般的感觉,很想相拥在一起。
「好,两匹一起并排,把gāng_mén给主人和来宾欣赏吧!」
在摩美的命令下,二人只得立刻四脚支地把臀部向后,曝露在支配者们的欣赏中。
「两位,牝犬的表演看得愉快吗?在采的拔gāng_mén游戏之后,现在奴隶姊妹的菊蕾正展现出来供两位任意欣赏。两位如果对两匹奴隶刚才卖力的表现和她们的菊蕾的魅力感到满意的话,请务必赏赐盛大的掌声!」
啪啪啪啪啪啪……
两个支配者立刻热烈地鼓掌。
「妳们怎么了,别忘了继续扭着屁股!」
「是,我做了……」
「喂,旁边的娃儿呢?」
啪唰!
「咿、我做了!」
摩美严厉地摧促下,白帆里和美帆不得不再开始屈从的扭臀舞。她们曝露着器和gāng_mén,以四脚支地的姿态做出卑猥的动作,白帆里和美帆都感到注目在自己私处的炙热的视线,因而在充满羞耻和被虐感下继续努力地扭动屁股。
第四节
在一轮蛇舞表演后,便轮到刚才的游戏的负方接受惩罚。白帆里被摩美命令两膝要打开至相距约二十公分,脚胫至鞋子开成八字形,令到双臀自然地分开而鞭子便可更容易击中谷底的gāng_mén。
白帆里照着吩咐摆出了这姿势,大开的双臀的中央由浅至深,媚的中心薄茶色的菊蕾便完全露出,再加上刚经过了一轮具的摧残,令gāng_mén口到现在依然维持在半开状态,更添上一份猥的感觉。
「妳自己告诉主人,为甚么妳要受罚?」
奴隶调教师摩美确是残酷,要奴隶在受罚之前先亲自说出受罚的理由,是她一贯用来磨灭奴隶的意志的方法。
「这……两位主人,白帆里在刚才因屁不够紧窄而在游戏中输了,所以现在便要接受鞭打屁的惩罚。」
「没、没有这回事!只是姊姊让我而已,并不是她屁不够紧窄!」
美帆拼命出声想维护姊姊,虽然直到昨日仍是chù_nǚ身,但美帆也曾听闻有男人把女器官的紧窄度来作为评判女的体价值的标准。所以,她并不想为自己而牺牲的姊姊再受到不名誉的贬低。
「住口!没有人在询问妳的意见!」
啪唰!
「咿呀!」
「请饶恕家妹,调教师大人!……小帆,好好忍耐点,好吗?」
「但是……姊姊要受那样的惩罚……不如美帆也一起受罚吧!」
「不行哦,小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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