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这是爽完就不认人的节奏。
明朔见此情景也顾不上什么孟不孟浪的,将欲求不满的凶器挺得老高,桃花眼闪出受惨了欺负的泪光:“你这是提上裙子就无情,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确实,她得到了他的初元,以后就是不和男人行房也无大碍。换而言之,她要他何用。
只是,他这样泼皮无赖的行径,倒是让她想好好折腾他一顿。
“那我让你好好舒服一下。”
明朔看着莫叹尘嘴边的冷笑,没来由一阵后背僵寒。
......
大红的床铺上,大滩的稠白液体在男人大张的腿间晕开淫靡的图画。
男人全身遍布大大小小的红痕,皮肉里却并无半点伤及。
腿间的阳物被红绸紧紧捆绑,guī_tóu流淌下来的jīng_yè将红绸涂上一层浓白。莫叹尘挑起一抹jīng_yè尽数擦到男人红如蔷薇的脸颊以及嘴角。
青年的手已被床栏上的手铐磨得绯红,胸前的两点像被什么咬过,点状的血珠极缓慢地冒出来。
他两眼汪汪,鼻头通红,控诉般地盯着女人,被堵住的嘴唇显出非同寻常的绯红,口水接连不断地从嘴角流淌到修长的脖颈。
啧,好可怜。
甫一拔掉他嘴里的口塞,莫叹尘还未来得及开口,明朔哭哑的嗓子小声啜泣:“你......欺负人,嘤嘤嘤~”
“......”欺负人?她看他那副乐在其中的样子,不是挺享受的吗。
“别哭了,下次你求我,我也不会来的。”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明少爷算是深刻领悟到了。
【清冷富小姐●忠犬小霸王】微h
“嘶。”
两只手臂撕扯般的疼痛,拷的太久,麻木的好像没有了知觉,胸前的两颗茱萸火辣辣地痛,一丝不挂的身体酸痛。
“放心,我已经为你上过药了,明日就能大好。”
兴许是听见了他那声痛吟,莫叹尘别好耳环,打开衣橱拿出一件绸缎衣裳:“穿这个。”
她的目光扫过明朔狼藉的胸前,他蓦地红了脸,像小时候尿床被娘亲发现后的窘迫。
“知道了。”声如蚊呐。
绸衣近蓝,袖口镶有一圈米白色布料,马马虎虎看去,和她衣服搭配得好得很。
盥洗完毕,明朔不由分说地将莫叹尘的手挽进臂弯之中。
行经之处,下仆姨娘莫不说他俩是天生一对的金童玉女。此番折腾,来日已至。
明少爷就着昨夜yín_dàng的样子被拷了一夜,清晨被窗外的蝉鸣催醒,长睫轻颤,女子窈窕的身影撞入眼帘。
长发整齐地绾为新婚夫人的髻,一袭高领的米色长裙将她雪白的皮肤衬托的如同梨花胜雪样皎洁美丽。
她正朝耳朵上戴耳环,“醒来就快起来。”
语气不咸不淡,好像昨晚对他做过那样事的人不是她一样,好冷淡。明朔心里犯嘀咕,身体倒是很听话的起坐来。
少爷脸上扬着笑,凡是说过好话的下人,一个大洋算是最少的打赏。莫叹尘感兴趣地望着他的袖口,真不知道那里面是不是个聚宝盆。
十八位姨娘,明贺谁也没叫上,新媳妇敬茶,敬的只有公公,婆婆早就埋在地下不知死了多少年。
明朔罕见地没有顶明老头的嘴,要是老头子叫了那些姨娘来,他绝对拉着夫人走得远远的。
大帅府的早膳比之莫府丰盛许多。
莫叹尘对吃食一向不挑不拣,什么东西放在面前就挟什么。
反而是明朔,生怕她吃不到好的,将她面前的白玉小碗堆成尖尖的小山。
新媳妇吃得慢,拿眼睛轻撇少爷一眼,少爷立即停下筷子,冲她微笑,等她低回头,哀怨地嘟嘟囔囔:“我这不是怕你吃不着么。”
戎马半生的明大帅险些被这有趣的一幕笑喷,他端着碗儿,两肩抖擞。
这两人像啥,像老鼠遇见猫,儿媳妇一个眼神过去,臭小子就规规矩矩不敢乱动。
臭小子这么稀罕儿媳妇,相信很快就能抱上孙子了。
开心。
这成了亲的人,自然和以前无拘无束的野马不同。
除去明朔本身喜欢黏在莫叹尘身边以外,明大帅特意放出消息,谁要是再敢伙同明朔去嫖赌之类的,非让他们掉一层皮。
是以,李月楼之流,一时间和明朔断掉联系。
要说这最恼火的人,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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