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女人离开,她才想起还没有问对方的名字。
医生恰好走了进来,表情严肃,吓了她一跳。确认过她的身份证件后,医生翻了翻检查单随口问道:“你知道自己怀孕的事吗?”
“怎么可能?”她上个月才来的大姨妈。
不过...好像这个月的没来,应该7号的,今天已经9号了。
不会,这么巧吗?
医生看着她复杂的脸色,问道:“怎么,你不想要吗?”
“不是不是!”她连忙否认。
医生也没有再多说这事,叮嘱了几句,让她在医院休息一晚再离开。
苏和五味杂陈,拿着手机不知道要不要打电话给凌远。她还没想要怎么和父母解释,现在这种情况就更加扯不清了。
倒是凌远会很开心吧,光是想想他那晚期待的表情,苏和也不忍心放弃这个孩子。再怎么说孩子是无辜的,没心没肺的是制造他的父母。
不知过了多久,女人回来了。她把粥留在了桌子上,还有一瓶热过的牛奶。
苏和摸了摸小腹,趁热解决了晚餐,躺在床上,两眼无力地盯着明亮的灯管,脑袋一片空白。
补偿
d市夜晚也飘起了雪花,似乎还下的不小,清晨地面白茫茫一片。
苏和早早的醒了,她在卫生间草草洗漱完收拾了下包准备办理出院。
门刚打开,看到风尘仆仆赶来的陈启源,她吓了一跳:“启源,你怎么在这里?”
外面的走廊人来人往,陈启源看了眼,低声说道:“进去说。”
苏和让开身,两人进了病房后,她将门合上,有些尴尬地坐到他的对面。
陈启源看起来很累,眼底的青黑恨不得挂到下巴上。她尴尬地笑了笑,问道:“你母亲身体好些了吗?”
“呵呵,你不是巴不得她赶紧死吗?”陈启源语气十分尖锐,苏和赶紧闭上了嘴,她不想在医院跟他吵架。
陈启源扫了一眼苏和,依旧阴森森的模样问道:“你不是想知道我怎么在这里的吗?昨晚有人给我打电话说我的妻子在d市昏倒了,她还怀孕了。”
“肚子这个孩子我猜猜是谁的,我们离婚前也三四个月没有同房过,要是我的种才是奇了怪了。你们姐弟luàn_lún出来的孩子能生的出来吗?”
“哦,我都差点忘了,什么姐弟,你们明明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把我们陈家当猴耍是不是很有意思。现在让人把我骗过来要又想干什么?告诉我你们过得多yín_luàn多快活吗?”
苏和揪紧了沙发的翻绒布料,陈启源的眼睛布满血丝,语气轻柔地可怕。她甚至毫不怀疑下一秒他就会扑过来把自己掐死。
她咬着牙,一言不发。这样的态度反而让陈启源更加暴怒,他一把推开茶几上的瓷质杯子,安静的房间内清脆的破裂声格外刺耳,苏和看着满地的碎片捏紧拳头,声音颤抖着回道:“陈启源你冷静点,不是我喊你过来的。”
“你们姐弟还要怎么羞辱我,陈家的股份在你们手里我是拿你们没办法,但你们也别想把我当猴耍。”
离婚后他不但受到母亲的责备,还有父亲的施压。他不敢说出自己是被戴了绿帽子而且对方还拿走了陈氏的股份。
每天被工作搞得焦头烂额,他只能靠酒精麻痹自己。
若不是昨晚那个电话声音很熟悉,他也不会连夜就开车赶到d市。其实在看到苏和前他只是想找到打电话的女人,只是看到光鲜亮丽神采奕奕的前妻,他心中太过不甘。
忍不住把怨愤都发泄在她的身上。
“我真的没有给你打电话,陈启源我们也一起过了这么久了,现在已经离婚了,我没必要再对你做些什么。股份的事凌远没有和我讲过,我可以帮你问问他,不过我希望你先冷静下来。”
苏和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稳,话语也说的简洁一些。她现在不是一个人,摸着自己的小腹,大概女人都是为母则刚,就算着这样紧张的氛围,她也强迫自己冷静应对。
宣泄完毕的陈启源也渐渐缓过神来,看到苏和警惕的表情,他自嘲地笑了:“对不起,我没有想对你做什么事。最近太累了,很抱歉。”
恢复温润的陈启源让苏和稍微松了口气,她想起刚刚陈启源说的事,忍不住多问了几句:“你说的股份是怎么回事?”
陈启源轻描淡写几句带过凌远拿股份逼他离婚的事,苏和表情晦涩难懂,酝酿了一会儿她缓缓开口:“他前段时间给过我一份股份转让书,我没仔细看,应该是陈家的。既然我已经脱离的陈家,自然不会再拿陈家的股份做文章。这样,我不会当什么施舍者把股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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