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生大屌没入女人的甬道,开始一连串的猛肏。
子宫被捅得生疼,洛樱的脸上神色更痛苦,她能感到那根在子宫肆虐的生殖器,这个男人是她的公爹,可他丝毫没有跟儿媳luàn_lún的羞耻。
袁守义一股浓精射进女人子宫,他身子不自觉战栗一下,眯着眼睛享受飘飘欲仙滋味,这种滋味只有在这个婊子身上才体验的彻底,体验到全部激情与美好。
跟别的女人做爱味同嚼蜡,只有跟这个婊子做才舒服。
迷惑男人的骚狐狸精!他在心里诅咒着。
洛樱的子宫里灌满男人千亿颗精子,硕大生殖器从她的甬道抽离,她不安的扭着身子,两腿之间的小口立刻挤出大量黏稠。
袁守义抬手从洛樱嘴里取出堵在里面的粉红色小裤头,放在唇上闻了闻,似乎满意小裤头的味道,把裤头装入衣兜,挺起胯下男根对准她的嘴,娇嫩唇瓣被沾满黏稠的guī_tóu蹭了几下,变得润泽而淫靡。
袁守义眼睛暗了暗,下令道:「舔!」
洛樱眼角含泪,忍着屈辱含住那根大屌tiǎn_shǔn,用舌尖把上面的jīng_yè舔进嘴里,想到面临危险丈夫,襁褓中的孩子,她做得细心体贴,像个温柔小妻子一样,把那根ròu_bàng和下面的两颗蛋蛋用自己的口水洗干净。
被清洗干净的袁守义不想就此放过她,用那根仍然坚硬的性器开始抽打她的嘴巴,「啪啪啪……」
男性大屌打女人嘴巴的声响一下接着一下。
洛樱无力挣脱,不敢挣脱,就这么任他打着。几十下过后,双颊肿了起来。她怕惹恼了恶魔,不敢哭闹,不敢喊叫,只有无声的泪水弥漫了白皙脸庞。
袁守义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悯,他无法原谅这个敢逃离的女人,无法原谅她带给他的一切,生下他的儿子却不肯见他,跟他的儿子luàn_lún还生下孩子,乱了他袁家高贵的血统,简直该杀。
袁守义伸手解开这个女人的手脚上绑缚,把她从老板椅上抓起来,他力大无比,轻轻一下就把她抓到地上,低喝一声,「跪下!」
洛樱浑身赤裸跪在恶魔的脚下,垂着眸子,神态茫然,像犯错的小女生。就听袁守义道,「趴下,把屁股抬高。」
洛樱当然懂得趴下把屁股抬高的原因,她无声呜咽着,摆出母狗发情的姿势,屁股冲着袁守义抬高。
「两手朝后,扒开屁股,我要知道你这sāo_huò贱屄里有多少恶心的yín_shuǐ。」
洛樱的身子倾伏地毯上,两只奶子压的扁平,双手朝后扒开臀瓣,露出夹在沟谷中的两个娇嫩小口,一上一下,因为紧张而张张合合,像婴儿的小嘴,像渴慕男人插入的邀请。
袁守义的眼神瞬间氤氲,黑瞳中雾气闪现,他脱下裤子,把下身全部裸露出来,大屌在女人嫩白屁股来回拍打,发出啪啪的声响。
「婊子,小屄痒吗?」他低喝。
洛樱的头垂在地上,咬牙不语。
「啪!」
她的屁股被男人揍了一巴掌,她疼得缩紧屁股,嘴里发出蚊子一样的声音,「屄痒!」
声音虽然小,却让袁守义满意了,道,「要肏屄吗?」
「要……肏!」洛樱泪水滴的更凶,她想跟心爱的男人过日子,却被这个公爹身份的男人压着奸淫,叫她怎么忍受,却又不得不屈服他的淫威下。
一句「要肏」的词汇在袁守义耳畔响彻,他心底荡的波澜,视线落在妖精一样绝美女人赤裸胴体上,雪白肌肤布满他施暴后的一块块青紫和抓痕,雪臀上有指甲的划痕。他心里有些懊恼,手下动作微微放轻,抚摸着她的敏感,时而在奶子上绕过,时而在股沟上游移,不再像野兽一样那样奸淫。
他要见证她在自己身下娇喘、迷失,乞求他狠狠肏她。
他要证明父亲的魅力一点也不比儿子差,那个毛头小子比不上他一根手指。
他性能力强大着呢,一定肏的她淫叫连连。
她不是喜欢男人大jī_bā吗?
他要用大jī_bā在她上下前后三个淫洞灌满浓精。
「真像一条发情的母狗呢。」袁守义心底放柔,却禁不住嘲讽,一想到自己的女人被儿子肏过一年多,还生下了孽种,他就忍不住彻彻底底的羞辱她。
「是……我是发情母狗……」洛樱像讨好似的,特地晃晃屁股,趴跪的姿势,高高翘起的屁股,确实像一条渴求主人往小屄里施舍jī_bā的母狗。
洛樱虽然在迎合他的心意,却难免流泪,顺着恶魔的心意就好,她不怕死亡,却担心丈夫和出生不久的孩子,她的丈夫是他的儿子,孩子是他的孙儿,有着血缘牵绊,她却不能保证他不会伤害他们。
「婊子,既然是发情母狗,就要有发情的样子,懂否?」袁守义眸子盛满欲火,却说着冰冷无情的话。
「我懂的……公爹……」洛樱心里哀戚,满眼泪痕,对袁守义的称呼下意识说出。
「你叫我什么?」袁守义脸上聚满森森怒火,抬手在身下女人的丰盈屁股上猛削了一掌。她叫她公爹,她竟然叫他公爹,这个连亲生儿子都睡的贱货。
「啊!」洛樱痛叫了一声,身子歪倒地毯上,蜷缩一团,雪白身躯不住颤抖。他这回打得好重,她疼到骨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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