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问得轻轻柔柔的,仿佛真的只是突然想起要问这么个问题似的。
之余暗自得意笑着的一张脸蓦地一僵,“二少爷,您——怎么会——怎么会这么问啊?”,僵了一秒后,立马假笑着强装镇定的疑问着。
赫连玉珏眉眼弯弯温柔一笑的样子,怕是任世上谁看到了都会神魂颠倒吧,这么无害的笑容下怎么会说出狠厉的话呢?!所以,说出的话当然是,“没什么的,就是想起,你跟着我也和你的弟弟之清一样,有十几年了吧!至今,还没赏赐过你什么像样的首饰呢!”
之余着实不太明白他这主子是个什么意思,只有呵呵的笑着,“主子给的赏银一向很多,不——不需要再赏赐奴家首饰了——”
“怎么会不需要呢?!”,赫连玉珏轻轻拉过之余紧张的手,将刚刚荧光闪闪的珍珠花饰放到了他的手上,“来,这可是主子头一回给你呢,可要当心收好哦!”
之余看着主子把昂贵的珠花放到他的手上后,愈加扩大的笑容,开始隐隐不安了起来,但具体会怎么样,他也是完全不清楚,只能不得不的收下了他家主子第一次赠他的首饰,虽然这是他从开始跟着主子后就渴望得到的,不说别的原因,就看其他院里的那些同龄奴仆,谁家主子不会赏赐个什么好看的首饰的啊!他家主子倒好,从来就没赏赐过他们院子里的任何奴仆。
可——如今得到了——他怎么总有种——嗯——好不安的感觉呢?!算了,他想多了吧!要是主子早就知道他做过的那些事,今天怎么可能还会赏赐他东西呢?他太疑神疑鬼了吧!
赫连玉珏可没时间继续跟他解释这件首饰具体象征着什么,他也不会跟一个即将死去的人解释的,没有什么意思的。
于是,他再没讲些什么,只是又把刚刚拆下的头饰又一件一件的慢慢的插回了发髻中,然后,看着铜镜里的自己扯出一抹淡淡的微笑。这抹微笑并没有一丝一毫的牵强之意,反而让人产生一种他特别容易被别人欺负的错觉。
而重要的并非在此,重要的,是对方往往会把这种被刻意制造出来的假象当成他看到的事实!
所以,这才是最可怕的。
只不过,通常那些自以为是的人们是不会意识到这个问题的,他们只以为他们看到的就是真的,以为他们派人探听到的也就是真的,而他们直到被人反将一军再无机会苟活的时候,甚至都不能相信那个时刻的真正的事实真相。无疑,这些人通常都是可恨的,但,同时也是可悲的。
赫连玉珏收拾好面容,跺着涟漪的步子走向了外间——主夫大人,也就是他的父亲大人,等候他的地方。
————
“禀告太女殿下,前方就是三百米处就是咱们的目的地之潍城了!刘将军特命下属前来告知,咱们进了之潍城可能还要再待上一日,白大人那边飞鸽传书过来说了,他估计要明日亥时三刻才能到达之潍城!”
前来给皇甫璟晴传达消息的小兵,一边说一边观察着这位太女殿下的表情,生怕她再非得让自己叫她晴小姐或者璟小姐。结果,这次太女殿下居然没有再那么讲了,只是看着她的眼神好像有些疑惑的样子。
她不得不赶紧继续说道,“殿下,您不必担心的,刘将军答应了白大人要保护好您的安危的。所以,在白大人到达之潍城之前,您的基本生活需求,刘将军和咱们都会给您安排好的!”,小兵讲完这些话,还十分狗腿的笑笑,想以此表示她的话是十分可信的!
为何这个小兵讲的是基本生活需求呢?
这确实怨不得小兵,毕竟,谁都知道,刘大将军率领的刘家军从来都是铁一样的纪律,这不仅是刘江艳刘大将军的要求,更是刘家军自创建以来的老规矩了!至今无一人敢破此先例,也没有这个先例。
而这个规矩嘛,就是,但凡你在刘家军里服兵役的一日,那就绝对不是享受的日子,所以,不论军中的谁,都只能住到在野外暂时性安营扎寨的露营帐篷里!
所以,小兵并不是真的在打包票会给太女殿下安排的多好,她只是一想到她们家将军很有能让这位太女和她们以前一样露宿野外了,至少,能让这位太女殿下现在还留有一丝美好的愿望啊!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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