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而司楚,他不过是司希玥和雁昀爱情之路上的小丑,用尽自己的生命,成全了他们二人纯洁无暇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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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景黎靠在树上,梳理完了脑海中纷乱的记忆,正准备跳下来,动作倏地一顿。
脚步声传来,叶景黎左右瞅了瞅,觉得自己现在跳下去可能有点不太合适,于是只能在心中叹了口气,重新靠回了树桠间。
屏息敛目,视线悄然透过枝叶,落在站定在不远处的男人身上。
男人的背影高大,肩宽腰窄,身形修长,就是看上去比常人更加瘦了几分。
视线在那双大长腿上停留了几秒,叶景黎收回目光,暗暗盘算起了之后的打算。
他对偷听别人的谈话并不怎么感兴趣,刚才是好奇使然,想要看下过来的是谁,但既然只是背影,那就算了。
亓官隐皱着眉,对身后跟着的手下道:“你先去安排吧。”
手下抬头看了他一眼,眼神担忧:“您一个人……”
亓官隐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有问题,手下咽下了口中的话,转身离开。
又喝了一口水,亓官隐左右看了看,想要找个地方坐一坐。
西门家和他的关系还不错,这次宴会他正好在b市,邀请函送上门时他也就没有拒绝,但参加归参加,他却并不太喜欢那样的场合。
身份地位在这里,认识的不认识的,都或明或暗地关注着他,虽然不会没眼色地过来敬酒,但他宁愿一个人出来透透气,也不愿应付那些打着机锋的寒暄。
昏暗的灯光和着皎洁的月光,四下里一片静悄悄的,亓官隐找了一圈,这才抬腿往不远处树下那套精致的木质桌椅走去。
透明的液体在玻璃杯中摇晃,卷起肉眼几乎看不到的细小颗粒。
视线忽然眩晕了一瞬,亓官隐原本舒展开的眉心复又蹙起,心脏传来一阵隐隐的不适,亓官隐顿住脚步,犀利的视线扫向手中的玻璃杯。
呼吸猛地急促起来,亓官隐脸上血色一点点褪尽,手中的玻璃杯倏然坠地。
耳边传来一阵异样的响动,叶景黎猛地回过神,皱眉看向树下。
刚才的男人正仰面躺在地上,生死不知。
下意识地从树上跳了下来,叶景黎三步并作两步来到男人身边,在他身边半跪下。
视线触及那张在记忆中留下了浓墨重彩的脸,叶景黎眉峰微挑,
这巧合劲儿,亓官隐?
顾不得想其他,救人要紧,叶景黎收敛心神,动作熟练地伸手抚上男人的脖颈。
上辈子做了一辈子的医生,成就斐然声名远播,在医学史上留下了光辉的一笔,经验无数,亓官隐的情况虽然比较危急,但对他来说,难度还没有高到让他束手无策。
一番熟练又快速地施为,亓官隐呼吸渐渐恢复了平静,脸色也由青白一片慢慢有了血色。
叶景黎心中长舒一口气,手上的动作这才停了下来,他看着躺在地上暂时没有了生命危险的男人,脸上的严肃认真一扫而空,反而感兴趣地挑起了一边眉毛。
修长的指尖轻轻掐住了男人的下巴,视线一寸一寸划过那张五官精致,但气质冷然的脸,叶景黎心中暗暗咋舌,不愧是司楚见了一面就心心念念了一辈子的人,不说他头顶那么耀眼的光环,光是这张脸,就足以让无数人神魂颠倒了。
触感细腻,叶景黎定定看了半晌,忽然心中一动。
眼中波光潋滟,叶景黎唇角微微上翘了一瞬,慢慢俯下了身。
机会难得,反正也没有别人知道,他趁势确定一下这人是不是自己家那位,不是恰到好处吗?
光滑圆润的指尖微微透着粉,轻轻捏着亓官隐的下巴,叶景黎弯下身,高挺的鼻梁一点一点凑近了男人的颈间。
亓官隐腰间忽然传来一阵连绵不绝的警示声,纷乱的脚步声自不远处朝着这个方向传来。
略有些懊恼地轻轻啧了一声,叶景黎直起身体,皱眉看了眼手下的男人,有些不甘心地开口道:“亓官隐,你欠我一条命。”
脚步声越来越近,叶景黎收回一直捏着亓官隐下巴的手,站起了身。
一众黑衣保镖和家庭医生匆匆赶来时,原地只有亓官隐昏迷在地。
好好的一场晚宴,最后草草而散,宴会主人苏秦脸色十分难看,显然是对亓官隐的情况十分担忧,亓官隐要是在他举办的晚宴上出了什么事,他还能有好果子吃吗?!
是夜,月上中天。
阳台洒满了月光,亓官隐坐在轮椅上,腿上盖着厚厚的毯子。
修长的手指在身前松松交叉,拇指有节奏地轻点。
他似乎做了一个梦。
黑暗中,有人在他耳边说着什么,声音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他听不清具体的内容,但闭上眼,鼻尖却似乎依旧萦绕着那一抹陌生的味道。
深邃的双眼中暗芒沉沉,亓官隐眯了眯眼,轻轻侧过头,对身后隐在黑暗中的手下道。
“和苏秦打声招呼,我要他家今晚所有的监控录像。”
“尤其是……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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