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娘家陪房,你是知根知底的,她做姨娘的话,对你也有好处。”
唉,男人的一张嘴啊,能把死的说成活的。分明是自己好色,觊觎老婆身边的丫环,还说成是为了老婆好。许臻娘知道,变身的时刻到了。
站起,瞪大眼睛,手帕捂嘴,柔弱的跌坐下来,满脸的不可思议,然后想想爸妈,泪水迅速夺眶而出,许臻娘完美的扮演了一个被丈夫欺骗的妻子的形象,她自己都佩服自己。
“你,你是不是早就和挽春那个贱/人好上了?”声音是软软的,身体颤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许臻娘只觉得心里钝钝的疼了那么一下下,看来原主还没有走远。
方珺看到妻子这副作态,本来的一丝愧疚迅速转变成了不耐烦,他忽的站起:“臻儿,为夫是事事为你着想,没有想到你不但不领情,居然还这么不可理喻。我告诉你,挽春我是纳定了!”说完,拂袖而去。
许臻娘感受着心里的疼痛,苦笑道:“原主,你还不甘心个什么劲啊。男人心里有你的时候,你这样就叫可爱的吃醋有小脾气,没有你了,那你这样就叫做不可理喻。他口中你所有的缺点都是他想离开你的借口,你哭是错笑是错,静默是错反抗是错,呼吸是错,就连活着,都是错。”
心里的疼痛一点一点的消失,许臻娘叹了一口气:原主,去现代吧,在那里虽然男人也会有遇到小三的危险,但起码一夫一妻是受法律保护的。
大房的这一幕自然很快就传到了方老夫人耳中,老夫人只是微微一笑:“亏她是大家出身,却连这种简单的道理都不懂,不过这样也好。”
话是这么说,可是作为婆婆,还是要教育一下不听话的儿媳的。于是,第二天早晨请安的时候,老夫人特意将许臻娘留了下来。
“女人啊,最重要的就是为夫家开枝散叶。你既然嫁了进来,就是方家的人,一切要以方家为重,不要耍小性子。珺儿是为了你好才提出纳你身边的陪房丫鬟,要是他纳了其他人,你又有什么办法呢?做女人就是要贤惠,这个道理你在家应该学过吧?”
许臻娘毫不在意的一笑:“当然知道,所以臻娘要向娘学习。您多贤惠啊,爹连一个庶出的子女都没有,姨娘们也都被打发出门,一个不剩。”
老夫人脸色微变:“这就是你跟婆婆说的话?你的妇德呢,你的女戒都读到哪里去了?”
“妇德女戒什么的,都跟我的孩子一起去了。”许臻娘微笑,在心里又补充一句:就连当娘的,也跟孩子一起去了。
老夫人紧紧的攥住手上的念珠,低声道:“来人,送大少奶奶回房,她不太舒服,以后便免了她的早晚请安。”
两个婆子走上来,许臻娘站起身,冷冷的看了她们一眼,头也不回的离开。老夫人看着她的背影,狠狠的摔了手上的杯子。
当晚,方珺便冲到正房大发雷霆:“之前,我一直以为你是大家闺秀,知书达理,可没有想到你居然如此不孝。妒忌不孝,你已经犯了七处,难道你就不怕我休了你吗?”
“那你就休好了。”许臻娘正在绣一个锦囊,听见便宜丈夫这么气势汹汹,倒是觉得可笑。对古代的女子来说,被休就跟被杀了一样,所以休书对古代的女子来说无疑是核弹头这种毁灭性武器,可是对她来说,算的了什么呢?
她云淡风轻的态度倒是让方珺吓了一跳,他一脸不可思议的重复了一遍:“你没有听清楚吗,你如果再这么不孝下去,我真的会休了你的。”
“啊,我知道,你说得很清楚。”许臻娘咬断线头,懒洋洋的回答,“还有事吗,没有事的话就去看看你的宝贝姣杏吧。她过来立规矩的时候打翻了我的胭脂盒,我罚她今天不许吃饭。”
“你,你这个毒妇!”方珺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摔帘子而去。
哼,毒妇这种生物,你见识得还不够呢,许臻娘冷笑着看着方珺的背影。这个便宜丈夫冲动好色,是个典型的花花公子,很好对付,难的是老夫人。只要老夫人在一天,她就算再胡闹,都不可能会被休,倒是有可能被慢性毒药毒死。
不过,她还是有机会的。在她的记忆里,老夫人每个月的十五都会去庙里上香,并且住上三天。今天是初九,离十五不远了,她只需要一步步的惹恼这个便宜丈夫,在那三天里让他写下和离书或者休书,便成功了。
大房的媳妇惹恼了老夫人,被下了禁足令,这个消息一夜之间传遍全家。二房和三房不由得欢欣鼓舞,同时,在老夫人的默许下,只要方珺不在,大房的饭菜质量就生生下降了一个档次,而且总是会最后一个送到。
挽春也知道了她家小姐阻了她青云之路的消息,对此,许臻娘给出的解释是,给男人留点新鲜感,这样会让她一步成为姨娘,挽春表示半信半疑,不过她身份在这里,只好加倍的殷勤伺候许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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