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淡定的看了几个老师,望了望窗户,当洁他们回答道:“有什么可怕的”;于是松快步走到夏面前用右手一把抓住夏,然后将夏像提鸡一样提起扔出四楼窗外,接着抓住夏的左手将他悬掉在四楼窗外,其他几个正想过去阻止,结果被松一手臂打倒两个、其中一个正好被打在鼻梁上满脸是血,两个都躺在地上惨叫,其他的几个则吓的不敢走动一步,老师们和杰、萱以及他们几个也被突如其来的一切给愣住了,只听到夏不断的喊着不要放手才反应过来,老师慌张的说:“你要做什么,赶快把他拉上来”,其他的几个同学也把心提到了嗓子眼,而洁和萱几个可能就没那么担心了,在他们印象里虽然松从来没发过火、生过气,但做什么事都有自己的想法,几乎不会有问题;不过话说如此,他们还是还怕以松的脾气绝对有可能把那家伙丢下去,并不是害怕被开除、而是怕松闹出认命。
松对此时已经胆战心惊的小子淡淡的说:“我想知道你的身体是不是和你说的能力一样够硬,不如把这当成唱戏吧,你认为戏应该做的逼真点,你可以认真点、我也陪你认真点,戏不等人;我给你三秒考虑”,接着松开始慢慢的边数把把手松开,没想到这家伙这么怕死;刚数到一就求饶大声叫:“不要放手,我们这是在演戏,刘杰打架只是演戏,闹着玩的、不是真打”,松听了藐着老师平静的说:“老师,你听到了,我们只是在排练节目演戏罢了,你看他们的什么学籍、处分的还加上吗”,老师盯着窗外的夏只好轻声说:“既然是排练,那这事就算了,下次、下次不能再犯了,你赶快把他拉进来”,松听后一把把夏拉进窗户放手丢在地板上。
然后跟杰他们走出办公室,在走之前松向另外的一个老师鞠了一躬,其他的看也没看。这一件事很快的传遍了整个学院、甚至是学校,但说法各有差别,他们开始称松为“狂人”。夏这次丢了这么大的脸一直想报复,但又害怕松这狂人,不敢直接找上门去报复,只好等待机会。半个月就这样过去了,学校的学生会开始招新生;本来我对学生会一点兴趣都没有,谁知在萱和洁的暴力驱使下,我只好和杰陪她们一起报了政策创业部,洁理由是:这个部门成立不久、报的人少,进去的进会大,要做的事肯定少;杰听了洁的解释不由得竖起大拇指夸攒道:“你真聪明,以至于物极必反”,还好洁当时可能没多想,不然杰可惨了。
又是星期五下午,我和杰四人还有苏鹏、孙毅、朱燕、刘琳玉还有班上的一个同学——赵刚决定明天一起去河边野炊;这天下午大家便纷纷出去为野炊准备东西,我和杰则负责去找辆车,没办法这种好差事总会是我们。
我和杰骑着自行车来到租车市场,我们找遍了所有的租车坊,几乎什么大的小的车都有,就是没有我们要的中型面包车;弄得我们又饿又渴,眼看天色也慢慢的暗暗下来,我们对这地方也不熟悉,于是杰提出我们先回去,明天一大早我们再去找;我微微的点点头,接着骑着自行车离开;在途中我们遇到了一买炒粉的小摊贩,本来到现在连中饭都没吃、早餐也只吃了一点,再加上这一路奔波和空气飘逸着炒粉的香味,早已垂涎欲滴了。
二个便把车开到摊子旁,杰然后跳下车叫“我们要两份,不、是四份炒粉和两瓶水”,摊贩的主人是一个年纪四十多挺和蔼阿姨;阿姨听后笑着说“好的,这是两瓶水,炒粉麻烦等一会,我马上弄”,杰拿过水,丢给我一瓶,然后自己咕隆咕隆的一饮而尽,我好笑的叹了口气,也打开瓶喝了口还没下喉,突然听到斜对面大约一百米隔着栏杆的人行道上传来“救命,有人抢劫”的叫喊声,“你不管一下吗?”“还是你去吧,这么好的机会给你表现”,松叹了口气放下水瓶要杰在这等吃的,说完一个身影穿过马路、翻过栏杆;正看见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女生在追一个带着帽子、穿着褐色衣服的男人,但他们两个的距离起码差了两百米,且还在拉远。
松翻过栏杆后不到几秒就超过了女生,接着追奔那名男子而去;男子见情况不妙,便转个弯跑进了一个暗淡的巷子里,松也随之追了进去;松在巷子里转了一个弯正看见那个男人和另外的三个中年男人在一起分赃。
这时他们也发现了我,其中两个从地上捡起两根木棍、一个从裤腰带上拔出一把长约三十厘米的水果刀,那个抢包的便站到最后;拿刀的那个用刀指着我凶残的嚷道:“小子,这没你的事,你最好识相点,赶快给我滚、不然……”,男子奸笑的用刀拍打着左手掌;这是那两名女生也上接不接下气的跑了过来,她们一见到这情景就被吓傻了,潜意识的站到了我后面;男子又奸笑的说:“哦、又来了两个,还是美人啊,正好陪陪哥几个”,说完身后的几个也奸笑起来;她们两个被刚才的话在这么一吓透过暗淡的光线明显可以感觉她们两扶在一起颤抖。
松看了看周围的情况,觉得没什么危险;就对着他们叫道:“有手有脚却连自己都养不活,我也难得给你废话,我兄弟还在等我去吃东西呢?要么放下钱包走人,要么请你们吃一顿再留下钱包;给你们三秒考虑”,拿刀的听了气急败坏的举起刀向松砍去,眼看刀就要到头上了,她们两个吓得把眼睛闭上了,用手抱着头;只听一声惨叫,这是她们才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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