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
“我没挂号啊,我进来以后,护士就说时间到了,让其他人都走了。”古以箫大大咧咧在古以笙旁边的椅子上坐在,翘着二郎腿,哥,晚上请我去麦当劳,我有事问你。”
“好,你等我一下。”古以笙脱下白大褂,收拾着桌上的东西,然后掏出手机,往家里打电话,“喂,我和以箫一起吃饭,晚点回家……她没生病,来找我聊天的。要不要我给你带夜宵?恩,好,拜拜。”
他刚关上手机,古以箫就撇撇嘴,责备他起来:“哥你也太不浪漫了,你应该对我嫂子热情一点,就像这样——”她站起来比划着,好像在朗诵诗歌一般:“啊~亲爱的甜心,老公我今天和美丽的妹妹以箫一起吃饭,就不能与你共进晚餐了~你可千万不要太想我呀!虽然,我每时每刻都在想你~”
古以笙假装没听见,拿着车钥匙离开诊疗室。
古以箫坐在车里,望着窗外的风景,心里酝酿着一个坏主意。
停好车,离麦当劳还有一段距离,古以笙和古以箫并肩走着,过马路的时候,古以笙保护性地搂住她的肩膀,注意左右的车流。“好冷哦今天。”古以箫拉紧大衣。古以笙望了一眼她大衣里面的毛衣,问:“前些日子新买的那件厚毛衣呢?按你的个性,新衣服不穿一星期是不会罢休的。”
“别提了,不能穿了。”说起这个,古以箫就来气。
“不合身?”古以笙推开麦当劳的门。
“洒了咖啡在上面,怕是洗不掉了。”那自命不凡的易丞,好好的咖啡不喝,全洒她身上!
古以笙没有深究,找了个位置让她坐,然后去排队买东西。
古以箫趴在桌子上,忽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从门外进来,径直走到古以笙身边排队。那个人……很像是易丞,但又不太像。古以箫伸长脖子,像只长颈鹿,看了好久,终于认出那个人确实是易丞。不会吧?他会穿牛仔裤?他会穿一件t恤配夹克?他会来买麦当劳?
易丞并没看见她,一边排队,一边百无聊赖地玩手机。他的头发微乱,不会向平时梳得那样整齐,侧面看上去像个很普通的学生。另外,他——没戴眼镜。
“稀奇啊。”古以箫自言自语着,怎会错失良机,掏出手机,拉近焦距拍了一张。
总是听人说,每个人都有不同的面具,人前一套,人后一套。古以箫想,或许不苟言笑、正经八百的易教授是假的,她隐约中感觉到的那个有点邪气的易丞才是真的。
古以笙买完东西,端着盘子过来,见古以箫跟长颈鹿似的望着柜台,不仅笑出来:“你几天没吃饭了?”
“乱讲。”古以箫低下头,拿过一个汉堡啃起来。
易丞最终没有发现古以箫,买完东西就出去了。古以箫往外望去,瞪大眼睛——易丞骑公路赛车?好吧,古以箫终于相信了,这个副教授只有二十七岁,而不是七十二岁。
“你有什么事问我?”古以笙一句话,把神游太虚的古以箫拉了回来。“啊,是这样的。”她清清嗓子,“世界上是不是真的有那种泻药,就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
“你问这个做什么?”古以笙没回答她,而是很释然地点点头,挑高一道眉,“又要整谁了?”
“天地良心!”古以箫一脸哀伤,“我的亲生哥哥居然把自己可爱的妹妹想成这样的坏人……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古以箫,你跟我装什么装。”古以笙撕掉她做作的面具,“我希望你说实话。”
古以箫根本不吃他这一套,露出本性来,“你要是不老实回答我,我就把你跟我嫂子以前分手过两年,直到结婚前才复合而且还是你提出分手的事情告诉爸妈。”哥哥的把柄,她可是握得牢牢,否则,她怎能从他嘴里问出事情来呢?
“你果然是毒女。”古以笙无话可说。
“坦白从宽啊,古以笙。”古以箫咬了一口炸鸡腿,故意嚼得很大声。
“……有。”古以笙被她打败,举手投降,回答了古以箫一开始提的问题。
“中药还是西药?”古以箫拿另一只鸡腿沾番茄酱,送到古以笙嘴边摇来摇去,笑笑地诱惑他。
古以笙受不住诱惑,“你要药效快的还是慢的?”他一问完,古以箫就奖励性地把鸡腿给他,一个救死扶伤的医生,就因为一个狡猾妹妹送来的鸡腿,而背叛了一个不认识但是很倒霉地要被他妹妹整的人。
“最好是能让他刚吃下去没什么反应,过半小时或者一个小时就开始发作,但是又不会把他给整到太平间去的。”
“那就用中药。”古以笙完全堕落了。
“哥哥你是医生哦……”古以箫的眼中又见狡猾,“你最知道药的分量了,所以,你帮我准备一份符合要求的泻药,我下星期这个时候找你要。”
得罪谁都不要得罪她——古以笙心里暗道,在这样的妹妹面前,他的医德荡然无存,对不起国家对不起人民,对不起生他养他的父母,恐怕也对不起被整的那个人的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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