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主人借口要离开时,游姓高官硬是要主人喝最后一杯酒再各自回房玩。
就是那一杯酒,主人的身体中了情药。
墨一不得不为主人又安排了一间房,但他看不惯那些满身风尘味的男孩子和女孩子,所以,正愁着的墨一看到一个推着清洁车从电梯中走出来的女孩时,他眼睛一亮,这个女孩够干净,气质纯朴,眼神清澈。
然后,墨一做起了绑匪,一掌劈晕了女孩,送到了自家的主人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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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珊珊是被摔醒的,她好半晌才看清头顶的天花板,然后,眼睛瞪大了,因为她想起了昨天夜班时的事。
她怎么都想不明白,为什么她一个刚从乡下来城里的清洁女工都有人想绑架?
她记得,她推着清洁车从员工电梯出来,因为只要把那层楼的走廊拖一遍就可以提早下班,她还乐得轻哼着从电视里学到的新歌;哪知,一抬头就看到一个面无表情的男子站在走廊的中间发呆。
她疑惑了一下,记起了被招进来时那个后勤组主管的话:客人都是上帝,无论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要把嘴巴闭紧,不然得罪了客人……然后她的主管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吓得她和其他一起被招进去的三个小女生几乎以为进了黑店。
所以,她只是停下了哼歌,很淡定地向看着她发呆的男子欠欠腰,哪知在推着清洁车就要错身而过时,她的脖子一痛,眼前一黑,被劈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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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珊珊维持着醒来的姿势,盯着天花板,虽然身体很酸痛,但她把它归究于被摔(甩)的,只是努力想着现在是什么状况,可是想到脑袋打结,她也没能想出是谁要绑架她!
墨一抽着嘴角,看着明明睁开眼睛醒来却又陷入了某种思绪的女孩,只得干咳两声提醒她有人存在。
张珊珊顺着咳嗽声转头,看清是谁人后,立即叫了起来:“你这个坏人!有什么目的?!我告诉你,我没有钱!”
墨一的脸黑了,嘴角抽得更厉害,然后脸色一正,说:“妳已经是我们主人的人了,安分一点,不然让妳回不去!还有,这房子是妳的了,这张卡里的钱可以透支十万以下!”
说完,墨一掏出一张金卡扔到张珊珊的身上。
张珊珊抬起一点头,看着身上的金卡,有一瞬脑子转不过弯来,她被绑还有金卡?这个是城里人新出的整人游戏吗?
但很快她就知道了。
她的双亲是非常正直的人,因此在双亲教育下的张珊珊同样是个正直的人。
所以,她想坐起来把身上的金卡扔回墨一的脸上,可才起了一点点,就跌回。
她的身体,绝不仅仅是摔痛那么简单。
“你对我做了什么?”属于女人的直觉让她的心里一阵恐慌,更何况,在她起身时滑下的被单下,什么都没有穿,而身上是惹人怀疑的痕迹。
可惜被她吼的墨一只丢给她一个鄙夷的眼神,转身就离开了。
张珊珊又羞又气,还有一种悲哀夹杂其中,这就是社会的不公平,可她除了无奈又无奈,什么都做不了。
就这样,想回酒店工作却被告之已被辞的张珊珊过起了金丝雀的生活。
在开始的几天,她一点都不习惯,忙惯的她很空虚,整日无所事事地坐在窗边发呆,或是诅咒一下那个墨一和他的主人。
张珊珊年龄不大,才十七岁,因为无钱上大学,那张录取通知书被她埋在自家的院子墙角,然后弄了一张假身份证,毅然进城找工,想着赚够一年的学费,再重新去考过大学。她,可是没有放弃上大学的。
只是刚进城打工一个月的她,就莫明其妙被一个没有见过的男人给睡了,想找人出气都找不到人!更遑论努力赚学费了。不过,现在也不用辛苦去赚学费了,那张被她扔在床头的金卡里可有钱了,就是四年的学费都有。
所以,郁闷了几天的张珊珊去到浴室,把自己狼狈的样子收拾了干净,拿着金卡出了门,找书店买书去,当然,厨房里的那个消耗得差不多的冰箱也得填充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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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后。
坐在办公桌后的墨正琨看着墨一递过来的检查报告,刀锋似的眉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冷若冰霜地说:“去带人过来!”
垂首站在一旁等着自己主人结论的墨一微愣半瞬,重新接回那份检查报告:“我知道了,主人。”
——
墨一开车来到小区的十二楼,正好看到张珊珊锁门要出门的样子。
张珊珊没好脸色地瞪了墨一一眼,y阳怪气地说:“墨一先生,您来这里做什么?还得多谢你的主人,我过得很好!很安份,没有做出格的事!要说最出格的事,也就是有次几你不经同意就闯进了属于我的房子!我想,你的主人应该不会多说什么吧?”
“我的主人要见妳!”墨一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挡住眼底的一丝悸动。
这个还是女孩的女人,在派人两个月的监视下,一点都没有其余住在这个小区的那些女人的虚荣。她只会静静地待在房子里,把房子收拾得干干净净,看各种复习书和其它杂书,她不浮躁、不怨声载道、不自我堕落;她沉静自持、努力上进、乐观开朗……
墨一觉得,他对这个女孩,有了不一样的感觉!但是他知道,这个女孩,就算只是被主人无意睡过一次,他也不可能把心底的那丝丝悸动化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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