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行仪式过后本该送二位新人回东宫,可街头之事却传到了萧皇后耳中,传言是太子与太子妃夫妻恩爱,可听在萧皇后这就是胡闹。
回宫之时已是黄昏,风月久与央君临被半路先送到了坤宁宫,而萧皇后等候已久。
“儿臣参见母后。”
风月久跟着央君临行礼,她注意到萧皇后的表情尽力掩藏怒火,而能让她如此的,大概就是街上她与央君临之间发生的事。
“今日衡都街头发生的‘好事’本宫都听说了。”
一如风月久所料,但她第一反应还不是如何应对,而是感叹这消息传递得神速。
“消息这么灵通,也对,皇家之人就是不同反响。”风月久心里默想。
“太子妃,你对这事有解释给本宫吗?”
该来之事终究会来,此事既然是风月久自找的,那她也想好了如何认栽。风月久不假思索地跪下,双膝撞地之声还冲击如央君临与萧皇后耳中。
“太子妃这是做什么?”萧皇后问。
“回皇后,我……”
“大婚已过,如今你是太子妃,该自称臣妾,喊本宫母后,这规矩你是不懂还是不想懂?”萧皇后眼神不带刺,话里却有深意。
“臣妾知错,是臣妾不知礼数,也是臣妾大闹街头,这一切都是臣妾一人之错。”
风月久无惧坦诚一切,更注目萧皇后而不带恐惧眼色,萧皇后与她相视一刻,二人的眼中有着相似的东西,坚韧而隐秘。
“太子,把太子妃扶起来。”萧皇后说道。
风月久和央君临上下侧目一视,央君临没有上手扶的意思,风月久更没有期待的心情,她自己从地上起来,膝盖只稍稍有些疼,但不足以让她无法起身。
“谢谢母后,臣妾自己能够起来。”风月久笑而回道。
“好,你记住,从此以后,你就是太子妃,东宫之主,本宫希望,无论人前人后,太子与太子妃都是真真正正地伉俪情深。”
萧皇后看明白风月久与央君临之间的貌合神离,但她暂且相信二人只是陌生而疏远,只要有足够时日相处,二人的关系应当能相对缓和。
但萧皇后仍旧有所忧虑,央君临从小到大都是由内而外无人敢靠近的淡漠,不只因为他是天之骄子,高高在上。萧皇后庆幸央君临作为太子,将来的皇帝不易有情,却也怕他始终无情。
对风月久,萧皇后同样有所担忧,她绝对是一个坚强好胜的女子,有着母仪天下的得体大方,也有着不可度量的隐忍,但就是这样的个性,他二人相处,或许比普通人难上加难。
当夜,月圆星稀,却来一层阴云隐蔽了圆月,似是上天的预示。东宫内红罗密布,红烛明亮。芙笙殿内,风月久又被盖上红盖头,她静坐床边,盖头下却是满脸的怨气,明明一日都忙碌过去,为何还不能安心睡觉?
“唉,为什么还要盖着这玩意儿啊,不是都结束了吗?”
风月久随手撩拨盖头又随手一扔,轻烟正笑着走进来,她看见风月久扔了盖头,蓦地紧张焦急起来,她冲着风月久跑去,赶紧捡回红盖头给风月久盖上,急道:“太子妃,您不能自己掀盖头的,要太子殿下来亲自给您掀的。”
盖头又落在风月久脸前,轻烟这话更让她有所思虑,她并非不知道洞房花烛夜这一说,但她却有自己的想法。
风月久撩起脸前的红盖头,脸上是满有深意的笑容,她轻唤一声轻烟,轻烟转身看她又起了盖头,便又委屈了一脸。
“太子妃您怎么又……”
“轻烟我们打个赌吧!”
轻烟茫然一脸走近风月久,只见她信心十足的坚定笑容,说道:“我赌你们太子殿下今晚绝对不会来。”
风月久说罢便整个人倒在床上,她闭目平息,轻烟却被她一句话说懵了。蓦地,轻烟听到身后传来门被推开之声,她转身,惊讶喜色占领了整张脸。
“太子妃您快起来,太子殿下来了!”轻烟又急又慌说道。
“轻烟你不用骗我,太子他要是来……”
风月久一条手臂靠在头下,一条手臂挡在眼前,嘴角还有余下的自信笑容。
“我要是来的话,你要如何?”
风月久能听出这个声音是谁,平淡冷漠,让她耳根子不爽。风月久猛地坐起,无奈过急又头太重便艰难起身。
“哎呀!”
“太子妃您没事吧?”轻烟赶忙来扶。
“我没事。”
风月久扶着沉重的头走到央君临面前,随意一下行礼,开口就道:“我……臣妾,太子殿下您怎么来了?”
“今日是太子殿下与太子妃的大婚之日……”福公公解释着。
风月久无惧太子,她明亮双目直视央君临,脸上还有莫名其妙的假笑,央君临轻瞥过风月久,打断福公公的话,道:“福公公,我们走。”
福公公的说话之声戛然而止,他嘴半张着愣住不动,而央君临,转身便走出宫门。
“这…… ”
轻烟和福公公都全然不知所措,福公公追着央君临出去,轻烟则是略急地表情看着一脸无所谓的风月久,问道:“太子妃,您怎么不留太子殿下呢?”
“就你们太子殿下那个样子,我哪留得住啊。”风月久说得一脸无可奈何的模样。
央君临当着东宫所有宫人的面在这大婚之夜离开太子妃所在的芙笙殿,除了风月久之外所有的人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或许风月久并非不知,只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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