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身体换房子,不止有性的意义,这里还显示着一个腐败的等式,内含着类似 资本主义原始积累的野蛮冲动。
二
就在赵义同伸手撩姬红睡衣的时候……姬红“啊!”地尖叫了一声。 赵义同听到姬红的尖叫,唯恐惊动这楼里的其他住户,慌忙用手捂住 了她的嘴巴……
却说赵义同开完市委常委会后,便亲自驾车回到他的另一处秘密住所。 到了那里后,他打开冷藏柜,匆匆吃了几块鹿r,喝了一碗参汤和两杯“路易 十三”色酒,化了装(赵义同凡因私外出,一般都化装和亲自开车,为的是“保密”), 开车前往姬红的住处。
赵义同断定:姬红那天夜里得到他给她的新房子钥匙,肯定不会再回“野猫” 啤酒屋她临时租住的平房,她一定会先去看看那套已经属于她的房子,而且极可能 就住在那里。
这一天天气特别好,一点风沙都没有,而且城市上空出现了少有的蔚蓝色,一 条条像白绸带似的浮云在蔚蓝的天空中缓缓飘动,街道两旁的树绿油油的,像是涂 上了层透明的亮漆似的。来往的行人穿着亮丽的衣服。有的在匆匆行走,有的在悠 闲地散步。马路旁的绿化花坛里盛开着粉红、墨绿、洁白色的鲜花,整个南郡城犹 如一座古香古色的皇家花园。
赵义同由于急于想见到姬红,没心思观赏这初夏的省城景色。他把车开得很快。 汽车像流星似地穿过天心广场,由西向东急驶而去。
到了住宅小区后,赵义同下了车,锁好车门,鬼鬼祟祟地登上了三楼。他拿出 自己的那串钥匙,将姬红居住的那套房门打开。
进了门,不出他所料:姬红果然穿着一件白色的半透明的薄纱睡衣,躺在里屋 的钢丝沙发床上睡觉呢。
姬红由于前天遭到赵义同整整一夜的折磨和摧残,此刻已昏昏睡着,所以,开 门进来了人,她竟然一点没有察觉。
赵义同没有惊动正在睡觉的姬红,悄悄搬了一把椅子在钢丝床边上坐了下来。 他点燃一棵烟,慢慢吸着、慢慢欣赏着已在床上睡着了的姬红。他见姬红睡觉的姿 势很美,两条洁白、细腻的大腿斜叉着;头上枕着一个松软的粉红色的枕头,瀑布 似的长发将她那桃花似的粉脸遮掩一半儿;微微上翘的小鼻子均匀地一颤一颤地翕 动着;两只纤细、像藕似的小手,一只搭在腰上,另一只托着自己的粉面,整体看 上去,姬红美极啦,美得就像画上的一位睡美人儿……
赵义同一边欣赏着姬红,一边y荡地思谋着今天他将怎样再一次地蹂躏这朵正 在盛开的鲜花。此刻,他的两只y邪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的身子,回忆起三天前他 玩弄她时的情景。他觉得那一夜是他肆虐女性最开心、最消魂、最得心应手的一次。 但由于精神过于兴奋,就在他最疯狂、最残忍、最下流的时候,他却力不从心了。 这也是他那夜感到“遗憾”的地方。
今天他要怎样蹂躏她呢?他要接受那夜第二次疯狂时的“教训”:他准备先 “占”了她,然后缓过劲儿来继续施虐。
就在赵义同伸手撩姬红睡衣的时候,睡梦中的姬红突然闻到一股浓烈的烟臭和 男人气喘吁吁的呼吸声。她睁眼一瞧,果见一个男人正趴在床边撩看她的身体,刹 那间惊得姬红“啊——”地尖叫了一声。
赵义同听到姬红的尖叫,唯恐惊动这楼里的其他住户,慌忙用手捂住了她的嘴 巴,嬉笑着说:“红红,别喊,是我……”
姬红揉揉睡眼惺忪的双眼,仔细一瞧,原来是赵义同。只见她“噌”地一下坐 了起来,疑惑地问:“赵市长,是您,可吓死我啦。真没想到您会突然到这儿来。 您怎么进来的?”
赵义同y笑着说:“我想你这个宝贝了呗。红红,别忘了,这房子是我给你的, 你能进来,难道我就不能进来?”
姬红自知刚才说的话有些唐突和失礼,忙补救地说:“赵市长,您可千万不要 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别说这房子是您的,就是我不也已经是您的人了吗?您想 什么时间来,什么时间乐,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怎能怨您呢?不过,我只是感到有 些突然罢了,请您原谅我的失礼……”说着,她用水汪汪的大眼望着赵义同脸上的 变化,唯恐他有什么不悦的表情。
赵义同见姬红的嘴这么乖巧,也就顺着她的话说:“红红,你不但人长得漂亮, 嘴也那么乖巧,刚才,我是跟你开玩笑呢,你也别介意。我今天突然来这儿找你, 一是真的想你了;二是想告诉你,这房子从今以后真的都是你的啦!就算我送你的 一件见面礼。这个房子的住房证、房契,我抽时间都给你办好,保证滴水不漏,你 就放心地住吧。不过,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否则,我能让你搬进来,也能……” 后面那“也能让你搬出去”的半句话,他故意收住,没说。
姬红似乎末加任何考虑,脱口说道:“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
“不许你找另外的情人,不管这个人是谁,都不能踏进这房子半步。这房子只 属于我和你。”
“赵市长,这算什么条件呀?您放心,我姬红不是那种朝三暮四的人,我哪能 干那种事呢?”说着,她的脸似乎红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原态。这个惊喜来得 很快,姬红再也没有初次与赵义同见面时那种羞涩、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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