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那叫你什么?践人还是荡fu?”程嘉铭把手里的毛巾扔掉,一个抛物线,落在了一旁的沙发上。
他的脚,踩过一件件散落在地的衣服,透着湿硬,身上半系的浴巾开叉出露出他健硕的小腿,半罗的身躯格外有力,那几块似巧克力的腹肌更是放大在了林思尔面前。
程嘉铭伸手,捏住林思尔的下巴,“说说看,想让我叫什么?或许,我会满足你。”
“呸!”林思尔一扭头,挣脱出他的手。
“性子还挺烈,五年不见,小绵羊都成烈马了。”程嘉铭坐上了牀,冷笑。
林思尔裹着被子,僵硬起身,只有这样,她才不会低人一瞪。
她扬着削瘦的下巴,“你还是这么贱。”
林思尔眼里是无声无息漫上来的讥讽。
“不贱一点,怎么上你?”程嘉铭顺着她的话,而说出更粗鄙的话!
“践人!你害我还不够惨么?”林思尔满身屈辱,咬着唇,如果给她一把刀,她或许会捅进程嘉铭的心脏,哪怕是老死狱中,她也会毫不犹豫。
“不够,你哪里惨?也只不过在牢里呆了几年而已。”程嘉铭咬着她的耳朵,狠狠道。
是真咬,林思尔疼的不停抽气。
“哈哈哈,程嘉铭,你说得真对呢,我只是在牢里面呆了几年而已,而你最爱的人和你天人永隔,这就是你的报应!你的报应!哈哈哈哈!”林思尔大笑,眼里漫出层层叠叠的哀伤。
程嘉铭掐住林思尔的脖子,“住嘴!”
看这个钢铁般的男人也会有悲伤,林思尔仿佛得到了最大的安慰,嘴上更不饶人,“我偏不!我林思尔就要说,程嘉铭你这是报应,报应你一辈子不得安生,不得所爱!哈哈哈哈!”
林思尔笑声凄厉而沙哑,倏地,她被狠狠摔在牀上,被子从胸口滑落,心口一片嫣红更是扎眼。
程嘉铭伸手,掐住那一捧心头肉,欺了上去,“就算下地狱,我也要拉你作陪,林思尔,我不会放过你!”
一用力,林思尔浑身颤抖,男人的利刃已将她再次贯穿。
白雪并不知道,程嘉铭此刻正无休止地折磨着林思尔。
蹭蹭蹭,脚踩楼梯的声音重重响起,楼下新请的佣人不知道家里随时保持安静的习惯,大声叫道,“夫人,夫人,小小姐她——咳咳咳”
佣人喘得上气不接下气,一张脸涨得通红。
“小小姐她怎么了?”白雪很着急,一天一夜没有贝贝消息了,还准备一大早去警局打听消息。
程嘉木见佣人半天编不出一句话,拔腿就像楼下走去。
白雪也急急跟上,佣人好半天,才叫了句,“小小姐她——回来了还有一个人不是两个人。”
佣人的声音越来越小两个人这三个字,渐渐消失在楼梯转角两道消失的身影。
“贝贝,我的宝贝!你终于——”
白雪急急跑下楼,忽地差点撞上程嘉木早已停下的身子。
消失了一天一夜的贝贝回来了,一见程嘉木,小脸蛋刷刷地流着眼泪。
忽略了客厅里的所有人,小腿迈得飞快,一道白色的小影子咻地一下抱住了程嘉木的腿。
小脸蛋在程嘉木的小腿上蹭了蹭,紧紧抱住的手怎么也不想松开,声音黏腻而柔软,“爸爸,爸爸。”
软糯的声音撒娇道,可是她并没有发觉,自己最崇拜的爸爸,此时正一脸玄铁般的色彩盯着站在客厅里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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