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哲云咒骂着,围着下身,再次出去开门。
“谁啊,疯了啊。”事实证明,不看猫眼就开门是不对的行为。
梁哲云一开门,连人还没看清,一个拳头就先招呼上来了。待他反应过来,只觉得口中一阵血腥,要还击,却被人甩到了一旁。
然后在他还并不十分清醒的状态下,就已经和人扭打在了一起,但这还不是关键,关键在于……他以为外面顶多来的是推销,所以只围了一条白色的大浴巾……
所以,当沙发上某只罪魁祸首终于被吵醒,睡眼惺忪的看着眼前的场景的时候,眼睛越睁越大。
呈现在白大小姐面前的是怎样一个画面呢?
衣衫不整的纪有鸣在上面,一只手把着梁哲云的双手,另一只手高举着,手里抓着一个白色的东西,后经鉴定是梁哲云的那块浴巾。
而梁哲云呢,一副迷离的眼神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纪有鸣,挣扎着,但是却……□……
两个人这一副和谐的画面,完全是一个强取豪夺的攻和一个委曲求全的受的画面。
两个人看到醒了的白浅希都愣了,白浅希则拿着手机说,“来,笑一个。”
“咔嚓”一声,一幅唯美的男男画面被定格,两个当事人傻了。
白浅希摸着下巴,“很久以前我就觉得你们俩配了,如今一看,果然很配。”
梁哲云拿着自己那块遮羞布大喊着不活了,就往厕所里奔。
纪有鸣黑着脸,表情还算淡定的来到罪魁祸首的面前,“给我。”
“给你?什么?刚才梁哲云不是给你了吗,这么快又来了?纵欲过度对身体不好哦。”
“手机,赶紧拿出来。”
白浅希从沙发上蹦下来,紧紧握着手机,一副誓与手机共存亡的样子,然后往后退,“你别过来,你敢过来我就喊非礼了!我告诉你,男女通吃这习惯不好,你得改。其实男男多好啊,起码有助于计划生育,对不对?”
“手机拿出来。”纪有鸣是打定主意不跟白浅希废话了,主要是和这女人废话,完全是跟自己过不去。
“别的啊,咱们好好商量一下,这照片我一定不外传,怎么样?多唯美啊,我不能删,绝对不能删!”
白浅希已经被纪有鸣一步步逼到了卧室里,“要不,那个我一会跟这图片打上马赛克?这是我的底线了,不能再让步了!”
“是吗?那这样呢?”门一关,纪有鸣一个大跨步,把白浅希推倒在大床上,随后压在了白浅希的身上。
“你要干什么啊!”白浅希将拿手机的手藏到了背后,另一只手抵抗纪有鸣的进攻,不过显然这只手并不起任何作用。
白浅希完全成了刀俎之上的鱼肉。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性躯体,白浅希不禁重重的吞咽了一口口水。虽然不是第一次接触这具男性躯体,但是这么紧密到甚至能感受到他□的变化的这种接触,而且这么被动的角色,还是第一次。这让总是主动调戏的白浅希感觉很不习惯。
“干什么?干你!”那优雅的男人口中何时也出了这么句格格不入的词?那扑面而来的男性气息,让白浅希这女流氓,也紧张了起来。
“你别轻举妄动哦,梁哲云还在外面。”
纪有鸣那儒雅的笑意,如今在白浅希的眼里那就是qín_shòu一样,“不用担心,门已经被我锁上了。只是一会儿记得忍住,不要出声哦。”那双慵懒的眼睛眯起,带着摄人的精光,纵使白浅希再确定他对自己没有威胁,只是在吓唬自己,现在心下也开始不安了。
“那个,你不是说过吗,碰了我到时候帮别人养孩子怎么办?”
纪有鸣那修长的手已经才白浅希的衬衫底下伸了进去,扯开那胸衣,释放了那柔软,然后贴近那张已经开始泛红的玉面,“你不知道吗,现在有种东西叫dna;我完全可以去查。”那细长的手附上那柔软,身下的娇躯挣扎的更厉害了。
“纪,纪有鸣!你不能这么对我!”
男人唇角勾起,声音中不自觉带着沉浸□的沙哑,“为什么不能?你是我未婚妻,不是吗?”手下加大了力度蹂躏那柔软,女人禁不住这般折磨,口中溢出一声呻吟。像是受到了莫大的鼓励,不再满足于手上的柔嫩,男人的另一只手已经有向下的趋势了。
小手抓住了那还要向下开发的大手,“我给你手机,放开我。”白浅希无力的说。
男人笑意加深,深深的看着自己身下的娇躯,然后在她的耳旁轻轻的说,“可是,我现在更想要你,怎么办?”□故意的顶了白浅希一下,白浅希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一下子玉面上那抹淡红就加深了,如晚霞般艳丽。
看着身下娇艳欲滴的人儿,男人忽然不知道自己是在折磨她还是在折磨自己,摇了摇头,忍着身下的冲动。终究是松了手,那娇躯像是鱼一般,马上滑开,打开门逃离了卧室。
纪有鸣拿起床上还残留她余温的手机,找出了那张不雅照,点击了删除。随后想了想又打开了手机的通讯录,摁了几下,才满意的把手机放到了白浅希的口袋里。
到了客厅,梁哲云已经穿好了衣服,正襟危坐。和白浅希小声说着什么,两个人似乎讨论的很热烈,甚至白浅希已经把耳朵伸到了梁哲云的唇旁。这让刚进客厅的纪有鸣感觉很刺眼,很不舒服。
一声轻咳,以示自己的存在。两个人像是受了惊吓一般,坐到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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