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诺过她,也曾相信自己可以把握节奏。然而第一次脱离那层胶体的束缚,在紧紧吸咬的滚烫中游走,那陌生又激烈的快感令他根本无法自持,更听不真切她颤抖的哀求,只是越来越紧将她柔软的身子拥在怀里,用力摁住她湿漉漉的腰臀,一次又一次向终点冲刺。
低吼着释放出全身激情,已不知过了多久。喘息中度过那短暂的迷茫,林雨桐撑起手臂,低头轻轻吻着她的唇瓣,“对不起,实在是……停不下来。”
“疼……”
舌尖似乎有着血腥的滋味,而她此刻沙哑的低喃更像是昏厥中毫无意识的呓语,林雨桐皱了皱眉,抬离身子打开柔和的床头灯,却因眼前看到的一切登时满心懊悔。
仍是伤着她了?自己真的因为太久没有女人,运动得过于激烈吗?不然她怎么可能会痛的把嘴唇都给咬破了?可这不该是她的第一次……还是说,女人在第一次过后,还是需要时间来适应?
陌生的境况居然令他有些无措,不知该如何来减轻她的不适。察觉她的双腿微微开始使力,他忙彻底离开她的身体,侧身抽出纸巾;只是尚未为她拭去温存的痕迹,就因她蜷缩一团的身子下那星星点点的血丝再度僵成了雕像。
她竟然……竟然真的还是个……
?
如果不是看到天花板的吊灯,不是看到歪在枕边打呼的小狗,左林夕真会以为自己已经到了地狱,正忍受着万鬼撕扯的酷刑。抬抬手指,似乎还可以动;可腰部以下,好似遭受了永远无法治愈的创伤,除了保持蜷缩的姿势紧紧夹腿,随便伸伸脚趾,都会疼得她龇牙咧嘴。相比昨晚突来的撕裂感,更多了份难以忍受的肿痛。
昨晚……想起野兽般在自己身上肆意侵袭的他,左林夕忙倒吸着冷气抬起身子,靠在床头转眼看了看四周。
他不在这里。
安安静静的房间里,只有自己的衣服散落一地,却连他丝毫痕迹也没留下。如果不是周身无法忽略的痛楚,她甚至都要怀疑起昨夜的疯狂。他是在满足之后就回去睡了吗?只是把她当做了醉酒后的陌生人?可昨晚,他明明在最后一刻叫出了她的名字。还是说,自己幻听了?
不过,这样才是最好的结果吧。假装什么都没发生,他是她的上司,喝醉后和不认识的女人玩了yī_yè_qíng;而自己,也仍是他公事公办的下属,只是终于不再是处,不会也不能再去思念沈宁了……
想起沈宁,还有他即将到来的婚姻,悲伤刚刚涌上心头,就被更为强烈的内疚吞噬,左林夕苦笑着摇了摇头,刚刚忍痛侧身拾起内衣,就因房门一声轻响,慌忙撩起被子裹在胸前,面红耳赤瞪大了眼睛。
“已经醒了?”手里拎着一只大大的保温桶,还有缠绞在一起的几个塑料袋,林雨桐快步走来坐在床沿,颇为熟练地打开床头柜,抽出一张折叠小床桌,几下就将东西摆的整整齐齐,打开桶盖递给她一只小勺,“喝点粥补补,山药红枣的。”
嘴巴惊讶地张开,又缓缓合上。左林夕接过勺子挖了口粥,憋了半天,才垂下眼睛低声说道,“你吃了吗?”
沙哑的嗓音,根本就不属于自己。她有些愕然地眨了眨眼,抬头看到林雨桐目不转睛的注视,怔了怔,干脆埋头喝粥不再吭声,只留眼角偷偷关注着他的动作。
他究竟还记得昨晚发生的事吗?要她补补?补什么?千万不要提,不要提!只是这样就好……
好在林雨桐似乎真的无意提及,却也没有如期待中再度离去。只是起身缓缓绕着大床踱了踱,好半天,才猛地踢了脚床梆子,在她不解又震惊的目光中,转身走了出去。
那一脚,震得左林夕差点把嘴边那口粥甩去被子。莫名其妙探头看了眼突遭横祸的床角,她又连忙缩回头,大口大口将枣粥喝完,忍着浑身酸痛迅速离开了满是暧昧的大床。
?
“啊哈哈哈哈,又创纪录了!两厘米?哈哈哈!”
“你给我闭嘴!差点要了她命!”难得生怒,面色阴沉皱眉看着陈实,林雨桐摸出苏烟抽了一根,刚刚点上却又丢在一边,扯扯领口皱起了眉,“我平时抽得不多,一天三五根的样子。会不会影响胎儿?”
“胎儿?”一口茶从嘴里喷了出来,陈实捂着肚子快要笑断了气,“你丫以为自己是神枪手啊?不就是让床挪了两厘米吗?哈哈,就你以前纵欲过度的德性,省省吧你!”
“不会吗?”无视损友夸张的捧腹大笑,林雨桐罕见地满目狐疑思索许久,终于渐渐平静下来,十指相握轻轻叩了叩茶几,“这次还是不要了,还喝过酒……你那床单洗过没有?”
“你在怀疑我们的服务质量吗?”实在受不了这家伙莫名其妙的挑剔,陈实故作不满冷眼看着他,眸子里写满鄙夷,“我保证你连其他客人一根头发丝都看不到。再说了,明知道你丫要求多,床虽然是摇晃了点……这是我故意的,给你增添情趣啊!但是床单可是如假包换的新家伙,包装还在清洁间放着呢!”
“你不明白……”哪里只是嫌弃床单,他连这里所有的一切都嫌弃得很。原本只是因她昨天看到自己时那满眸陌生,想要借此加快和她的进度。可若早知这是她的chū_yè,他一定会把她带回家,在从没被第二个女人睡过的地方,温柔地、怜惜地让她享受第一次的美妙。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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