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以荷哼了一声,不理会他,大妈就大妈吧,只要你乖乖听话,大妈也没什么不好。
苏以荷坐在床旁边的凳子上,容恒靠在床上,看看苏以荷,再看看自己。
两人顿时无语起来,苏以荷直觉,他们除了大眼瞪小眼,确实没有什么话讲。
于是苏以荷紧张起来。容恒别过头去轻咳了几声。
苏以荷想了半天像是突然找到话题,出声问道,“阿恒,你为什么会晕倒?”
没料到她会问这个,容恒沉默了一下,没有立即回答。
苏以荷盯着他,动了动腮帮子,“你不跟我说。。。。。。”
容恒见她一副小媳妇模样,笑了笑,把被子往上拽了拽“没有,正准备说呢。。。。。。”
“说啊。。。。。。”
“好像就突然,看见你的傻样儿了。”
“我有那么傻。。。。?傻到让你昏倒?”
“有。”
容恒信誓旦旦。
苏以荷蠢蠢欲动。
容恒眸色转深,突然不自在地往她这边靠了靠,欲言又止的样子。
苏以荷不动声色看着他,看他还准备怎么气她。她一次性挨着。
“苏以荷,你喜欢当兵的?”
苏以荷没料到他这么问,气嘟嘟的甩来了一句,“不喜欢!”
容恒‘哦’了一声,靠在床上,然后对着苏以荷喊,“苏以荷,过来。”
苏以荷不动。
“丫头,过来。。。。。。”容恒又喊。
苏以荷别开头,不理他。不知道他又打什么鬼主意,应该是嫌住院无聊拿他刷了。在军区大院的时候他一向都很能折腾她的。
“花花。。。过来!”
苏以荷背脊一挺,耳朵竖了起来,听清楚他叫得什么,丰富联想了一下,自己的名字,先是一羞,而后一想这听着怎么这么耳熟,直到一个身上黑白不一的动物从脑海中蹦出来,苏以荷便眉目一蹙,她记得。。。。。。爷爷养的那只整天半抽风状态的鹦鹉,叫花花。
苏以荷扭头,看着容恒很认真的表情,突然很无力,叉着腰站起来“我不叫花花。”
“你听错了,我没叫花花,我叫傻瓜。”容恒伸手便很轻易地拽住了她的胳膊,笑了一声,轻轻地一拉苏以荷便重心不稳,砰地把脸撞到了被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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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知道欺负人。”
“没有欺负你。”容恒很认真地说,他只是想确定一下,这种感觉的真实度。
他觉得她应该是喜欢在军区大院里的那个他。他怕他的冷淡吓住她了,所以就一直不停地逗弄她。
容恒把苏以荷拉起来,靠得很近很近,“苏以荷,你认真听着。。。。。。”容恒抿着嘴角,很严肃地在说,“你了解真正的容恒么?”
苏以荷见他的脸色不复先前的笑意,表情也坚定起来,怕他又怀疑她。“了解。”
“唔,要是,有一天,我不是军人了,你还会——”容恒没有说下去,迟疑了一下,像是在想用什么词语表达。
苏以荷抬起头,“不做就不做了,我说了我不喜欢军人。”
苏以荷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气,心里微微有些高兴,也有些激动,她知道,容恒终于肯迈出去一步了。
容恒看着苏以荷柔和的小脸认真的神情,低下眼,再抬头就淡淡地笑,拍拍她的头,“那你要忍住啊,哥哥我刚好是军人。”
苏以荷弯起嘴角笑开了,眼睛成了月牙形,我早知道你是军人。
一个很出色却心不在焉地军人。
“妹妹会忍住的!”苏以荷说着,小手贴着眉际,敬了一个军礼。
容恒看着她,没说话。
苏以荷摸了摸鼻子,被他清澈的目光看得不自在,这才意识到两人的姿势很暧昧,她坐在被子上,他覆在被子下,身下热乎乎的,是他的腿。
苏以荷感觉到时,心里大呼不妙,抬眼便看见容恒好看的眼睛细细地看着她,耳朵更加热了。
容恒似乎意识到苏以荷的窘迫,说了一句让苏以荷更加无措的话。
“苏以荷,别乱动。”
苏以荷想歪了,她是真的想歪了。
因为她不是傻子,因为她被路小北那个言情迷给熏陶了不少。
但是心里着急地想,接下来,她是该跳开吧。
容恒见苏以荷眼睛忽闪的不知在想些什么。想着自己是该速战速决。
做什么都要快、准、狠。于是容恒略微偏了头。。。。。
砰砰!东西落地的声音。
苏以荷尴尬地看着容恒停住的姿势,离她只有几厘米的距离,而身后,苏以荷似乎已经听见吸气声了。
“不好意思,请继续!”护士的声音响在身后。话是这么说,护士却依然伸着头挑衅地看着容恒。
容恒皱了皱眉,看来眼故意装作匆忙捡起东西跑出去的似乎还很得意地朝他哼气的护士,看来还是漏算了。
一个电话号码引发的悲剧。
苏以荷刷地站起来,眼睛眨得特别快。
她知道容恒刚才要干什么,心里突突地跳着。再不走,就要晕了。
容恒像是突然发现了她的这个可爱的小动作。
估计是。。。特别的害羞。
苏以荷支吾了一句,“我去把保温桶洗洗!”于是苏以荷拿起保温桶火速地冲了出去。
容恒看着她急急抛开的身影,靠在床上,突然觉得,好像事情也没有想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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