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萧别看了一眼录制下来的光盘,嘿嘿地笑出了声音。看了站在旁边的江述一眼,“哼,女人就是要这么对付,你小子就是狠不下心才得不到她!”
江述在袖子下握紧了拳头,他面上没有太多不悦的表情,低下头,“萧总,请不要再难为她了。她毕竟是个无辜的女人。”
萧别倏地扭过头,看着江述,然后呵呵地笑出了声音,“不会,不会,有这一张光盘就够了,不过。。。。。这样你可就成了容恒的对头了!”
江述咽了咽喉头,无所谓地说,“我和他很早就不和了,为了喜欢的女人,这不算什么。”
萧别靠在椅子上,“唔,既然这样,你就先下去办事吧,我会替你好好看着她的,只不过,在你和国外那边谈好这批药之前,暂时就不要见她了!”
江述猛地抬头,看见萧别笑着看过来的眼神,恨恨地说了声,“我知道。”
江述推了门出去,旁边站着的男子便上前,“萧总,为什么不直接做了他。他对您心存二心,不该饶过他!”
“你懂什么,这叫物尽其用,美国那边的欣赏他的办事能力,等他谈好了,就让他跟容家的那两个好好地在黄泉路上争吧!”
“是,萧总英明,那个女人。。。。。。”
萧别想了想,走到显示屏前,用遥控打开。
然后看着屏幕前摩拳擦掌的几个人,沉了沉声音警告到,“这个女人可是个诱饵,你们几个给我看好了!不准把她给弄死了,每天给她加点餐,尝尝我们的新药的效果到底如何,让她快乐到忘记这里的一切,哈哈哈。。。。。。”
“她的下场越惨,容恒就会越憎恨容远,用药期间,不准碰她,等那两个畜生解决了,她就随你们处置!”
地下室里,女人的手被两个男人紧紧地压住,尖细的针管里的液体缓缓地被注入到她纤细的手臂中,苏以荷颤抖着唇看着药剂被注入自己的身体中,疯了一样地挣扎,可是被两个男人大力地摁住,完全没有回转的余地。
注射完药剂,苏以荷失魂落魄地跌坐在地上,看着手上越来越多的针孔,恐惧从心底蔓延上来,她痛苦地嘶叫了一声,便体力不支地昏厥了过去。
后来的情形她几乎记不清楚了,她唯一记得的就是每每她初犯毒瘾的时候,她就恨不得自己死掉,可是他们绑住她的腿脚,一点点地让她尝到万蚁噬咬的滋味,她不想屈服不想被辱没了神智。
可是渐渐地,她发现连她都不是自己的了。
她会抢夺他们手中抛过来的毒品,然后无比饥渴地用注射器打入。
没有毒品的时候,她会疯狂地挠抓周围的东西,包括她自己。
她恨极了这样的自己,她不止一次地想过死去,可是她又想到许多她还没有来得急做的事情,她还没有找到阿爸阿妈,还没有报答苏家的养育之恩,她还没有。。。。好好地跟他做一个了断。
苏以荷缩在阴暗的角落里抱着头,静谧的空间里能听到她艰难的喘。
他们说她肚子里有孩子。。。。。。。
她甚至不知道这孩子。。。是江述的,还是容恒的。
苏以荷被这种罪恶的羞辱快要逼得发疯了。
一个月的时候,萧别见容恒因为苏以荷的失踪迟迟地没有反应,咬了咬牙,狠狠地看着地上躺着的女人,他的双眼突然被恨意取代,就好像从她的身上在看另一个女人。
他看了看她的肚子,眼神突然变得凶狠起来。
孽种,都是孽种!
萧别忽然对着门口的男人大吼一声,“你过来!”
“萧总。。。。。。”
“去买点药给她吃了,老子可不想养着容家的种!”
苏以荷缩在角落里突然抓紧了破乱不堪的衣服,她惊恐地看着萧别走出去的背影,额上出了密密的汗珠。
那种恐惧当大门被再次推开的时候,瞬间达到了一个顶峰。她蠕动着唇后退,抱着肚子开始如困兽般反抗,却始终敌不过命运碾下来的惨重。
两个月之后,苏以荷已经渐渐地分不清自己是谁了,可她仍然记得日日夜夜含糊不清地喊着阿恒,一句一句地叫着,嗓子嘶哑了,便使劲地捶打自己的肚子,因为她隐隐约约地知道,那里头少了什么。有时候,她又无比清醒地晓得,丢的是孩子。是容恒的骨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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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枪战 。。。
而那时候的容恒,几乎发疯一样地找她。
容恒半夜里从容家二楼中跳了窗户爬出来了,然后找到容远,那日两人都丝毫不服软地把对方打成了半残废。
容恒揪着容远的衣领,他冷冷地说,“阿远,从小到大,我什么都可以原谅你,只有她,你把她放出来,她如果少了一根汗毛,我他妈的就杀了你!”容恒眼里迸发出狠唳的神色。
容远笑了,“与其在这里跟我瞎嚷嚷,不如去做点实在的!”
容恒放开容远,趔趄着退开,指着他的脸,“我去,我去把卓氏夺来还给你,到时候,她也要完好无缺地给我。你给我记住了!”
回到北京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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