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脸死了!秦珂不好意思去看幸灾乐祸的妹妹,只敢红着一张俏脸把头严严实实地埋在程以轩的胸口。
程以轩低头看向自己臂弯里乖巧的秦珂,心里一片柔软。要是这姑娘能一直这麽依赖自己,不再鸵鸟地躲进自己的世界就好了!
「姐夫,你看那里!」秦晨指着藏在郁郁葱葱的大树後面若隐若现的寺庙一角给程以轩看,「到了!」
秦珂也抬眼望去:「放我下来吧,这点路我自己走吧!」她趁程以轩不注意,使了一个巧劲就挣脱跳开了去。
程以轩看看自己空着的臂弯,低垂着眼不在意地笑笑:「珂珂,你过河拆桥啊!」
秦珂不自然地移开眼。
确实啊!她是被程以轩抱着走上来的自然不累,现在休息好了就离人家一丈远,是有点不厚道。
「呃……咱们还是赶紧去庙里吧!」秦珂不说什麽,只蹩脚地转移话题。程以轩也不点破。
唯有一旁的秦晨,想着严成英交待的事,左右看看却迷茫了:这两人,到底是有情无情啊?是真情侣麽,却有种说不出的别扭;若是假扮的,那两人之间流转的暧昧是怎麽回事啊?
秦晨挠挠头,决定暂时不想这些有的没的。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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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二月的天气,太阳柔柔地遮不住冷意,庙里来往的人也不多。秦晨进了寺庙後倒是收敛起了性子,一副虔诚的模样。三人依次上了香,添了香火钱,就往那口神秘的许愿井而去。
秦珂兴致缺缺,秦晨这小丫头却最愿意尝试这种东西,於是程以轩是全程陪同。秦晨对上程以轩的眼睛就有点心虚,总觉得好像被看穿了。
难道以轩哥哥今天一直这麽讨好自己是知道她有「重任」在身?可是,她妈妈交待她的时候没人知道啊,连爸爸这个老狐狸都不清楚妈妈葫芦里卖的什麽药,她还以为自己掩藏的很好呢!
来到那口井那边,居然许愿的人还不少,难道是来进香的每个人都会来这里许愿不成?
秦晨很高兴的样子,学着前面的人抛硬币。那口井不深,据说一个硬币可以许一个愿望。
秦珂对这些事完全不信。一个硬币就可以?要是愿望真这麽容易可以买来实现的话,世上的人还用那麽努力地在这个社会中挣扎沉浮吗?
「珂珂,你在想什麽呢这麽出神?」秦珂应声抬头,程以轩疑惑的脸印入眼帘。
她惊得退後一步:「没……没什麽啊!」不是她不经吓,而是两个人的距离实在太近了点。
程以轩一笑,把手掌摊开,向秦珂示意:「喏,这个硬币你拿去许愿吧!」
秦珂头一别:「我才不去干这麽幼稚的事呢,你以为我是小晨啊!」就是不去接他手中的硬币。
「姐,我听见了,你在说我坏话。」秦晨这个少根筋的也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吓了秦珂一跳。
「你吓人做什麽,谁说你坏话啦?不要疑神疑鬼!」秦珂义正言辞,甚至还敲了秦晨的脑袋一下。
「真的没有吗?」她一脸怀疑地看了秦珂好一会儿,在她差点绷不住的时候又转向程以轩,「我要听姐夫说,不相信你!」
程以轩被逗笑:「小晨,你姐真没有说你坏话。再说了,你叫我一声姐夫,难道还不知道我是帮谁的吗?」他的话换来秦珂红着脸的一个白眼。
他这麽说,秦晨就更加迷惑了,那究竟是帮自己的还是帮姐姐的啊?
直到回去的路上,坐进车子里她才忽然想通:「啊!姐夫,你刚刚忽悠我呢!」她不依不饶,气呼呼地鼓着脸,那表情活像是一只鼓足了气的大青蛙。
秦珂在一旁别过脸看外面的风景,极力掩饰自己上扬的嘴角。
「咳咳……没有啊,哪里忽悠你了?」程以轩一本正经地咳了咳。
「哼,还说没有。你就帮着姐姐,亏我还以为你会站在我这边呢!」她的气可不容易消。还以为叫一声「姐夫」,以轩哥哥会帮着自己呢,果然还是她太天真了啊!
「我都说了我是你姐姐的男朋友了,你说我会帮着谁啊!」他都说得这麽清楚了,这小丫头还在那里想当然,太可爱了!
秦晨一个人生闷气,秦珂和程以轩也不安慰她,他们怕自己一开口就会止不住笑意。他们这一番表现又加重了秦晨心里的气闷,她发誓回去之後一定要在妈妈面前好好说道说道,让他们知道笑话她的代价,哼!
秦晨回家後出於小女生的报复心理,在严成英面前好好地编排了程以轩一顿。可是她编排就编排好了,居然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对她妈妈说了?!
至於严成英怎麽看程以轩的,就不得而知了,只是这之後她对着程以轩的脸色,好看了许多,想必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了!
第二天,秦珂家就来了很多客人,她舅舅和舅妈没有来,只托人捎来了份子钱。邻居的人私下里都说他们是没脸来,因为这些小事都不做,难道还好意思来做客吗?
其实对於他们来不来的,秦珂倒也没所谓,她现在唯一担心的是,该怎麽和亲戚介绍程以轩?一时头脑发热找了他假扮她的男朋友,这下好了,将自己陷入了这种两难的境地。她当时应该去网上租一个不认识的人来假扮的,这样的话,大家互相不认识,也避免了以後见面的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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