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根弦霎时绷紧了。
邵恒却没接着往下说。
商舟抓心挠肺的想知道下文,期期艾艾的道:“他、他提我做什么?”
邵恒揶揄的瞧了她一眼,“别紧张,都是些夸你的话。”
商舟心底钻出一丝藏不住的期待,“具体呢?”
邵恒蹙了蹙眉,显得有些纠结,“其实我一直在想,他总故意当着我的面说他妹妹能力出众,有担当,身材还格外……咳咳,是不是……在暗示我去当他妹夫?”
最后两个字刻意压低了嗓音,邵恒嘴角微扬,直勾勾的睨着她。
第二日午夜,商舟加完班,略带诧异的遇见了侯在大厦外的邵恒。
这一次,他不请自来的尾随她上了楼。
“我是来找你哥谈公事的。”邵恒特别诚恳的说。
商舟无奈的掏出钥匙开门。
客厅里只开了一盏落地灯,商洛远抱着笔记本斜躺在沙发上,闻声撇过头。
邵恒上前一步,揽住商舟的肩膀打量着他,嘴角牵起一个笑容,“远哥,跟妹妹住一块儿光围条浴巾不太合适吧,得注意点形象啊。”
商洛远侧脸淹没在阴影中,视线从两人亲密的举动转到商舟脸上,牙齿泛着白森森的冷光,“我说你这几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晚,原来是和男人约会去了。”
邵恒还没来得及开腔,就被气势汹汹的商洛远扯着后脖领扔出了门。
商舟本能的察觉到危险,鞋也不换就往卧室里窜。
商洛远像逮兔子似的,掐着她的后颈一把摁在墙上,怒极反笑,“怪不得急着搬出去,好方便你跟邵恒鬼混是不是?”
商舟直觉他今晚的表现不对劲,分辩道:“不是你把他介绍给我吗?”
商洛远咬牙切齿,“我介绍给你的?我他妈疯了才会介绍男人给你!”
商舟下身一凉,他直接把她的裙子拽了下来,拉链都没拉。
“哥!”
“这个时候想起我是你哥了?”
感觉到一根冰凉的手指探入股缝,商舟浑身哆嗦,慌乱不已,“不……不要……”
“为什么不要?你不是喜欢哥哥么?舔哥哥的jī_bā……勾引哥哥肏你……”商洛远喑哑的道,掰开她的臀肉,让勃起的肉根嵌入其中,上下滑动。
商舟从未想过会从他口中听到如此不堪入耳的话。
商洛远见她挣扎渐弱,反倒温柔了些许,他抬起她一条腿,扶着涨疼的yīn_jīng戳弄肉穴,“你那天不就是这么对我的吗?”
为献身下cuī_qíng_yào,被仍被拒绝这件事重创了商舟的自尊,几乎成为她不可触及的一块伤疤,让她每每见到商洛远就自惭形秽,而他却似乎很乐意提及。
商洛远摸到一点湿黏的液体,再也忍不下去,胯骨一挺,硬邦邦的性器残忍的破开了嫩生生的xiǎo_xué。
商舟被捅的两腿发软,站立不住,纯粹是靠体内那根jī_bā支撑身体。
紧致潮湿的yīn_dào不断收缩,绞的商洛远头皮发麻,让他失了分寸的狠狠往上顶弄,高大的身躯压的商舟喘不上气。
“哥哥干的你舒不舒服?”他伏在她耳边,像是发泄怒火似的卖力chōu_chā,膝盖被墙面蹭破了皮都顾不上,“啧,真饥渴,越操越紧。”
商洛远的第一次只持续了三分钟不到,商舟却被干的浑身瘫软。
打开灯一看,她的大腿内侧血糊糊的,yīn_chún更是红肿外翻。
那些他以为是yín_shuǐ的液体,其实是处子血。
商洛远无措的抱着她,心里有几分内疚。
商舟积攒了些力气,推开他步履蹒跚的走向浴室。
商洛远跟了上去,略显笨拙的脱下她仅剩的一件上衣和胸罩,然后将人搀进了浴缸。
“对不起……”他拿开商舟遮掩私处的手,用花洒洗刷着惨兮兮的小肉穴,声音轻的几乎听不清,“我应该温柔点的。”
许诺要对她温柔点的男人,凌晨却控制不住抱着她又来了一次。
撕裂的chù_nǚ膜被肉刃变本加厉的反复摩擦,商舟疼的眼前发黑,而商洛远则性致勃勃的变着法的搓揉她胸前的两团肉。
天色蒙蒙亮,商舟挣扎着套上睡衣。下体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商洛远留在里面的jīng_yè顺着腿根往下流,她站都站不稳了,勉强支撑住身体往外走。
商洛远阴魂不散的挡在她面前,“这么早,想去哪?”
不等商舟回答,他忽然记起了什么,表情微冷,“今天你就要搬去新家了是不是?”
商舟舔了舔干燥起皮的嘴唇,声音沙哑的不像话,“你让开。”
“休想。”商洛远冷哼一声,望着乳沟,喉咙登时有些发干。
商舟察觉他神色有异,防备的护住自己。
商洛远尴尬的清了清喉咙,“放心,我暂时不会碰你。”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商洛远似乎是把她软禁起来了,连门锁都换成了智能密码锁。
他说:“没得到我的允许,你哪里都不能去。”
他说:“我把邵恒调到了国外,我不可能再让你见到他。”
商舟奇怪的瞥了他一眼,不知道他为什么会产生这种想法。
其实她巴不得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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