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看向我的手的方向的时间并不多。
大多数时间,他是在看向我的身后。
三娘和云美两个都是实打实的美女,男人看他们也不奇怪。
但是这会儿我看了就莫名地来气:你瞅瞅,他还老盯着你们看,叫什么赌魔,叫sè_mó算了。
哎呀。三娘忽然一惊,将玉盘上的画面定住,道,小马哥,你仔细看,他不是在看我们
我说:不是在看你们是在看什么,他不就是在看你们的脸吗
说话间云美已经拿出了一把尺子比对:马力术,你看。
我一看,汗毛都竖起来了,竟然还有这种事,太扯淡了。
赌徒看的,是三娘的眼睛
他看的是眼睛
我们连忙又重新看了一遍视屏,果然发现赌徒在赌局中有意无意地去看三娘和云美的眼睛。
三娘和云美就站在我身后,我看牌的时候她们肯定也能看到我的牌,而赌徒又从她们的眼睛里看到了牌
抽王八这游戏,只要知道了牌,胜利的几率就是百分之百
这算不算作弊我说,他定下的规定不是不能作弊吗
应该不算。貔貅说,他钻了游戏规则的空子,他之前说过他不使用法术,但是现在只能说明他利用了自己超凡的视力,并不能算违反规则。
我看着玉盘察觉到一件事情:你们有没有发现,他光看三娘和云美,完全不看我的眼睛,为什么
云:大概是怕笑场吧。
赌徒马上就要来了。三娘说,无论如何,我们得赶紧商量下一场赌局。
能不能从裁判那里入手云美望向门口。
南晨蹲在门口,昨天赌徒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忘记把他带回去了。他本来说要回警局,但是死活走不出屋子。然后他睡了一觉起来闲着没事,这会儿正拿着钉子帮我修大门呢。
赌徒既然有本事把他留在这里,显然不怕我们做什么手脚。三娘说,按照比赛规则,若是我们出千被他发现,直接就会输掉赌局,一点机会都没有了。我们又陷入了沉思。
不管赌什么,貔貅不耐烦地说,你赶紧赌输,这样我就可以恢复法力回天庭了。这家伙真是白眼狼,怎么养也养不熟。
南晨修好了大门,开始观察立在门上的吴祥的尸体,边看边低声嘟囔:这不是前几天拆迁死的那个嘛,怎么插在这里,难道是有冤情死不瞑目
他正看得仔细,忽然传来了敲门声,南晨惊得退后了一步。
赌徒来了
我们屋里的人面面相觑,没人去开门,只听得门外吱嘎吱嘎响了半天,又听得嘭的一声,吴祥的尸体竟然被拔下来了。
接着门开了,赌徒抬着吴祥的尸体进来,把尸体递给我:呵呵呵呵呵,不好意思,一用力把你门把手给揪下来了。
我接过吴祥的尸体说:没事,不赖你,是那南晨上螺丝上得太紧,门没办法从上往下开。
呵呵呵呵。赌徒又阴险地笑了笑,问,你们想好第二局赌什么了吗
我又卡壳了。
貔貅说:你就没有什么特长吗
我脑中灵光一闪,对赌徒说:咱们比赛唱歌吧,赌你唱歌能不能比我强,不过这唱歌肯定不是光看音色,还得拼技巧。
想当初我上学时曾经以一首青藏高原征服全校女同学的芳心,她们都亲切地叫我男韩红。
呵呵呵呵呵呵呵,可以。赌徒点头道,我最近刚学会一首叫做忐忑的歌,正想找个机会试试。
哈哈哈哈。我马上笑着说,我开玩笑的,赌博这么严肃的事情,怎么能比赛唱歌这么小儿科的事情呢。换一个换一个。
赌徒道:那看来还是用赌具了。
说完,手一扬,又扔出一个骰子,上把赌局曾经出现过的结界再次出现在我们面前。
赌什么赌徒手挥向一旁的赌具,你来决定吧。
赌什么。
我再次陷入了纠结。
他能从眼里看到牌,我就算身后不站人,自己也不可能不看牌。若是我用个大东西罩住自己和自己的牌,别人看不到我,我又有作弊的嫌疑,扑克麻将牌九肯定是不行了。
而他视力这么好,听力肯定也不一般,电视上经常演,猜大小也比不过他。
这到底要怎么比。
正在我挣扎的时候,忽然听到旁边有啊啊啊啊的声音。
转头一看,是储物室里面的小鬼,正对着我叫,像是要说什么。
赌徒显然不懂小鬼在说什么,呵呵呵地笑道:多亏我把你舌头割了,你看你现在叫得好听,跟唱歌一样。
他唱的这叫超级忐忑。我说,你别得意,以后你就得忐忑着唱这歌了。
说完,我和三娘云美马上来到小鬼身边,四人一起进了储物室。这里是我最不了解的地方。自从上次装修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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