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业家就是财大气粗,这小喇叭要钱,强子竟然刷屏骂了十分钟,霸气尽显。不久一个叫冰雹一样的男子冲进来,见人齐了,二话不说摁了准备。
我们仨见他已经准备了,马上同一时间换成同一队的人,三个打一个,只要有道具就使劲给那人使,对那个人展开了疯狂的攻击。
俄罗斯方块是个残酷的智力游戏,没有队友的他显然不能击败我们这群运用到了兵法战略的精英。所以那人虽然是个高手,但却在竭尽全力逼死二狗子之后,弹尽粮绝,在死亡的边缘苦苦挣扎。
虽然我们也离死亡不远了,但是两个对一个优势还是很大,已经死掉的二狗子为我们呐喊:快了,快了,他快完了你们加把劲儿
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的电脑响起了滴滴滴的声音,一个扣扣对话框弹了出来。
头像是两个红彤彤的眼球,名字是死,说的话是:我知道你是谁,可是你不知道我是谁。
我打游戏打的正激烈,瞟了一眼也没多想,就把对话框移到一边继续打游戏。
又是一声滴滴滴,那个叫死的人又说:你在打俄罗斯方块,自由场36。
我手一滑,应该扔给敌人的道具扔到强子那里了,强子没想到我来这么一出,一下乱了步骤,死了。
我玩的不是扣扣游戏厅的游戏,这人怎么知道我在哪里我想,不会是二狗子戏弄我吧再一看,二狗子一直在那里骂骂咧咧的说话,应该没有工夫在扣扣上说话。
在这一发愣的功夫,我也死了。强子和二狗子一起骂道:你怎么搞的
我正要解释有人找我说话,忽然电脑那个扣扣的对话框变成了最大,那个叫死的人打出了一行话,依然是最大号的字体我在你身后。
我心中一阵发毛,瞬间觉得身后真的有什么。
人有时候会有这种感应,觉得自己身后有什么东西,但是转身一看却又什么都没有。
但是很多时候你就算看过了也不会安心,因为你不知道是它真的不存在还是它就在你身后用它的眼睛看着你而你却看不到它。
当然这事对我来说是不存在的,我现在已经能看见大多数的鬼。
直接看到鬼不可怕,最紧张的是你知道要看到他们转过头的一瞬间。所以我心理压力更大,我不知道面前是啥样的鬼,是缺胳膊断腿还是没眼睛没鼻子的。看到云美之后,我总结过鬼为什么吓人,一个是他们比较顽皮喜欢到处乱串神出鬼没,另一个就是他们死的不好看,看着瘆人。
我猛地转过头,发现身后果然有东西,是一个男人头
我一拳挥了上去。
只听得不几声喊叫,那男人直直撞到了墙上。
我一听声音耳熟,再仔细一看,这不是我自己养的人头嘛。
我说:你没事躲我身后干吗
男人头抹掉鼻血说:我今天很忧郁,想找你谈谈。
我说:忧郁什么啊
男人头说:刚才苟富贵他们来,把我的甜心带走了。
我的甜心我说,那个女人头
男人头点点头,带着我往厨房走,最后来到厨房,对着地上的一堆烂肉烂骨头眼圈就红了:苟富贵说这人头已经撑不住灵魂了,就把甜心带去投胎了,oh,我的上帝,我太悲伤了。
我一看,女人头真的烂透了,吊死鬼和雷迪嘎嘎穿着白麻衣服站在旁边哀悼,我安慰他说:节哀吧,死了不能放太久,这一看就是过了保质期了。哎,我也尽力了,你看我冰箱都腾出来给她用了。
男人头说:鬼sir说,要不是这冰箱,她能再陪我两年。
我说:瞎扯,这跟冰箱没关系,你看你还呆着好好的。
男人头说:甜心没有呆在这里的执念,所以死的比较快。
我问:那你呆在这里的原因是什么
男人头说:我在等一件事。
我问:什么事
男人头眼神闪烁,含糊的道:这事说来话长,一时半会儿也解释不清楚
我瞅着男人头似乎不太乐意说这事,而我对男人的事情也不感兴趣,一转头正好看到云美回来,三娘也推门出来,我走过去把倪大要求帮助的事情和她俩说了。
这种事显然三娘最在行,但是三娘听了,却摇头道:我不想去,太麻烦了。
云美倒是在犹豫:帮帮他好像也没有什么坏处。
三娘吓唬她道:现在女演员女模特都有脱戏裸照,上面又是这样的老板,妹妹你这一去说不定就入了火坑。
我听三娘这么一说,狠狠拍了自己一下,怎么就把这岔忘了,这俩妖精再怎么强也是女的,真要有个万一,怎么办我连忙摆着手对她们说:不用了,不用了。
云美说:我不怕脱,ròu_tǐ皮囊对于我来说都是浮云,更何况普通人类不能拿我怎么样,就是一张皮,要是能帮到别人,我现在就去画张范水水的皮去。
这妖精倒是好心,但是就是有点死心眼,我连忙找个理由把她说服了:我不是怕你不演,我是怕你脱了观众受不了。
三娘问:那你怎么办
我说:我带雷迪嘎嘎去。
云美问:可是你不是说那个老板男女通吃,连老爷爷老奶奶都不放过。雷迪嘎嘎会不会有危险
我说:那我去。
三娘和云美齐声道:那好吧,你辛苦了。
我一下就纠结了,这是啥意思连雷迪嘎嘎都可能有危险,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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