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琳仰着脖子涕泪纵横,心惊胆颤求饶不断,蒋拿手上使力,拽破她的头皮,狠狠得将鸡汤往她的嘴里灌去。
晓琳阖紧嘴,酸臭味扑鼻而来,她喉中闷叫不停,鸡汤浇满了脸,她拼命挣扎,手下们赶紧上前制住她。
蒋拿将碗沿扣进她的嘴里,用力拉扯她的头发,鸡汤随着她的闷叫呕吐,渐渐一滴不剩。
那头姚岸正对着电脑发呆,同事们关心道:“你昨天就不该上班,我看你病还没好,脸色怎么这么差,一点儿精神都没有!”
姚岸笑了笑,抽出纸巾擤了擤鼻子,摇摇头表示无碍,可眼皮却耷拉着,蚀骨的疼麻源源不断。
外商准时来到研发室,连比带划形容他在东楼的所见,又说想去东楼的研发室看看他们的新品,同事只好带他过去,姚岸插话道:“我带过去吧!”
同事体谅她生病,却也乐得轻松,便将差事交给了姚岸。
姚岸陪同外商来到东楼,有气无力的介绍了一路,走进楼里后她又开始忽冷忽冷,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意识分明清醒,眼前却模模糊糊,眼角已忍不住沁出了泪。
行至研发室门口,姚岸抱歉道:“对不起,我去一趟洗手间。”
外商浑不在意,自顾自的走进了研发室,姚岸立刻转身,跌跌撞撞的往楼上跑去。
顶楼的办公室内大门紧阖,姚岸重重拍门,里头不悦道:“谁?”
姚岸颤颤低声:“是我,姚岸!”
里面一时没了声响,不一会儿便传来了脚步声,大门嚯得打开,沈纶沉眸凝视姚岸。
姚岸仰起头,艰难开口:“给我……给我冰毒……”
、75征夺战
走廊里空无一人;空幽的回音一瞬即逝,沈纶将姚岸拽进办公室,阖上门后蹙眉道:“你说什么?”
姚岸吸了吸鼻子,抱臂说:“给我一点儿,就一点儿!”
沈纶打量着她,慢慢道:“我听不懂你的意思。”
姚岸重重的吸了两口气;脑袋上似乎开了一个小洞,正在不断充气;越来越鼓,越来越涨;她即将爆裂,眉眼都仿佛变得扭曲,抓住沈纶的胳膊咬牙低泣:“给我点儿冰毒;我知道你有!”
渴求中掺杂着不甘和恨意,全然不似平日里的清清淡淡,朝气勃勃。
沈纶静默不语,任凭姚岸焦急求助,断断续续的反复讨要,涕泪无法控制的留下,整张脸都变得陌生,唯有眼里还在死死挣扎,留着一分从前的倔强。
姚岸越抓越紧,沈纶能感觉到她的颤抖和恐惧,他牢牢盯着姚岸,将她的眉眼收进眼底,半响才拍了拍她的手,又轻轻的覆在上面,低声道:“我没有。”
姚岸一怔,摇着头呢喃:“你有的,你给我,你给我一点儿好不好?”
沈纶叹了口气,抬手伸向她的脸,姚岸下意识的撇过头,沈纶动作一滞,姚岸松开他的胳膊,压下那份从血骨里冒出的战栗,再次恳求:“你一定有的,我求求你了!”
沈纶淡淡一笑,手指已贴上了姚岸的脸颊,抹去泪痕,他又留了指尖在她的鼻翼处,轻轻擦了一下,“傻瓜,我的办公室里怎么可能有那种东西?”他见姚岸又急欲开口,低低道,“你跟我来。”
说罢,他拿起西装,带着姚岸离开办公室,打了一个电话说了一句什么,转头见姚岸迈步极慢,他顿了顿,姚岸赶紧跟上。
许周为听了蒋拿的吩咐躲在暗处,先前见姚岸跑到了顶楼,他有些惊讶,此刻见他们二人一道离开,他更是有些不敢置信。
许周为不敢跟得太紧,唯恐那两人发现,他待脚步声消失,才走到楼梯口向下张望,隐隐约约能看到两人的头顶,直到他们又下了两层,他才踏出楼梯。
司机已候在了停车场,沈纶示意姚岸上车,姚岸举着手背顶在鼻下,一吸一吸的坐了进去。
中隽镇近几年新建了几个小区,从前偏僻荒凉的地方重新开垦筑楼,位置更靠向士林镇,据说以后小镇的中心位置将转移到此,紧邻士林,规划统一。
新小区的售价随着流言水涨船高,姚岸的姑姑是拆迁户,除去抵用的拆迁面积,她还需支付十八万,算上装修费用,这两年跑运输的积蓄所剩无几,如今新居装修已至尾声,姚岸空闲时曾到这里帮忙监工,没想到今日会和沈纶一起过来。
司机将车开进了车库,沈纶在前领路,说道:“我住在这里。”
姚岸点点头,神思游离,那种充血的渴求不知还能抵御多久。
进入公寓,沈纶阖上门,让姚岸去沙发上坐下,他走去房间,片刻便拿来了一罐茶叶盒。
姚岸坐立难安,垂头抱膝,身子不断的扭动,想要挥赶这种噬咬的感觉,眼前突然出现了一罐熟悉的茶叶盒,她愣了愣,抬头看向沈纶。
沈纶不紧不慢道:“徐英家里拿来的,她的咖啡你喝完了?”
姚岸一怔,翕张着嘴似乎不会说话,沈纶笑了笑,打开茶叶盒,拿出一粒晶体递到姚岸面前,悠悠道:“要吗?”
姚岸忙不迭的点头,立刻夺过晶体,捏在手里半响,她才偏头问沈纶:“是……是直接吃吗?”
沈纶默不作声的点点头,姚岸盯着晶体,手上不停颤抖。这一小粒晶体颜色纯正,状似冰块,诱人无比,她却不知为何泪水涟涟,理智在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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