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不如你再和我讲讲有关间谍的。”
哈哈哈,他开心的笑了起来,“睡前故事吗,我的姑娘?”不待我反驳,他又和我讲起了另一个间谍的生平事迹,“英国1962年曝光的费尔小姐案件曾经轰动朝野。费尔小姐是一个51岁的老chù_nǚ,在英国情报系统中央办公室担任要职。她的同事怎么也不会想到这样一个铁杆反共分子临到老了,竟然会“晚节不保”,中了苏联人的“糖衣炮弹”,栽到了一个双料特务的手里。。。。。。。。。”
那一晚卡维尔给我讲了好多,什么时候睡着的不知道,只是那一夜无梦好眠。
早上身体的生物钟叫醒了我,我以为昨夜卡维尔走了,可醒后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他。外面的天气阴沉着,天空灰蒙蒙的一片,屋里没有开灯,有些暗。卡维尔站在窗前背对着我,那一身正装经过一夜显得疲惫的褶皱,可不知道为什么不堪整齐的衬衫,即便如此,还是让我觉得这个背影很帅气,他双手插在裤兜里,不知道在看着什么。这样的感觉好不真实,就似个梦,随时有着破碎的可能。我就这样看着,仿佛一开口,这个梦就会醒来。
“醒了。”他的背后就像长了眼睛,洞悉一切。他走到我的面前,眼含笑意,“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我摇了摇头,不过是个小手术,伤口在褪去麻药后没有任何的感觉。
“昨夜,你没走?”
他没有回答,静静地看着我,他好像总喜欢这样,这样肆无忌惮的看着我,那带有穿透力的目光,让人无法承受,又流连忘返。就像小的时候看到新奇事物,不知道那是什么,总会吸引我的目光,其实是否喜欢自己也不清楚,只是因为从没有见过罢了。
“饿不饿?”
“还好。”
“等我一会儿。”说着卡维尔走了出去,不消一会儿他拿着保温桶推门而入。替我将病床上的小桌子打开,然后打开保温桶,盛了一碗出来,放到我的面前。“或许你会喜欢。”他小心翼翼的扶着我坐起来,碗里居然是一碗什锦粥,有红有绿颜色很是好看,伴着热气看着就让人食欲大开。
“唔,我还没有刷牙呢。”
他听到我的回答微微一愣,随后笑了起来,“你这个。。。。。。”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我,推开病床上的小桌子,将拖鞋摆正,又扶着我下床,好像我是个泥做的人儿。病房里附带的卫生间很干净,洗漱用品都有,他站在一旁看着我洗脸刷牙,这样的场景有些怪异。
洗漱后,他又要扶着我走过去,“不用这样,好像我得了什么大病似的。”我想甩开他的手,“别乱动!小心伤口!”他略带严肃的口气,听的我一怔。
桌上放着白色的瓷碗没有任何修饰,五颜六色的材料融在粥里,吃上一口糯糯的,尝不出配料到底是什么,咸咸的味道,带着米香热热滑入。屋里只有勺子和碗相碰的声音。“你,不需要洗漱一下,上班吗?”
“好,晚上我再来看你。”那句‘不用来了。’在我的嘴里滑了好久,最终还是融在粥里咽了下去,我没有奢求,只是不想打破,就这一次。
天气依旧阴沉着,房间里开着灯,暖气哄得热热的,绕的直人想睡。周苏然终于在下午时分露面,“你说,他为什么这样?”
我低头翻着杂志,时装发布会上的衣服只能看不能穿,要么是花哨的另类,要么是sex的肉感,包着的永远比露着的少,也没注意周苏然说了什么,随口答了一句,“什么?哎,你看,这件衣服你穿着一定比这个模特好看。”我将杂志拿到周苏然的面前,指给她。
她伸手一推,“不好看。问你话呢。”
“什么呀?”
“卡维尔amp;#8226;为特曼。”
翻页的手,微微一顿,就停在了那张介绍化妆品的广告上,欧洲女人的眼窝很深,加上高挺的鼻子,五官格外的立体,就像雕塑一样,配上光滑的小麦色肌肤,令人羡慕。“哦,怎么了?”
“切,给我装傻是吧。你抓一个这里的护士问问,有谁不知道高级病房的东方女孩,有一个温柔多金的情人。我并不是说他不好,只是,我觉得你该多考虑一下。当然,如果你只把他当做朋友,那么随便。”
刹那间一室静谧,我在想着周苏然说的话,淡淡的那份苦恼在周围散开,融在日光灯下,折射下来,打的我心烦意乱。脑海中的那个身影,笔挺的西服,宽宽的肩膀,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还有什么呢?我想不起来了。情人?这是一个暧昧又诱惑的词。
或许那天的那个女人,真的只是一个,合作伙伴。
第10章 暧昧不明(补全)
爱就爱了,还管什么其他。
在那层膜捅破之前,其实也是一个开心的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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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院的一个星期,卡维尔可以用无微不至来形容。早上的温粥,午夜的陪伴,腻人的目光,即便不说,一切不言而喻。一日医生来查房,临走时脱口而出,“先生对太太可真是好。”我被说的愣在那里忘了反驳,只看到卡维尔那意味不明却满含深意的笑容。
那一个星期就像一个契机,我和卡维尔开始变的模棱两可,用周苏然的话说,暧昧不明。
今天的我特意选了黑白格子膝上大衣,腰结很仔细的缠了一个花朵的形状,黑色的羊毛衫,黑色的短裙花边正好露在大衣衣摆下面,乍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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