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一圈内投资商摇了摇头:“人家赵晨城是陈氏千金;不一样的。”
“哪的话;分明是我们沈二少给惯出来的。”先前坐在沈牧边上的男人支着头,轻笑着调侃。
“顾皓;你可别皮痒,沈牧‘护犊’得很。小心他再放你一次血。”不知又是谁朝着调侃的男人揶揄。
哄笑声四起,沈牧却不以为意。彼此都是说笑惯了,逮着谁都得给群攻一顿。倒是眼前站着的卫岚更让他闹心。
夸张点说,卫岚是他看着长大的。这姑娘扎着麻花辫穿着小棉裤嘻嘻哈哈跳皮筋的影像还在沈牧脑海里挥之不去;娶她和着就像是娶个童养媳似的,太不着边。
其实上一次家里吃饭;他送卫岚回家的时候;就已经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他希望她理智一些,不要拿自己的未来开玩笑。可这丫头倔得四十匹马都拉不回来,南墙都撞上了,还不罢休,非得用脑袋死磕。
沈牧无奈,前些天约了她出来,重申了他的立场,他不可能和她在一起,于情于理,没有回转余地。话说到这份上,别说脸皮薄的,就是脸皮厚一厘米的,那也挂不住脸了。可卫岚的电话依旧像轰炸机似地狂轰滥炸,连沈牧都拿她这拗劲儿没法子。毕竟,他们有那么多年的情分,还有卫然的缘故,他也希望她过得好。
此刻,卫岚咬着下唇,已经一副悬泪欲泣的小媳妇儿样,她拽着沈牧的袖子管,柔柔地喊了一声他的名字,满厅的焦点这才转移到她的身上。
顾皓灭了烟,朝向沈牧:“不介绍一下么,这位小姐?”
沈牧微微蹙眉,但还是礼节性地向众人介绍:“这是卫岚,今年刚大学毕业。”
在场的也有几个官家子弟,一听这名字就了然了,原是卫家的女儿。早闻言卫家女儿缠沈牧缠得紧,但沈牧心思全然不在她身上,丝毫没有把她带到他们朋友圈里的意思,直到今日才算见到本尊。众人瞧着那梨花带雨的一张小脸,楚楚可怜的眸子一闪一闪,也当真不适合在他们中间厮混。
他们一群而立之年的人,哪个没有几把刷子,熟稔了不留口德不说,口味也挺重,单身的那一群时不时就上演个午夜shí_bā_jìn的戏码。所以,带家眷来的都得护在怀里,不然一定是被调侃的家都认不得。当然,也有像赵晨城这样的极品,不用沈牧护着,单打独斗都能斗死他们之中一大批人。
卫岚站在一大群男人面前,形形□地目光让她很不适应,她微微往后退了一步。沈牧注意到了她的举动,于是说:“我先带她下去。”
众人也觉得这姑娘实在弱不禁风,调侃起来毫无挑战性,也纷纷作罢,继续闲聊了。
“卫岚追着沈牧跑,沈牧又死磕赵晨城。你说,这是不是所谓的‘一物降一物’?”
“要是我,我就选卫岚得了,瞧那身材,啧啧。”
“你就喜欢人胸大,忒肤浅。”
“这怎么能是肤浅呢!那手感好啊!”
就此话题渐渐就从小葱拌豆腐——一清二白的状态演变成重庆鸡公煲——口味甚重。
楼下,沈牧和卫岚站在廊道上,落地窗外的天已经漆黑,顶灯开启,洒下明亮的光。
“我以为我说得够清楚了。”
沈牧的脸上没有表情,卫岚低垂着头。
“我知道,你只想和她在一起。可她已经有了姓蒋的了。”
“她有没有别人和我们之间没有关系。我把你摆在什么位置,你一直都清楚。”沈牧低低叹了一口气:
“卫然的事已成定局,它不能成为你一直拒绝成长,担当起责任的理由。你什么时候才能明白过来,你是将来卫家的支柱,没有之一。”
“……哥哥不应该死的……”卫岚的声音颤抖:“他那么好的一个人……”
“卫岚,活着的人要对得起自己的这一条命。”沈牧抬起手,替她擦去眼角的泪:“我能帮你,却不能代替你扛所有的责任。”
“我只能走到这一步。”男人收回手,说。
良久,卫岚抬起脸来问:“不能替我扛,是因为,已经有她的了么?”
沈牧微怔,说:“她是我的责任。”
“你就不怕她不领情吗?她就是个薄情的人。”
男人闻言,没有回答,而是笑了,挑起三十度的唇角是笃定的意味。
片刻,他问:“要送你回去么?”
“我来安排吧。”顾皓下楼来走到沈牧边上,拍了拍男人的肩膀:“楼上来人说赵晨城出了点状况,要你去看看。”
沈牧闻言,瞧了卫岚一眼:“我还有些事,让顾皓送你。”语罢,就转身要上楼。
顾皓搭了搭他肩膀,附耳道:“二少真是好口才,可惜,赵晨城软硬不吃,注定是你命中一劫。”
沈牧瞥了他一眼,没多说,就匆匆上去了。卫岚看着他急切的脚步,心里依旧是一阵钝痛。或许当真,强求不来。
顾皓看见女人眼里的难过,上前一步,笑意融融:“我叫顾皓,很高兴认识你,卫岚。”
卫岚挪动目光,就撞进这样一股子视线,沉沉的,却又浮着一层暖意,让人一下就移不开视线。
所以说爱情,就是一种犯贱,只有贱到一块儿去,才算得上功德圆满。若是各贱各的,那就只有分道扬镳,心照沟渠了。
沈牧上了楼,门口就已经候着帮佣。
赵晨城先前进了卧房,就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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