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施润愕然,都这么苦情了,他到底是不是人啊?还不放过她?!
一想到他这么老的一个丑老头要进.犯她,接着发现她不是处,接着把她打入冷宫从此折磨她,施润心里被恐怖占满!
但他力气非常大,攥着她的腰把她固定着躺平,另一手就要去劈开她的腿,施润吓哭!她发誓!完全是下意识举动,手挣扎着不知道抓到了床头的什么玻璃物件,朝着他脑袋就砸了下去——
清晰地听见‘咕咚’一声。
两个人均是一震,施润尖叫,手里的玻璃物件抖着掉在地毯上,她惊慌地起身黑暗中想要去查看他的伤,伸手却触及热热的液体。
“血……血!血……”
施润颤声嘶叫着,身子一软,天旋地转地,摔下了床。
——床上额头上血流下来的男人,俊脸森寒彻骨,周身冷厉如冰……
一场本该唯美的新婚洞.房夜,就这么被这逗比搞成了乌龙……
伤口不重,在鬓角位置,破了皮,他脸色铁青地用浴巾按住,平息怒气却不见效果。
许久,不见地上的死家伙起来。
他蹙眉,长腿下床,遥控开了灯,低头一看,一张脸彻底黑成锅底……
没出息的小混蛋,居然晕血晕过去了……
去浴室把伤口简单处理了一下,出来,嫌弃又无可奈何,把她扔上了床!
姑娘尚在晕厥中,身上那薄若蝉翼的透明衣服裙摆上卷,露出了什么部位,全不自知。
但这风光无限好的一切,尽收入男人深邃暗黑的眸底。
他沉着脸抽烟,视线在她身上来来回回,扫过一次就暗沉一分,薄纱半遮半掩,更挑动他每根神经!
一根烟的抽完,皱眉低头一瞅,松散浴袍腰带下的地方,高高而起。
搞乌龙不让我做不让我爽?
那就现在补偿我。
男人危险夹杂了灼热的幽深目光,缓缓扫向她那对…,勾唇,又冷又坏地笑了——
………………*………………
窗帘哗啦一声,施润眼睛被骤然照进来的阳光一刺,猛地睁开。
“周……阿姨?”
神思整理两秒,昨晚一幕幕在脑海里闪过,施润惊慌抬起砸人的右手,手指上果然有血迹!
不是梦……她真的谋杀亲夫了?!
脸色惨白,她小心地问,“阿姨,先、先生呢?”
周婶昨晚睡到半夜被先生一个电话叫醒,出来,先生脸色极差地让她帮忙处理鬓角轻微的伤口。
周婶吓得没敢问,不是好好洞.房着呢么,怎么还发生了流血事件?
仔细处理好伤口后,先生就上楼了,周婶也不敢睡,在客厅等了两个多小时,先生再度下来,极差的脸色有所缓和,看着是精神焕发,神清气爽,心情好像也不错了些。黎明五点,先生驱车离开。
周婶瞧了瞧太太身上让人脸红的痕迹,挪开视线,“先生离开了呀。”
施润大喘口气,没死就好啊!
“先生脑袋上……伤口严重吗?”当时慌乱,她都不知道砸了哪里,又小心翼翼地问,“先生,他很生气吧?”
周婶对第二个问题点头,“先生生气了。说让太太您就昨晚的事写一万字检讨,明天就交给我呈上去。”
施润愣愣老实地点头,如果对于她不是处的惩罚只是这个,几百万字她也愿意啊!就怕老头生气之下,对施家的事置之不理,然后施为律又来烦她。
施润垮着脸,慢吞吞爬下床,在地毯上来回走动,步子迈得很大,还劈了叉,反复折腾好久。
确定!下边儿不痛,双腿不酸,老头应该没趁着她晕过去shou性地对她继续那啥。
太好了,拼死一战保全了自己!
心里很是舒坦,但是当她走进浴室,抬头看到落地镜里自己的身体时,懵了——
怎么回事?她小左小右又被擦红了,而且这次比上次更严重,还破了皮,冒了血丝!
现在是碰也碰不得,走路晃动都会牵到伤口。
郁闷,怎么一和男人在床上呆一晚,第二天匈就出事?
………………………
施润咒骂地找出上次头牌给她买的药,细细地上好。
楼下周婶走出别墅院外,一辆黑色奔驰里,左浩降下车窗,“周婶,先生吩咐给太太的东西,不过还是老方法给太太。”
周婶打开小袋子一看,明了地点点头。
等药水干了,施润发愁,她几件內衣都是带软钢圈的,有伤口会咯得痛,可是今天周六兼职要出门啊,怎么办?
正一筹莫展,周婶敲门进来,“太太,我刚才在房间里找了找,发现这件內衣,没钢圈的,我买下没穿过,你穿吧。”
“周阿姨你太好了!”施润感动,“怎么每次我有困难你就刚好有这有那呢?”
周婶默默地啥也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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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十点。
博瑞国际商务酒店,作为政要开会钦点的承办方酒店,此番入驻a市,自然引起不小反响。
一楼五星级会客大厅正举行着隆重的剪彩仪式。聚集不少名流政.要,商界著名企业家。
场地宽敞,人头不密集的攒动中,伫立着一道极其挺拔的身影,西装革履,因为是剪彩仪式,领带改为干净白衬衫领口佩戴黑色领结,更显优雅绅士,但五官颇为严肃冷清。
男人修长手里一杯红酒,并不喝,在场也没有几位配得上能和他打招呼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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