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鞭垂下,那人愣了愣,似是为难,“主人,那药不能用了,他恐怕……”
猛地,一声枪响,那人头爆开,脑浆鲜血流了一地,暗处,影收起枪,俯手而立,静候着。
登时,连忙有人颤抖着拿起针筒,诡异的碧蓝色液体,注射入了他的身体。
不过片刻,他的脸庞开始抽搐,身体泛起了一抹若有若无的殷红,挣扎,颤抖,喉间响起了阵阵低吼,难言的痛楚。
“知道那是什么吗?”舔着她冰凉的耳垂,笑得邪魅冰冷,“你的钟爱——噬魂,不过,其中还加了些特别的东西。”
刹那,难掩,她颤抖,无数次的感受,她知道,那痛楚,地狱间的徘徊,生,死,非你决定,亦非你能分辨……
“不……”沙哑、痛苦,她瘫软倒地。
内脏如抽搐般颤抖,每一寸的肌肉仿佛置于烈火之中,这撕裂般的痛却也丝毫消抹不了那份躁热、骚动,两者相辅,难以形容!
见状,一旁两个极为强壮的男人脱了衣服,满脸尽是猥琐。
“滚!”似是感受到了气息,他吼,却也没了力气。
“不要?上次的苦还没收够,难不成是觉得那几条欲求不满的狗比我们强吗?”男人撕开了他仅遮的丝缕,刚抬起腿,却只听那一声脆响,脊椎断裂,霎时,庞大的身躯倒地,竟是死了。
蓦然,一只冰凉的手覆上了他的脸,厮磨着,消褪了yù_wàng,“枫,下一世,愿你成为荒野之上那一匹孤狼,对月长啸,无牵无挂……”将唇靠在他的耳畔,她说,轻轻的,淡淡的,手,来到他的颈后,略一用力,“自由地,自由地,驰聘……”
不觉,一滴泪,落下。
“姐。”沙哑得喉咙间挤出一个字,嘴角勾起,他,笑了,暖暖的,最后一次……
蓦然,喉间腥甜,一口鲜血喷出,脑海模糊,一时间,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枫,三年前的孩子,繁密的梧桐树下,他穿着干净的白色衬衫,温暖的笑容,湛亮的眼眸,稚嫩的脸庞……
对不起**************************************恍然间,头很痛,脑海空白一片,耳畔好似有人在说话,很吵,“主人,小姐她,怀了孕……”
沉默,许久。
“打掉。”
隐约,冰冷的器械传来了刺骨寒意,不久,一股热热的东西流过下体,孩子,我的孩子,不!不可以!
我的孩子!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对我,我做错了什么,你告诉我,告诉我……”是谁,是谁在说话,很好听,很,熟悉……
流光转动,无数人的脸闪过脑海,熟悉的,陌生的,好黑,好可怕!
救我,谁来救我,谁能来救救我!
猛地,脑海渐渐清明,从那梦境中脱离,挣扎着起身,手摸过自己的小腹,辗转,一次,又一次,蓦然,愣住,如被冷水从头浇到了脚,孩子,没有了……
呆滞,没有嘶吼,哭喊,呻吟,不觉,什么东西划过了脸庞,凉凉的,苦涩的,是泪,是,泪吗,这一刻,难掩痛楚,第一次,她抱膝大哭,泪水涌下,痛得止不住……
“这泪,为谁流?”他的声音,无尽冷漠,嘲讽。
无言,她蜷缩着哭泣,他,认为这是别人的孩子,她和别人的孩子,解释,只要一句话,仅仅几个字,一切,都可冰释,可是,她不能,更不敢,与其无望的爱,她愿意,承受终有结局的恨,她,给不起了,身体内的蛊发作越发频繁,如叶霄所说,给予了那些许的光明,却注定,驱不走长夜未央……
猛地,他将那孱弱的身体扳过,压在了床下,“为什么,为他流泪!为什么留下那个孩子!他对你来说,就这么重要吗?没有他,你会死吗!”将仅存的衣服扯下,双眸近乎血红,没有任何前戏,霎那,挺身进入了她的身体,毫无怜惜地律动,“唔……”难掩呻吟,痉挛般的颤抖,抽搐,痛得撕心裂肺,尚未康复的身体不堪如此,血流出,沾湿了被单,触目惊心。
“如若我死了,你们就会幸福的生活?赫若曦!我在你的眼中究竟算什么!你告诉我,告诉我!”他吼着,撕咬过她每一寸肌肤,凶狠近乎猛兽。
隐忍撕裂般的痛楚,手紧握,指甲早已刺破了手掌,隐约,却触及了他的手臂,那凹凸的感觉,竟像是遍布淋漓的伤痕!
心头颤动,这是……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狠心,是因为那个男人吗?赫若曦,我告诉你,他死了,他已经死了,你是我的,这一生,你逃不掉了,你只属于我!”深深埋入她的身体,宣告完全的占有!
蓦然,手环住他的腰,却猛地被握住手腕,粗暴地压在了床头,不知为何,这一刻,她,却笑了,夜,你知道吗?
原以为,被你拥抱,早已成了不可能的奢望,原以为,这幅即将腐朽的身体,早也不会拥有‘活’的气息,这一分,这一秒,是你,让我感受到自己,还活着,如果可以,我会许诺你一生,真的,可是如今,如今,却没了这个机会,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许久的许久,愤怒,血腥,彷徨……纠结交错间,yù_wàng释放,那雪白的床却早已染满了斑驳的血迹,他依旧压着她的身体,近乎窒息,丝毫没有间隙,“我在你的生命中,仅仅是一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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