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她的腿,当突破那一层薄弱又倔强的阻碍,他已足够温柔。
“啊——!!”她的眼角淌下两行泪水,一阵终生难忘的刺痛。
他愧疚而心疼地看着她,放慢了动作,抱起了她,亲吻着她脸颊的泪水。
他说了很多次,她是他的,这一次,她真的成了他的女人。
门口的枕头,倾斜在门槛上,却不显得孤单。
窗外漫天飞雪,一尘不染的苍穹,落下人们单纯的思念,和相遇的渴望,以及恋人之间更多更深刻的触摸,谁是谁非的执念,只为懂你的人撰写不老的传说,一曲伊人低声吟唱,琴声悠扬,扣人心弦,清新甘甜。
……
不知是酒醒还是梦醒,夕瑶睁开眼,侧着身,一手本能地抱着被子,露出雪白的香肩和手臂,脸颊上的红晕还未褪尽,残留着汎尘身上的气息。此刻的夕瑶,倒是少了一份盛气凌人和淘气,多了一份女人的妩媚和乖巧温顺。
夕瑶伸出一根手指,屈指一弯,拨动了两下,扫过汎尘纤长的睫毛。
夕瑶心道,应该是真人,没错吧?你能睁开眼睛,我就相信你。
汎尘的睫毛动了动,映入夕瑶视线里的是再熟悉不过的一道蓝色风景,夕瑶不知为何,一看到汎尘的眼眸,就落荒转身,不敢再直视那张魂牵梦绕的脸庞。
“是个真人!真的是他!他竟然跟我睡同一张床!昨天发生了什么事?我自己爬上他的床的?好奇怪,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他竟然没有把我拎出去丢掉?!夕瑶,你的脸皮可真够厚的,铜墙铁壁啊!这样都可以赖着无动于衷,是他脑子冻坏了,还是我修成正果了?!”夕瑶在心里偷偷说道,想了半天,没想明白。
“嗯?!”夕瑶只觉得腰间缠上一只手,身体猛的往后一拽,整个人被拉了过去,被揽进某人怀里,这是真事吗?
“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他要踹我下床呢!”夕瑶在心里捏了一把冷汗,等一下!夕瑶用力眨了眨眼睛,这地上七零八落的衣服是谁的?
“呵呵,应该不是我的吧……”夕瑶傻笑了两声,自言自语道,笑声干涩,好假,她自己都想踹自己一脚,她低下头,才看到自己光溜溜的肩膀和手臂,整个人都不正常了。
假的!假的!肯定是假的!夕瑶揭开被子一角,将头埋进被子,她竟然一丝不挂,那只不属于她的手臂缠着她的腰,似乎早已习以为常,比她本人的任何部位都要淡定,这是什么情况?!夕瑶彻底凌乱。
他们的关系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他不是一直都对她不温不热的吗?时不时下驱逐令,让她下山,让她去西岚殿。
“天哪!难道我被**了!”夕瑶惊呼一声,脱口而出,语出惊人。
她的思绪开始乱窜,开始胡言乱语,“虽然我喜欢你,但是你也不能**我啊!我是想过那个啥啥啥的,可是我只是想想而已,其实我还没有准备好,这是一件十分严肃的事,至少得先见一下双方父母才行……不对!汎尘,竟然**我?!”
“**?”汎尘立刻松开手,不知是嫌弃还是不以为然。
夕瑶转过身,像只抓上岸垂死挣扎的虾米,供着身体,保持警惕姿势,双手抱着被子,护胸状态,与汎尘保持警惕的距离,“我不信。”
“信不信随你,反正已经发生了。”汎尘却十分坦然,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穿上衣服,起身下了床,捡起地上的外袍。
“你是不是给我下药了?”
“你诱惑我的,不关我的事,”汎尘轻飘飘地抛下一句话,足够夕瑶风雪中凌乱十天,他披上外袍,系上腰带,穿戴整齐,没事人一样,夺门而出前,说道,“你如果怀孕了,孩子不会叫汎尘,但会跟我姓。”
“孩子?!啊——我——不——信!你耍我!”夕瑶在房内呐喊,惨绝人寰。
汎尘的心情却出奇的好,或许,这天以后,他的心情一直都会很好。
夕瑶抱着被子,瘪着嘴,嘴里叼着被角,成憋屈状态。努力回顾“案发情景”,为何她好像记得是她自己解开了他的腰带,脱掉了他的衣服?
夕瑶吃惊地张大嘴,涌出一股酒味,闻到气味的她,自觉地捂上嘴巴。
天哪!我竟然干出这种事?!这不是我的作风!却绝对不是我夕瑶干不出来的囧事,我好色,肯定是被他的皮囊给诱惑了……
遗漏的部分案发情景:
“那我走了。”汎尘丢掉夕瑶的手,她的手“啪嗒”一声,磕在床板上,微微的痛感。
“不要——!”夕瑶意识过来,抓住汎尘的衣角,又道,“在这神圣的一刻来临之前,可不可以夸我一下?”
“什么?”
“夸我心地善良,有内涵,有气质,有品味,聪明伶俐,知情达理,夸我夕瑶是你汎尘见过最好的人,最漂亮的人,最温柔的人,尽情夸我吧,我不介意的。”
“太多了。”
“不多,那说你爱我。”
“不说。”
“吝啬鬼!你欠我的,必须说!”
“不说。”
“算你狠,有什么了不起,鬼稀罕!说了你会少块肉,我听了还多长肉?切——”
“口是心非的女人,不可爱。”
“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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