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由于疼痛难忍,刑语天狠狠地咒骂道,他撇了洛晚桐一眼,那水汪汪的大眼睛此时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正心疼的凝视着他。
那眼神刺痛了他的心,深深的伤了他骄傲而可怜的自尊!
他厌恶这样的注视,尤其,这还来自于眼前这个小女人!
“为什么哭?你可怜我,是不是?”刑语天反笑,那笑悲沧得近乎扭曲,有抹钻心的痛楚在狂肆的蔓延。。
洛晚桐含泪摇头,难过的情绪爬上了她的心头,令她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虽然见过他发病,但是再次亲眼目睹这一切所带给她的心痛,依然无法形容!
“那你为什么哭?”
“不是的,不是可怜你!”怕被他误解,她急急的抹干眼泪,坚定的望着他,“我只是这里……这里疼!”
她的食指,颤抖的指着自己的心窝。
她心疼!
心疼他的受伤,心疼他的倔强,更心疼他那被刺痛的骄傲!
刑语天神『色』复杂的看着洛晚桐,他不知是该该感激她,还是继续挖苦她,心底涌出了一股暖流。
“你要是愿意洗,你自己在这里洗吧,我先出去了。”刑语天不愿意仔细揣摩心头那股莫名的感动,撑起身体,独自出了浴室,只剩她还呆呆的沉在冰冷的水里。
他为什么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生病了却不配合治疗,也不吃『药』!
更令她困『惑』的是,他为什么有时把她记得如此清晰,有时又忘得一干二净?他究竟是怎么了?
章节目录 73说好不忘
情绪一团『乱』,洛晚桐怔忡的从浴室里出来,整个人狼狈得像只落汤鸡,一路走过来,留下一地的水迹。
环顾四周,没有见到刑语天的身影,想到他深不可测的眸子,她沉重的叹了口气,拿起包,就准备逃离。
“等等!”冷沉的声音突然从楼上传下来。
和浑身湿透的她恰恰相反,刑语天此时正一身清爽的坐在楼上,眉心深拧的俯视她。
那双幽深的瞳孔已经恢复得和往常一样毫无波澜,仿佛之前泛出的点点柔情都是洛晚桐的错觉。
他淡淡的开口,依旧面无表情:“上来,我有话和你。”
洛晚桐抬头定定的望着他,惊愕于他的情绪竟然可以收敛得如此之快。
彼此僵持了好一会,她叹口气,还是放下包走上去。
水迹,打在玻璃梯上,晕出一圈圈痕迹,像极了她此刻一圈一圈『荡』漾的心。
很『乱』……
站定在楼道上,刑语天远远的打量她一眼,衣服湿透的熨帖在她身上,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身材。
他幽深的眸光紧了紧,别开目光,微微抬手,指着一个房间:“进去换套衣服,换好了再出来。”
……
洛晚桐换好衣服出来,刑语天正躺在天顶上望着夜空。
几百坪的天顶,种满了薰衣草,就着夜晚新鲜的空气,清的气息扑面而来,似乎只有当他闻到这薰衣草的芳香时,他的头痛才会缓解许多。
洛晚桐顿时觉得心底刚刚紧绷的弦稍微松懈些。
她走上前,将手放在他的额头上:“我给你『揉』『揉』吧。”
他的头,侧了侧,目光落在她脸上:“看来你这个助理,当的还算称职。”
洛晚桐撇了撇唇在草地上坐下,转头看着刑语天:“大叔,你看这些这薰衣草,你知道我最喜欢薰衣草了,还记得你弹着吉他为我唱的那首歌吗?记忆是阵阵花香,我们说好谁都不能忘……”
章节目录 74准了!
洛晚桐撇了撇唇在草地上坐下,转头看着刑语天:“大叔,你看这些这薰衣草,你知道我最喜欢薰衣草了,还记得你弹着吉他为我唱的那首歌吗?记忆是阵阵花香,我们说好谁都不能忘……”
她说着,动情的唱了几句,又停下:“我知道你并没有忘记我,因为你还留着我穿过的衣服……”
听到她的问话,刑语天突然转过头来疑『惑』的看向她。
洛晚桐全然不顾他的神情,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扯了扯衣角,自顾自的说道:“这么多年了,这件衣服还是那么新,你保管的真好!”
这一次,他的目光在她身上停顿的时间稍长了些,似沉浸在某种深刻的记忆长河里,那双眼,渐渐的变得越加深邃复杂。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刑语天的眸光闪了闪。
呃……
以为他会与她一起怀想过去的美好时光,她正闭起眼睛准备聆听,却不料他惊人的话语又破坏了此刻刚刚营造出的良好气氛。
“明天按时过来上班吧。”刑语天见到洛晚桐惊讶的表情,没给她多做思考的时间,就抛过来这么一句话。
“我真的可以回来上班?”洛晚桐有些不相信。
刑语天哼笑了声,淡淡的开口:“刑氏集团还不至于不分是非曲直就随便开除员工吧。”
双臂交叠枕在脑后,遥望着夜空,密布的星星落在他眼里,有点点星辉闪烁。
虽然那天她确实是被『逼』急了,但是,因为她而惹的麻烦,确实很大。
“张经理边怎么办?”
“已经摆平了。”刑语天回答得很轻松,神采间有股运筹帷幄的自信。
洛晚桐相信他的处理能力,加上他答得如此轻松,她不安的心也跟着放下,便不再多问,只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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