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味道香甜醇美,”她低声说,“以后我将十分乐意地惩罚你,或者让你满足我,不过,我不喜欢被人用过的东西。”
她转过身,对男人们说:“把她们收拾干净。”
男人们跑过来时,茜塔抚摩着玛丽塔的头发,此时的动作倒很轻柔。“你没有受伤,对吗?你骄傲的本钱就是这个,对不对?我是想要看看你是否如我听说的那样热烈和训练有素。我没有失望,哈曼德一定对你感到满意,现在,我知道他为什么要你了。”
一个男人用冰水揩拭玛丽塔的臀部和大腿,茜塔从她身边走开了。疼痛、发烫的r身碰到这冷水真是舒服极了,玛丽塔被松绑后,将眼泪擦干,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将扯裂的衣服拉在她的周身。
男人们小心翼翼地看到玛丽塔和莉拉均舒适自在时,茜塔厉声说道:“够了,不需要像对待老妇人那样过份关心她们,用她们的外套把她们包起来,我们该出发了,船在这儿,将她们牢牢关在舱里,看好门。”
玛丽塔和莉拉被推挤着上了船,被迫走到甲板下面,她们挤缩在极小的舱里,手和脚被系住,看着混浊的河水流淌过去,莉拉害怕和虚脱得哭泣起来。
“噢!那些chu俗的男人竟敢这样!他们是猪猡,不配吻我们的脚。还有西特,她喜欢看到我们受污辱,我恨她!”
“要是没有她,情况会更糟,”玛丽塔轻声安慰道,虽然她一想起茜塔细瘦、冰冷的手指在她体内的感觉,浑身就发抖。
“茜塔能保证我们不受到真正的伤害,不然的话,我们已经没命了。有人出钱要她绑架我们,她会认真守护我们的。她提到一个人,叫哈曼德,对吗?”
莉拉低垂下脑袋,“仅仅听到他的名字就让我害怕,他是卡西姆的死对头,他是有名的海盗。”
“他是什么人?和卡西姆有什縻样的怨仇?”
“哈曼德和卡西姆不止一次地交过手,现在,他住在一座城堡里,靠四处攫掠为生,据说他非常有钱,不过许多年来,人们没有见过他,听说他残缺的身体让人害怕。”
“上帝保佑我们,”玛丽塔叫了起来,“不知道我们的命运会怎么样呢?”
清晨时分,船驶进了它的母港。
姻雾笼罩着混浊水域的上空,温柔的晨光将橙色的光线照s着周围的一切,照亮了凌乱无章的茅棚和一座看上去随时都可能塌进水中的木桥,船的前方竖立着一堵平滑的高墙,两个钢骨结构的阳台紧闭着,装饰x的锻铁架子凸在水面之上。
茜塔走进船舱,玛丽塔猛然惊醒过来。在她身边的莉拉也醒了,伸伸懒腰,当她想起这是什么地方时,脸色一下子y沉下来。她费力地拖着脚镣,伸手去抓玛丽塔的手,只是指尖仅能刚好碰到她。
“多么美妙的碰触啊!”茜塔假装幽默地说着,她把绑住这两个女人的绳子割断,“快点,哈曼德的侍从在等着呢。”
茜塔站在一旁等候,玛丽塔和莉拉活动着捆绑过的手脚,然后整理好身上撕坏的衣服,她那双小眼睛在她俩仅有部分地方有衣服遮住的身体上扫来扫去,直勾勾地盯着玛丽塔高耸的r房和光滑的四肢。玛丽塔转过身,把背对着这位女警卫头子。感到那双冷酷无情的眼睛穿透进她的背,好像茜塔又极想把手放在她的身上,不过,她不敢。玛丽塔把带有头套的外衣缠裹好,站了起来。
“跟我来,”茜塔一副命令的口气。
“我们没什么可选择的,”玛丽塔一字一顿地说,努力压住内心的厌恶。
茜塔的脸上露出一丝冷笑,把门打开了,她的下巴微微一动,“你们应该记住,哈曼德是个权势强硬的人,动不动就会生气发怒,言听计从他就不会亏待你们。”
玛丽塔还没来得及记下茜塔这一番忠告,她和莉拉已经走出了船舱,灿烂的晨光刺得人眼睛都睁不开。她抬起头,看着前方的地平线上现显出一个古城堡围墙的v形凹口的轮廓,泥泞的河堤上,铺着一条十分华贵的地毯,两名身穿外套的人立在那儿等候,头巾遮住了他们的头,从他们的身高来看,玛丽塔判断他们是男的,两个人的体型都高大、健壮。
玛丽塔和莉拉走近时,玛丽塔发现其中一个人站立的姿势有些眼熟,他带有一种自信。这个男人比另一个高出半个头,穿着深褐色的长袍,当玛丽塔和莉拉在地毯上停下来,歇一口气时,他走近一步,他把头巾向后稍稍移动了一下,一缕金发露了出来,而另一个人则穿着深蓝色的绣花长袍,他伸手制止了那高个男人。
宽大的手线条十分流畅、优美,中指上戴着一枚金戒指,上面嵌有一颗圆顶平底红宝石。
“这是我的荣幸,”戴着戒指的人对穿着深竭色长袍的男人说。
他的声音深沉、圆润,带有居高临下的从容和仁慈,个子较高的人顺从地把手停下来,站在一旁,头微微低着。
这引起了玛丽塔的好奇,深蓝色长袍上的金线在阳光下闪闪发光,这个人朝她走来时,玛丽塔看到了他颈前带着绚丽夺目的扣子,对一个侍从来说,这身衣着打扮过于讲究,她认定这个男人一定身居要职,也许就是后g之主。
他靠近时,作了一个手势,玛丽塔和莉拉立刻感到有人按住她们的肩膀,迫使她们跪了下去,身下的地毯柔软、舒适,一只手将玛丽塔的头向下按,使她无意中看到了一双红色皮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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