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们下意识的夹紧双腿。给他们三个胆子他们也不敢这样胡来,跟东倭那老是喜欢三男一女在宿舍里乱搞的自慰队不一样,共和国直到三十年后,这一条依然是军中的高压线,谁碰谁死,现在又是非常时期,要求自然更严。
经过东倭黑帮控制的红灯区时,柳维平看着那些盛妆浓抹笑靥如花的红灯女郎,神情古怪,天知道他在想些什么。韩枫用手指捅捅他:“看什么呢?我们可不能犯错误!”
柳维平舔舔嘴唇,眼冒绿光:“都是东倭原产的尤物,怪不得生意这么好!”
韩枫翻个白眼:“那又关你屁事啊?”
柳维平大手一挥,叫:“弟兄们,要不要去乐乐?我自掏腰包,你们只管去找乐子就行了,睡一个满足生理需要,睡十个爽歪歪,有本事睡一百个也算是为国争光!”
兵们对视一眼,都有点蠢蠢欲动了。
韩枫急了:“你这个教官怎么这么不着调呢?要去你去,别把我的兵给带坏了!”
柳维平咕哝:“这有什么要紧的嘛!东倭婊子都是公共汽车,人人都可以上的!”
韩枫也不废话,直接把他给拖走。
街上时不时可以听到枪声,天知道是哪个黑帮在火拼还是佣兵大爷猫尿灌多了,拿着枪到处乱扫,或是某个黑帮的人物被杀手给做了,反正就是乱得一团糟。奇怪的是街上的行人对此似乎早就习惯了,哪怕看到有人拿冲锋枪在街头乱扫,只要子弹不是飞向自己就不作理会,走路人的继续拉客人,一个个老神在在。柳维平说这里的人长年都在枪声和暗杀中生活,早就习惯了,你就算拿一支ak到闹市里对着天打上两三百发子弹,只要别打到人都不会有人理睬你。兵们不由得感叹: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人啊!跟这些见多识广的家伙相比,他们就是一群土包子。
在酒店里吃饭的时候,土包子们给他们老大丢足了脸:每个人都选择最最便宜的自助餐,还不敢多拿,够吃就行了。柳维平叫了十箱最档大麦啤酒,让他们尽情的喝,结果在碰杯时不小心洒了出来,这些家伙的反应出奇的一致:趴在桌子上把洒在桌面上的酒吸干,一点也不浪费,那些漂亮的女
报务员看得掩嘴直笑,柳维平也无可奈何,大家高兴就行了。可是偏偏有人不想让他们高高兴兴的吃一顿便饭。吃得正高兴,邻桌一个戴金丝眼镜的肥硕的中年人不屑的说了一句:
“一群土包子!”
本来这也没什么,柳维平也知道自己的兵是土包子,土就土呗,还不让人家说啊?可是那家伙的一百二十分不屑的鄙夷的日本口音把他给惹毛了,一杯啤酒泼了过去:“死肥猪,你说谁土包子?”
肥猪没想到这小子反应这么大,给泼了一头一脸,哇哇大叫,他身边的保镖直接就拔出了手枪,餐厅里顿时起了一阵混乱。侦察兵却若无其事,继续大吃大喝。这一个多月来,他们不知道多少次被重机枪压着扫,被迫击炮追着炸,被直升机穷追猛打,都是在鬼门关里打过好几次滚的人了,还会把这几支玩具枪放在眼里?这些百战余生的尖兵身上那股浓得化不开的杀气让那些保镖心里发毛,暗暗叫苦。可是他们老大吃了这么大的亏,岂能善罢甘休?那位服猪狼狈的擦掉脸上的酒,瞪着柳维平,一字字的说:“支那人?”
柳维平嘴一撇,回敬:“东倭奴?”
肥猪更加的不屑:“东亚病夫!”
韩枫脸上泛起一丝怒色。
柳维平鼻子朝天:“东洋杂种!死倭猪!”
这家伙也太损了,骂杂种已经够毒了,还加个死倭猪。只要是东倭人,只要不是老表没有针的太监,就没有哪个东倭人咽得下这口气!肥猪愤怒了,满脸的肥肉一抽一抽,狠狠一巴掌拍在桌面上:“干!!!”
柳维平牛头不对马嘴:“av!”
肥猪一愣:“你说什么?”
柳维平嘴唇一掀:“傻逼!”
肥猪气得够呛,狂嗥一声,不光是他那几号小弟个个目露凶光,外面还接着冲进二十来号人,一个个凶神恶煞,手里不是捏着支手枪就是抄一把短刀,大有将这个敢跟自己老大对着干的小子大卸八块之势。韩枫这才明白柳维平招惹了哪一路的神仙——妈的,撞上黑社会了!酒店里的客人好像早就不是第一次撞上这种事了,一个个临危不惧,闪到一边睁大眼睛,一脸兴奋的等着看好戏。当然,你就更别指望会有警察出来主持公道了,别说这里没有警察,就是有,遇上这种事情也会有多远躲多远,这就是罗安纳普斯!
在一大帮黑帮成员的包围下,侦察兵继续大吃大喝,仿佛那些家伙不过是穷得吃不起饭了,跑到这里来眼
巴巴的盼着他们施舍几块骨头似的。这帮人所表现出来的那种满不在乎,那种打骨子里表露出来的不屑,让这些打手们心里憋闷得快喘不过气来了。在对方眼里,自己算什么啊?一只他们都懒得伸手去捏死的白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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