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敢当着楚昭的问个清楚,哪怕不问,楚昭却觉得事情闹到了现在这样的地步,直接表个态挺好的!
“外面的流言,诸位爱卿都听说了,朕也不能免俗听了一耳朵。这么多年,朕没管诸位的床闱之事吧。朕要纳侧卿都是光明正大的,楚操是谁的儿子重要吗?只要他是朕所生的,谁是他的父亲又如何?诸位觉得呢?”一如既往的粗暴啊,本来还犯嘀咕的人乍听楚昭的话,突然觉得无可反驳。
是啊!楚昭是大昭的女帝,要认血脉传承,就是要认楚昭。换了是他们,他们会管是哪个女人生下他们的儿女吗?不会,只要是他们的种就行了,谁生的都一样。
所以,换理而言,楚操的父亲是谁不重,只要他是楚昭生的就行。
面对楚昭啊,很多人都明显气弱,女人要三从四德,从楚昭称帝那一刻起,三从四德就跟楚昭没有半点关系,想要约束女人,谁有本事把她从皇位上拉下来?
显然没人有这样的本事。没那本事就只能认了,楚昭道:“有那心思盯着朕床闱的人,不如好好地把自己的事情做好,流言止于智者,朕不希望这些话再传到朕的耳朵里,否则……”
话已经说白了,要是还要再纠着不放,她可就要不客气了。
比起暗中流传议论的,楚昭如此直白的承认楚操非是与中宫所出,谁也不敢说一句她的不是。为帝王者,如楚昭一般谨言慎行的有几个,她能结束了一个乱世,开创了现下的大昭盛世,不过就是孩子的生父不是皇后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吗?
换了在男人的身上,真不是那么个事,楚昭虽然是女人,更是帝王,那就更不是个事了是吧。
是以,流言极快地消失了,哪怕有人提起楚操的身世时,也只说了一句,那是陛下之子。
对啊,楚操就是楚昭的儿子,谁也没有异议是吧。
很快众人的注意力再次被移到了荆州贪污案中,张宣从齐府拿出了一本账本,一本记录着荆州的官员送往长安官吏一应送款金额。
这下,想要坦白从宽,也要看看张宣让不让他们说了。
韦尚任审人并没有深入调查,对于张宣竟然在齐府搜出了账本也显得很惊讶,可是那本账本韦尚任等政事堂诸公都亲眼看到了,绝无半点虚假。
“受贿人名,金额,上面都是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了,接下来要怎么做,还要朕说吗?”楚昭捏着账本问,柴景道:“陛下,账本未必见得就是荆州一案的账本。”
楚昭从一旁又拿出了一本来,“不巧的是,阿满在荆州也拿了一本差不多的账本。”
两本字迹完全不同的账本,其中的内容却相差无几,柴景还能说什么,闭嘴吧。
“张宣,此案既然是你查出来的,证据也是你搜到的,判决也由你来!”楚昭见又是一阵死寂,她也懒得管这些人,他们不想做,有的是人想做。
“臣领命!”张宣没有一丝犹豫地答应下了,楚昭站了起来就准备走,突然一头栽了下来,一片哗然,“陛下,陛下!”
柴景离得相对近,比起几位老大人来身手好了不知多少,上前扶着楚昭,注意到楚昭额头上的血迹。
“陛下,传太医,快传太医!”一看到楚昭额头都被磕出了血,立刻急急地叫传太医。
“快,快扶陛下入殿下,快!”韦尚任催促着柴景,柴景自是不再犹豫,立刻抱着楚昭往殿内去。
太医很快被传了进来,正是钱植,钱植如今作为宫中数一数二的太医,又得楚昭信任,楚昭的身体向来都是他在调理。
“快看看陛下怎么了?”齐淮一见钱植急忙地捉住他,让他赶紧的给楚昭看看呐。
钱植也急啊,面对齐淮的催促道:“你先别急,我为陛下诊脉。”
赶紧的,麻利的都让开啊,此时此刻,没人顾得上什么男女之嫌,如今都只是想赶紧的知道楚昭的身体是怎么回事。
竟然突然就昏倒了,何等吓人。
钱植把着楚昭的脉,眉头都快皱成了一团,“太后呢?”
问的是一旁的三珠和四喜,四喜道:“已经去请了太后。”
“陛下究竟如何?”不仅是齐淮,个个都巴巴看着钱植,就想让他给句准信。
钱植不紧不慢地道:“陛下无事,只是最近火气太旺过于劳累心焦,所以才会昏了过去,吃帖药就好了。”
如果真的是这样,钱植刚刚为什么第一时间问的是太后?众人心中都在犯着狐疑,外面传来了阵阵叫唤太后的声音,钟氏走了进来,众人也只能放下心中的猜疑与钟氏见礼,“太后。”
“都平身吧。陛下如何?”钟氏走到床前,第一眼注意到楚昭额头上的血迹,拿着帕子为楚昭拭过,转头问了钱植。
“陛下只是劳累过度,并无大碍。”钱植还是刚刚那样的说辞,钟氏道:“既是如此,那为陛下开几帖药。朝中之事,诸相看着处置,让陛下好好地歇息。”
“太后,是否召承王与大皇子回京?”眼下不仅是楚操去了荆州没回来,就是楚宸也被楚昭派去了雍州,是匈奴那边还粮食来了,楚宸亲自去接也是表露了对于匈奴的友好。
提出来的是卫九,楚昭的情况让人看着打从心里感觉到害怕,哪怕钱植说了楚昭无事,他们还是不安。
“承王去雍州是接粮食去了,很快就回来,不必急召。至于大皇子,荆州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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