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追ki的冰山脾气有所忌惮,不过也不排除有几个奇葩。”季白清笑得满含深意。
“我们去办理登记手续吧!”叶容凯咳嗽了一声。
我不理会:“还早呢!来,继续说!”
“最奇葩的是,登山社有一次活动,kim很敬重的一个学长,居然只穿胸罩和子弹内裤在床上等kim,连我这个旁观者都有被吓到。”季白清继续说下去。
我很有探究精神地问:“那个学长什么罩杯?”
“你回头,我不行了,kim的眼神要杀人了。”季白清以光速撤退。
然后我就一直问一直问,叶容凯一脸面瘫就跟冰雕似的,平时在我面前这么爱耍无赖的一人,居然装起深沉来了。
为了逃避问题,还故意拿报纸遮住脸装睡,够能耐啊。
头等舱里的人都很安静,我不敢太大声喧哗,就使了损招,不知道管不管用,我的手在他的腰上爬行,然后在他的耳边吹着潮湿的气息:“怕不怕痒,怕不怕痒,快告诉我吧,不然我就要上满清十大酷刑了。”
叶容凯还是不理我,呼吸均匀,一点没被我所困扰的样子。我挫败极了,十根手指像蚂蚁一般爬遍了他的腰、腿、臀……就不信摸遍你全身,也摸不到你一个痒穴!
眼看他的裤裆处开始紧绷,就如同发芽的欲|望就要破土而出。报纸突然滑落,出现叶容凯漆黑的眼眸,就像涨了潮的海水一般,惊涛拍岸,蓄满了一触即发的磅礴之势。
他捉住罪魁祸首——我的手,重重地打了一下:“我看该被用刑的人是你。”
他说完这句话,就朝厕所走去,我觉得自己有点儿玩得过火了,害他要去厕所把管子撸顺了才能出来。
等了很久,他也没出来,有点不放心,最近开始关注“两|性夜话”,常常听到撸管出事儿的。我像个热锅上的蚂蚁徘徊在厕所门口,“啪嗒”一声,厕所门开了,我还没来得及逃跑,就被一股蛮力拖了进去。
厕所的门再次被落了锁,眼前是叶容凯不怀好意的笑:“就这么想知道那个人的罩杯?”
我摇头,使劲摇头,好奇心杀死猫啊,我确实想知道,但他这种笑容,让我想起了他每次想要qín_shòu我的时候。
“晚了,我一定要告诉你。”他掀起我的上衣,这前排扣的内衣是他买给我的,心机真重,解得叫一个顺手,就像剥一颗熟透的水蜜桃一样,轻易一撕,就把外衣撕开了。
“说吧!”既然已经被敌人扒光了,那就套点情报作为补偿吧。
叶容凯厚重的手掌,十指铺开,努力地衡量地我胸前几两肉的横截面积,最后摇摇头说:“他的罩杯大概比你大很多。”
我啐了他一口:“我呸!也不想想是谁平日里用干瘪的乳|房喂养了短浅的你,鸟小的你,不费套的你!”
叶容凯心里素质好得惊人,听到这席削弱男性尊严的话,还能笑得一脸桃花灿烂,真够没心没肺的。他扯了扯领带,整个抽出来,绑在我的嘴巴上,我当然不会让他如愿,挣扎着踢他。
不料这时候有人敲门了。
叶容凯趁着这个空隙把领带绑在我的嘴巴上,在脑门后面系了个蝴蝶结。
我瞪他,想要用手去解开,他捉住我的手,用温柔的男声对外面说:“对不起,我老婆怀孕了,大解有点困难,我再帮她用药。”
用药?我的眼睛都瞪直了,他的意思是在爆我菊花吗?卧槽!不带这么人参公鸡的!
外面的人没有动静了,之后就是离开的脚步声传来。
叶容凯将我压在门上,掀起我的裙子,热辣辣的话低低地传进我的耳朵:“满清十大酷刑是吗?”
我咬着领带,苦逼地摇头,一只手开始像猫一样刨着门板。
叶容凯拉下我的内裤,照着我的臀部就是重重的一下,“啪”的一声,我来不及觉得疼,那淫|靡的肉与肉相击的声音,让我羞得无地自容。一时间,悔恨加羞愤齐齐向我涌过来,我只有一个愿望,让我死去吧!
他却不肯放过我,他湿透的舌尖在我的颈子上一深一浅地研磨着,手在我的腰间的软软肉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我是边哭边笑,眼泪和鼻涕都快流下来了,我突然发现我这张无坚不摧的嘴巴一旦被封死,整个人的气场就简直弱爆了!
“既然我是小鸟,那么直接进来也可以吧?”他浑浊的声音响起。
我死命地摇摇头,他却真的进来了,好疼!钻心的疼!我突然的神经绷紧,甬|道开始狠狠地紧缩起来,腰腹部疼得一抽。
叶容凯到底是舍不得伤我半分半毫,他急急地退了出来。用手将我的双腿并在一起,让他的小鸟穿梭在我的大腿之间,我大腿的肌肤脆弱且敏感的很,禁不起他这样频率的摩擦啊,万一擦破皮,就又添新伤口了。
此时我做出了弃穴保腿的艰难决定,一脸英勇就义地用臀部摩擦叶容凯的腹部,我在心里说:冤家,你进来吧!别在外面乱开垦荒地了!
我咬了咬牙拉着他迷路的小鸟,找到了原本该栖息的鸟巢。他摸了摸鸟巢,那里就像下了一场大雨一样,满是雨后的甘霖,他说:“宁宝,你现在都会自体润滑了,我省心不少啊。”
我呸!还不是你刚才在体外猥亵了我,我是受你这邪恶的台风影响才雷阵雨的好吗?
他再次冲撞进来,不似以往的温柔律动,也没有平日里那装x的九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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