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可能。
他闲闲叼着烟卷,慢悠悠吐着烟圈,闷声闷气耷拉眼皮甚至脸上还带点笑容,“过不了多久就会有结果的,你们等着听新闻好了。”
沈小茹皱眉,问:“我怎么老看你在市政府办公室转来转去,论理逢市长跟刑事案件没关系对吧?”
她也不指望夏东能回答,这些人的话能藏着就藏着,开诚布公多半都是有企图。
但夏东痛痛快快点头说实话:“确实有关系,你还记得去年宋河被刺伤那事吧?最近我们从他那里得到很多证据,说明逢苏云才是最大嫌疑人。所以局里叫我再查查,毕竟这种事局里也不希望太丢面子让人看笑话。”
沈小茹慢慢点头微笑,“宋河真本事,说什么你们就信什么。说张是张说逢是逢。”
夏东对她话里的嘲讽无奈苦笑,“我们根据线索追查过,那都是有确实证据的。有时候确实就这么回事,我们也不万能,能够尽量追究该追究的责任,少点失误就万事了。”
沈小茹不再说什么,点头告别。夏东提议自己陪她去看看逢苏云,“病房有专人守护,一般人进不去。”
沈小茹低头声音又闷又沉:“我看她又有什么用,我也帮不了她。”
看着沈小茹飞快走远,夏东想:只要你愿意,你一定可以帮她。
宋河从车里出来的时候,觉得有人在等他,余城宾馆附楼一向花木扶疏风景幽美,占地甚广的庭院里喷泉正在繁花掩映中如烟如雾。尽管四周静悄悄一个人影都没看见,但莫名亲密感觉跗骨而至,他几乎不用去想就大步走过廊桥小亭,转过放满开得素白红艳大朵茶花的假山。他看见了沈小茹。
她穿着浅粉湖丝裙子,低着头,正在用手指接喷泉撒过来雾气凝成的水滴,纤细背影在越来越新浓的碧亮绿色里格外鲜明。她听到了他的脚步声,回过头,两人目光对视,突然都发现对方比前些日子憔悴消瘦多了。
宋河站住,笑笑说:“你来找我?”
沈小茹客气的点头,说,“是。”
她不知道宋河对自己的来意了解多少,但她希望自己不要和他纠葛太久,尽管草木如此葱茏,水声如此悦耳,他站在庭院里对她微微含笑,酷似一段现场版的引人沉醉流连好时光。正要开口引入正题,宋河已经闲适走近,从斜倚花枝上摘下一朵深红小玫瑰递给她,说,“这个颜色很配你的衣服。”
他声音带着温热的魔力,就那么毫不掩饰的逼人而至。而他已经趁着花朵递到一把握住了她的手,玫瑰柔软的茎枝在他和她的手里被紧紧捏成一线,他眼睛极为明亮,却又满含笑意,就像此时吹过庭院的风,揉皱了一池春水。
“你就不怕人看见?”沈小茹垂下眼,等着他闻声立刻松手。
“我刚才过来时已经看过,没有人。”宋河笑一笑,说,“这里根本就是一个视线的死角,市建筑设计院得过奖的作品……”
末一句话未完,他已经搂住面前微微愣神的女子,低头吻住了她。很香甜的味道,很柔软的触觉,很动人心魄的挣……扎。呃,她在他臂膊里竭力挣扎推拒,他擒住她的纤细手腕,圈了她在怀里放肆深吻,反抗很快停止,她在他手中不再动弹。
又过了好一会他才离开她的唇,她唇色嫣红目光朦胧,纤细腰肢在他手掌中弹性十足的摇晃,吸引人做更进一步的事,而她这些日子对他的视而不见打击冷淡几乎已经成为征服的迫切理由。
宋河迅速决定,然后抱起她,她依在他胸前垂垂柔顺,和这几天相比似乎变了个人。很快假山中的纠缠如火如荼,她颤抖的回应,并且极力迎合他的入侵,那些些主动和迁就让他更加狂热……许久之后喘息慢慢平定,他温柔的亲吻并整理好她的衣服。沈小茹闭一闭眼鼓足勇气,低低声音道:“宋河,可不可以放过逢苏云?”
宋河身体僵硬了一下,扶着她腰肢的手慢慢松开,沈小茹摇晃站稳,看他。
宋河转身往外走,声音很冷,淡淡说:“为什么我要放过她?”
“她已经死过一次了,如果你再动手,她一定不会再有机会。得饶人处且饶人……”
沈小茹觉得这话十分的苍白无力,这种斗争你死我活谁不知道?宋河不是三岁小孩得饶人处且饶人对他讲有什么意义?她束手无策的焦虑,焦虑自己即将会说出的话,她极力让自己镇定,跟上他的脚步平心静气的说,“你就放过她一次好不好?”
洞外光线明亮,花草依旧幽香树影依旧摇晃,宋河回头看她眼神漆黑, 嘴角似笑非笑:“你刚才在用身体和我做交换!”
他脸上笑容说不出的古怪,既像在嘲弄她又像在嘲弄自己,慢慢说:“其实我一开始就知道了。”
沈小茹脸不自主变得惨白:难怪他会一上来就直接要她,他知道她要请求什么,于是他放心大胆的享用。“是!”沈小茹淡淡说,“如果不是为了逢苏云,我怎么可能还和你做那么恶心的事!”
眼前黑影一晃,沈小茹不由自主闭了眼,她想他会不会动手?手腕被紧紧捏拢,一股猛烈的疼痛顺着手臂蔓延。她睁开眼,看见宋河脸色苍白的可怕,冷冷看着她,他的气息很不稳,而手指冰冷,握着她铁铸一样牢固坚硬。沈小茹尽量让自己站的挺直一点,尽量让自己不要太摇晃,昂然看他。
宋河冷笑:“你把自己当什么?”
知道羞辱马上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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