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如今夜霓虹
也许在某个时空某一个陨落的梦
几世暗暗留在了心中
等一次心念转动
等一次情潮翻涌
隔世与你相逢
谁能够无动于衷如那世世不变的苍穹
谁又会无动于衷还记得前世的痛
当失去的梦已握在手中
想心不生波动而宿命难懂
不想只怕是没有用
情潮若是翻涌谁又能够从容
轻易放过爱的影踪
如波涛之汹涌似冰雪之消融
心只顾暗自蠢动
而前世已远来生仍未见
情若深又有谁顾得了痛
我静静地坐在酒吧的一隅,听林忆莲的声音,那样的痛,未曾经历过的人是不会唱得出来。情若深又有谁顾得了痛?下一次,我不会让自己爱得那么深。可是,还有下一次么?
我没能在那里坐太久,因为有人过来搭讪。
走出来的时候,已经十点钟了,街道清冷,连风都是寂寞的。
回到住所的时候,我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就算是为了卡卡,我要抛开那些不必要的思念和忧伤。
我在门口拿出钥匙准备打开大门,一个人影忽然出现在我面前。
我惊了一下,那人却叫了我的名字。
是赵君卓。
他身上有很浓的烟味。
“你怎么在这里?”,我问他,夜色沉沉,我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他不说话,低头又拿出烟点燃,我伸手想去夺他手里的烟:“你抽太多烟了,赵君卓!”
他把手往上一抬,敏捷地躲开了我的手,微微抬头狠狠地吐了一口气,烟雾从嘴里逸出,弥散在我和他之间,我咳了起来,他转过身去,又抽了一口,手上的烟被弹到了地上。
我没说话。
他沉默了片刻,转过身看着我,这一次,我看清楚了他的脸,可我不敢看他的眼睛。那里面有什么东西,让我觉得难受,或者不忍。
“对不起,赵君卓——”,终于我还是说了出来。
他似乎有些意外,伸出手,慢慢地落到我的肩上,我以为他会拥抱我,可他没有,他只是把手放在我的肩上,然后慢慢地移到我的脸颊,略微有些粗糙的指腹划过我的脸庞,一下一下地,我感觉到他手指的温度,莫名地觉得心酸。
他动了动喉咙,对我说:“你别操心我的事……你放心,我再也不会跟你说那样的话了!”
我怔在那里,默默地低垂着眼帘。
又过了一会儿,他拍拍我的肩,说:“我走了——,再见!”。
等他的脚步渐渐远去,我这才缓缓抬起头,脸上已经全是泪水。
一个月以后,我去我妈家,没看到赵君卓,我顺口问了一句,我妈的眼神往赵君卓他爸一闪然后又向我眨了一下眼睛,我转头看了看赵老头儿,果然,他一张老脸拉得老长。
赵君卓调到了距这里有一百多公里的另外一个城市的公安刑侦队了。因为这件事,赵君卓和父亲闹得很不愉快,因为他父亲压根不同意他的做法,而他也没有给父亲提供什么有力的理由,只说想去那里锻炼一下。
我听我妈说完之后便沉默下来,我妈有些不放心我,想了想,终于还是问了:“小舞,你和君卓是不是——”,她的话意味深长,让我有些反感。
我想辩解,可张开嘴,却发现根本找不到词儿。
“我知道,君卓喜欢你,可是,孩子,你们没缘分……”,我妈说,声音有些怜悯。
我垂下头来,无力地反驳:“他喜欢我也没用,我不喜欢他!”。
卡卡跑到我跟前,嘴角还有巧克力的碎屑。
我静静地看着他的脸。
赵君卓走了,他说他再也不会跟我说那样的话了,他做到了。
晚上我和卡卡回家,我们坐在出租车里,他躺在我怀里,一副即将进入梦乡的样子。
“妈妈,虫虫舅舅去哪里了?”
“嗯,去另外一个地方了。”
“还回来吗?”
“回吧,他爸爸在这里呢?”
“哦……妈妈,卡卡的爸爸在哪里?”
我半天说不出话来。
一直以来我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关于这个问题,我可以逃避这世上所有人的质问,可唯独不能逃避眼前这个孩子。
他是最有权利知道这件事情的人。
“他也去了另外一个地方——”,我答道。
“他会来看卡卡吗,妈妈?”
“嗯,会的,卡卡睡吧……”我心烦意乱。
他在我怀里动了动,闭上了眼睛,沉入梦乡前嘴里又嘟囔了一句:“虫虫舅舅在家……比较好”。
世界那么小
卡卡快三岁的时候,我把他送到了离住处不远的一家幼儿园。
我妈的日子因此而变得轻闲起来,其直接结果就是她对我的终身大事的关心达到了空前热情的地步。做了妈妈之后,我对她的许多言行不再像从前一样反感了,至少,我深刻地体会要把一个孩子从哇哇坠地培养到长大成人是多么的不容易。
她帮我物色了许多男人,第一次去相亲的时候,她嘱咐我不要提卡卡。
可我怎么能做到,这个孩子已成为我生活中的全部。我上班是为了赚钱养他,下班急着回家是为了看到他可爱的笑容。
在中国,结婚生子之后的女人便是处理品,而且是堆放在超市门口的大型货架上需要顾客反复翻找的处理品。而我这个处理品还附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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