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上根本就没有挂上那巨大的锁头。
“难道是负责清理的人忘记了吗?哈哈真是天助我也。”
我高兴地就要跳起来,随即也充满兴奋的伸手推开了房门。
“吱呀呀”般的声音随即响起,而随着房门的推开原本昏暗的房间也就此因为大门的打开而变得逐渐明朗起来
我集中了自己的目光,同时也不禁就此向房间内看了去。
抱着充满兴奋的希望,收获的却无疑显得有些失落了。
这只是一间看面积不过百平米左右的大房间而已,而且看样子充满了古朴、简陋的气息。方桌、圆凳以及基本的陈列,这些无疑都充满了居家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感觉。
如果非要说这里和普通的居家有什么不同的话,那么就是正对着房门墙东面摆设着一张修长的红木供桌。那供桌上的陈列也十分简单,就只有一个看似不大的香炉位于中间和桌子两边的两盏看似古朴的烛台而已。
供香摆在香炉的旁边,看样子似乎被人经常更换的样子。
一般的共桌前都会有什么神佛般的画像,可令人感到奇特的是正对着供桌的东墙上却并没有什么神啊佛的龛物。一副硕大的画轴被挂在墙上铺张开来,而那上面就只是个用毛笔浓墨重彩所写下的“道”字而已。
“道”
还记得当时已经在上小学二年级的我已经认识了这个字。
我深锁起眉头,但它存在具体的价值是什么我却无从得知。
我简单的搜索了一下房间,这里除了多年来使用过的日常用品之外根本别无旁骛。因为经常有人清洁的关系,故此这里的各处都显得十分干净。我本来是想到这里寻找一些能够证明祖母生前身份的线索的,但经过细致的搜查才发现根本一无所获。
“难道是我想错了吗?可是”
我深锁起了眉头,却久久不肯离开这套房间。
明明这里什么都没有,但我不知为何总是像被某种力量操控着相仿打从心眼儿里就是不想轻易离开。
在房间内转了几圈儿,我不禁再度站在供桌前抬头仰望那墙壁上所挂的巨大的浓墨“道”字。很显然,这里的供奉是从祖母生前就已经开始的。我的父亲没有对这个“道”字偏爱的习惯,故此我可以肯定的是供奉这幅字画的人应该就是那已经过世的祖母。
“父亲口中绝非平凡的祖母,为什么会对这样的字画情有独钟呢?!?”
因为外公是个对于古董字画颇有研究的人,从小耳读目染的我总是对字画也是有一些了解的。
看看这幅画上的字,明显龙飞凤舞并非什么所谓的名品佳作。再看纸张虽已因为岁月的蹉跎而略有泛黄,但推敲起来却也不过历经了十几年的光景而已。再看整幅字画都没有任何的落款儿,由此或许更加可以令人确定书写这幅字画的人并非什么旷世名家。
既然并非名画,那么让祖母由此垂青的应该就不是这幅画本身的价值了。
我的小脑瓜在不停地运转着,而推敲后的结果也就此确定了一个所谓可能性比较大的事实。祖母供奉它的原因并非书画本身,而是在于书画中的内容也就是这个所谓的“道”字。
“道?!?莫非它的本身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吗?!?”
我眉头深锁,同时也不禁看着这幅画上的字而充满疑惑的眯起了眼睛。
“嗯”
我百思不得其解,不禁就此抬起手拖住下巴做思考态势。而就在我的手臂抬起并且刚刚拖住下巴的瞬间,戴在我手腕处的那个玉石手镯却不禁在昏暗中绽放出了璀璨般的些许微光。
“嗯?!?”
我为之一惊的瞬间,不禁就此将手臂放下。玉石手镯上的微光逐渐暗淡下去,这让我不禁充满惊讶的揉了揉眼睛的同时也急切的走到了房间门前并且在阳光下一看究竟。
没有,什么反应都没有。
“难道是我的错觉吗?!?”
“不!”
我摇了摇头,随即也不禁深锁眉头并且回忆起刚刚感觉到微光的那一刹那。
“难道,是因为我的姿势吗?!?”
我扪心自问的同时,也不禁再度用手拖住下巴。
一样的结果,玉镯仍旧没有任何的反应。
“难道真的是我的错觉?!?”
我的眉头深锁得更为深沉,同时也不禁再度考虑到了另一个细节。我因此而倒吸了一口冷气,随即也不禁再度回到了供桌之前。
“是因为我的手,刚刚在抬起的瞬间使得这个玉石手镯距离那幅画的距离更近的缘故吗?!?”
我心中这样想着,也不禁放弃了刚刚沉思的拖住下巴的动作而是就此将戴着那玉石手镯的手伸向了那幅挂在东墙壁上的画轴。
我能感觉到我手臂的微微颤抖,之后那奇异的微光不禁再度闪现。
那是仿若翡翠般的绿色通透,它让我在充满惊骇般瞪大了自己双眼的瞬间也感觉戴在我手上的如今已经不再是那一文不值的玉石手镯而是一个充满传奇色彩并且极富神奇、圣洁价值的光环。
随着我的手距离那幅画越近,原本浮现在手镯上的璀璨光辉也就变得更强。
“这,这是”
这绿光照亮了原本昏暗的房间,也在照亮这幅画的同时令我心中的疑惑再度跌宕起伏起来。
“这幅画的纸张虽然已经泛黄,但为什么却还是如此的一尘不染呢?!?”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同时也不禁瞪大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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