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用力的甩开明辉的下巴命令道:“走!”
一群人走后,后雪上前扶起明辉,“哥,你怎么样?”
明辉的脚部受了些伤,起来了一下痛的又坐在了地上。
看着明辉疼的龇牙咧嘴,她突然哭了起来。在明辉没有出现的这些天里,她以为她可以正常的生活,追求自己的幸福,可是……她不能,她连正常的生活都没有,负债累累,她抛弃不了。她的牵挂她也放不下。一屁股坐在冷冷的马路上,抹一把布满脸庞的泪水,“为什么会这么艰难,我只是想过的好一点,和一般人一样,为什么你总给我添那么多的麻烦,我一辈子都赎不完罪,爸爸……”说着说着,再也遏制不了自己,放声大哭起来。
哭完了,应该面对的事情还是要面对,应该解决的也不躲不过去。
后雪扶着明辉一瘸一拐的向单元楼走去,路灯下一个人影让两人一愣,在后雪大喊一声“哥”时,江岩峻被惊醒,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于是重新躺下,辗转反侧,难以入睡。起身走到阳台看对面灯还亮着,时值凌晨一点半。有些不安的下楼,刚下来便看到两个人影向自己走近。
后雪抬眼看了一眼江岩峻,低下头,扶着明辉走进自己居住的单元楼。
江岩峻已经猜出是怎么回事,只是后雪处在背光中,他并没有看到她受的伤。也许她以为家丑不可外扬,她并不希望他看到这一幕。
后雪煮了两个鸡蛋,可以快速消肿。从柜子里拿出跌打损伤的药酒为明辉涂上。在狭小的客厅打了一个地铺给他。
明辉躺下之前轻喊了一声:“后雪……”
后雪知他要说什么,于是低声说:“钱的事,既然我答应了,你就放心,我就算用命还,也给你还上。”
明辉听她如此说,胸口说不出来的堵塞,“后雪……”
后雪苦涩的笑了笑,“明天一早你就回家吧,免得吓到齐露了。”
“可是……”
“不用可是,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说完丢下愣着的明辉走向卧室。
她需要睡觉,明天还要上班。
第二天一早,齐露大声喊:“起床了,上班了——”
后雪猛地坐起来,齐露奇怪了,这次怎么这么容易就喊起来了?
后雪猛的掀起被子向客厅走去,客厅早已空空如也——被子平整的放在凳子上,两张银行卡在被子上。明辉走了,有一瞬间,她的眼睛是有泪水的。
“后雪!你的脸怎么了?”齐露惊叫起来。
后雪摸了一下脸蛋,“嘶!”好疼。对着镜子看时,肿了,动动的嘴唇都扯着脸疼,“昨天晚上去跑步,摔倒了。”她胡乱的编了一个理由。
齐露笑的很邪恶,“是不是想着对面的帅哥,故意在楼下转悠的?”
“还不快收拾上班,在这儿说闲话!”后雪说。
她以后再也不会有幸福了。
上班期间,后雪怔怔地看着电脑里新娘新郎的甜蜜拥抱。这种幸福离她好远好远……,而且将会遥不可及。在她看到明辉被几人围着踢打时,她已经没有回头路了。果真没有那三百万,不止明辉,连带她的家人都会受牵连。就算拿到法律上去说,白纸黑字,又怎么能抵赖?
“留在我身边,只要留在我身边说好了。你想要什么,我统统都给你。”何承锡的话,言犹在耳。她也只能去试一试。
如往常般过了三天,脸部已经恢复正常,周围经常会有一些陌生的男人监视着,想必明辉的周围比她的要多。后雪坐在床上,握着手机的的手心已然微汗,深深的呼吸了一次,终于还是拨通了那个号码。
何承锡正坐在公寓的沙发上,喝着红酒,百无聊赖的拿着电视遥控器不停的换台!心情异常烦躁,就在关掉电视,扔下遥控器时,手机突然响了。又是一群死党,刚要拿过来接听时,屏幕上闪烁的三个字,让他一下紧张起来。
闫后雪——
他有些呼吸急促,她竟然打电话给他了?嘴角露出的笑容掩盖不了他的欣喜,强作镇定一下,接听电话。
“喂,你好,哪位?”故作陌生,声音中带些不耐烦。
“你好,我是闫后雪。”那边声音软软的说。
“喔,闫小姐啊,有什么事情吗?”说完这句,他又咳了一声,试图让自己听起来声音保持的很平常。
“请问,你今天有时间吗?我有事想找你谈一下。”
“哦,我平常都很忙,基本没时间,有什么事情电话上说吧。”
后雪听出他声音中的房间疏离,如果是平常,她不会继续下去,可是这次不一样,有事相求,必须是他能帮忙。“三言两语说不清楚,能当面说吗?不知你什么时候有时间?”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让后雪十分的不安。
何承锡将手机放到胸口,让欣喜不要来的那猛烈。片刻后,“我现在在家,待会儿,我把地址发给你。你现在过来。”说完便挂了电话。
后雪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赶紧向卫生间走去,刘海的形状有点丑,脸色有些苍白。洗头发的话太耽误时间了,于是对着水龙头洗了脸,也洗了一下刘海,用吹风机三下两下便吹干了刘海。开始向脸上涂化妆品,力求让自己看起来美一点。
而此时,何承锡挂上电话不由得笑起来了,估计她是发现了他的好,所以想来表示表示。沉浸在幻想中片刻后,环顾自己的公寓,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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