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姐的爸爸失势了吧。”我冷静的问。
他的吻停住,愣了一下,然后整个人退开半步,恨恨的:“你这个女人。”
“我可以把这个回答理解成‘是’吧?”
他坐回桌前:“现在说是虽然为时时尚早,不过网已经撒出来了,等着他的结局也只有那么一个了。”
“你没打算帮他?”
祸害冰冷冷的冲我一笑。是,我这问题问得白痴。
这时菜色被一一送上,他没有理会打开的红酒,叫了碗米饭,很快吃完。“我先走了,你叫阿全来接你。”说着,匆匆离开。
我给自己倒杯茶,默默的坐在湖边。十月底的风从湖面吹过来,仍带着南国的懊热。我隐约想起来自己忘记什么了。
手机响起,是阿全。“江小姐,我在农庄门外。”他简洁的说。
“今天是多少号?”我问他。
“十月二十七号。”
1027,哦,1027,好熟悉的数字。——祸害的生日。
睡前我照例倒一杯水,右手无意识的在床头柜上摸索,摸了半天没有摸到,转头看过去,床头柜上一片空荡。
我睁着眼睛躺在床上,睡意迟迟不来,只好尝试着数羊,一只烤全羊、两只烤全羊、三只烤全羊……
那时我说害怕会上瘾,于是祸害每晚会准备两片安眠药给我,用邮票大小的密封袋装着,有时直接递给我看着我吃掉,大半时间是放在我这边的床头柜上。
一百一十七只烤全羊、一百一十八只烤全羊、一百一十九只烤全羊……
他说等到我可以不依赖药物睡眠为止,显然现在还远远不行。
二百九十八只烤全羊、二百九十九只烤全羊、三百只烤全羊……靠,我饿了。
我下楼热了碗粥,端到客厅沙发上,一边喝粥,一边把电视台搜了个遍。半夜两点,就连电视节目也显得没精打采,频道最后停在一个点播台,在疲劳轰炸的广告中,是支离破碎的动画片和v。
门外传来用钥匙开门的声音,门被推开,祸害进来,老远就带进来浓浓的酒气。
看着昏暗灯光下半躺在沙发上的我,他愣了一下,走过来:“还没睡?”然后明白过来:“又睡不着了?”说着他从西服内袋里掏出一样东西递给我,透明的密封袋里正是两片白色药片。
他上楼去了。我倚在沙发上,继续看着电视里的喜洋洋再度打败灰太郎,没来由的打了个哈欠,突然觉得困。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祸害的生日,我知道我前面写的不是这个日子。回头我会从头修改。
又及:留言版这么热闹,我看的很是欢欣。大家尽管放心,可以尽情攻击男主攻击女主,只要不要延展到小说之外攻击其他读者就好了。
说到小说人物,我自己都是爱薇薇安胜过爱女主,所以一点不奇怪有人不喜欢罗薇薇。至于祸害,我写文伊始就确定要写一个完全彻底的黑社会。就像前面我也说过的一样,我不要写一个披着一张黑社会皮的含情脉脉温柔大度热心助人回馈社会的男主。祸害是坏人是坏人是坏人,这点我从未动摇。
“微笑”同学我要和你握个手,你总结小谢总结的太得我心了,那就是我想要写的小谢呀。呵呵。不过关于小谢我还是有点和你不一致的地方,就是我个人还是非常喜欢小谢的。因为我给小谢安了一张非常漂亮的面孔,我喜欢漂亮人儿,尤其是不怎么长脑子的漂亮人儿。
大家讨论时不必担心影响我的思路,本文已近尾声,能再有4分之一的剧情就已经很了不起了。这回我难得把以后的情节脉络都构思完善了,结局也想好了。厚厚厚,得意的大笑三声。大家不必担心被坑不必担心我改变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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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三十三、 。。。
安江才多大,不用太刻意,月月姐的消息也被我逐渐听得。
自然祸害一个字都不会说,而小谢对这些八卦完全不上心,所以我的消息渠道反而是小妹,毕竟肖北华还是在这个圈子里混的。
听说罗月月最开始想要肖北华和她一起回省城,可是肖北华不愿意离开已经熟识了的安江生活圈,去到陌生的省城在女友的羽翼下生活。于是罗月月也只好留在安江陪他。听说肖北华虽然甚有“骨气”的拒绝了女友帮他在省城开辟事业新高峰的提议,但并没有反对搬进更宽大更明亮的新工作室(他不搬也不行,原来的工作室产权是脂砚斋的,景慧姐这一点上可真够绝的),当然,他也顺理成章的搬进月月姐那套别墅和她同居。
我老是不由自主的拿肖北华类比小玉那吃软饭的老公,因此比别人更替月月姐担忧。可是说到底,我其实和月月姐并没有什么交情,少年时短短数月同住一个屋檐下,我们那时的关系几乎可以说得上互相敌视,然后她出国,我出逃,我们再也没有见过面,直至她以白伟文太太的身份出现在我面前。简直是吹皱一池春水,我自己都不明白我操的哪门子心。
才想到小玉,阿萍的电话就到了。“莉莉安,小玉出事了。”饶是阿萍这样见惯风浪的人,声音里也有一丝颤抖。
我叫阿全帮我打通关系,去看守所里见小玉。
阿萍说,人们在血泊里发现坐着的小玉,手里还紧紧握着一把锋利的西瓜刀。他老公被砍了四十三刀,救护车赶到的时候,血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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