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孩子气般贴着玻璃的陈晓,赵易臣忍不住伸手刮了下她的鼻头,“你不是坐过飞机了吗,怎么还这么新奇。”
一听这话陈晓就收回眺视的目光,转过头耷拉个脸,“别提了,我上次有没有告诉你我坐的是什么地方?”
赵易臣摇头——没有。
“747!三排坐的,你说坐中间也就算了,居然还是在厕所边上,隔得最近窗户的坐位是个老太太,从上飞机睡到下飞机基本就没开窗。除了进出厕所的风景,我是一片云彩也没见到。”
“傻瓜!以后换登机牌时记得跟工作人员要靠窗的位子。”
“以后?除非有人请客,不然我可没那闲钱。”要自己出钱坐飞机那不等于从身上割肉吗,陈晓摇头摇得利索,忽然想起什么,从包里翻出那张金色的银行卡,“还给你!”
赵易臣将卡片推回陈晓手中,“给了你就是你了,还还回来干嘛!”
想到卡里那未知的存款,陈晓就莫名的心慌,“那怎么行!”
“怎么不行,我的不就是你的,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你还要跟我分得这么清楚?”
“这不还没结吗,等结了婚,不用你给我也要把咱家的经济大权抓到手中!”
赵易臣闻言失笑,调侃道:“那你这未来的管家婆可要对我这未来的相公手下留钱哦!”
一想到结婚后就自己就不用再受陈妈妈的压迫,还可以多管理一个的钱财,饱受贫困“折磨”的陈晓就激动就兴奋,都冲淡了她对与赵易臣结婚的心理排斥。
还没回来前就说好了赵易臣直接去陈家落脚,新房那边一切准备就绪就等他开门就进行装修。对装修这事,陈爸陈妈显然比陈晓与赵易臣着急,才进了家门就催他们开新屋门,大夏天的才飞回来,陈晓是懒得再动弹,只好赵易臣和陈爸两人过去。
回来时也没带什么东西,却是那个老重的保险柜像个宝似的被两人抬回。看那两人搬得面红耳赤的,陈晓就郁闷得不行。
等到晚饭后陈爸陈妈出去跳舞,陈晓就开始审问赵易臣,“我说你不让装修非等着自己回来,根本就是不放心你这宝贝保险柜吧!”
听到陈晓略带酸意的质问,赵易臣笑开了花,“胡说什么,它个死物能有你宝贝!”
“神神秘秘不知道藏了什么!”甩下这句话,陈晓就吧嗒吧嗒着拖鞋冲凉去鸟。
这几天的夜晚特别安静,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陈爸陈妈每天跳舞的时间延长很多,平时九点就结束的现在要到十点才能回来。每晚饭后到他们回来这段时间就是陈晓最难熬的时候,白天两人到处跑这买那的,还没那闲情逸致谈情说爱,这到了仲夏的夜晚,公园池塘里的青蛙齐齐合唱,花园里的夜来香幽怨绵长。
同样幽怨绵长的还有赵易臣的目光,每天晚上看电视时陈晓都会坐在那个独座的沙发,将他一人留在大座上,要是赵同学刚想来点什么亲密的举动,她不是正好尿急就是忘了什么事没干,一溜烟的跑掉。
此时的俩人以90度角的方向斜视电视,直视人。赵易臣看着陈晓那被闪烁不停的电视画面印得神情莫测的面庞,犹豫再三终是开口;“我们明天去办结婚证吧!”
“这么急干什么,房子都还没装修好。” 印着电视的光彩,陈晓面上情绪无法捕捉,心里却是莫名的紧张起来。
“这两件事并不冲突,早办也早了件事。”
“我这几天精神不好,别到时照出来的结婚照都难看,还是过段时间吧。”
“怎么会,我看你回家后气色还比在b城时好,明天日子也好,就明天了。”
陈晓有些词穷,可她不想明天就去办这早晚都要办的结婚证,“那看明天的天气吧,要是下雨就不去,晦气!”
“你居然也信这个!”赵易臣略带笑意地瞅着陈晓,放在两侧的手掌却早已握得紧紧,“那要是一直下雨,你还不用结婚啰?”
“真要那样估计就是老天对咱们这桩婚事不满意。”想这这a市的夏天雨一下起来还真是没个尽头,陈晓忽然发现自己这胡诌出来的借口不错。
可惜老天不如尽如人意,顺了赵易臣的心就没法随陈晓的意,几天都在下雨的老天,偏偏这天早上就停了,多日不见的太阳笑公公呵呵地挂在天上提醒陈晓——今天你可跑不掉啦!
平时不多话的赵易臣一早起来就将今天要打结婚证的事多嘴地告诉了陈爸陈妈,本还想装病的陈晓在陈妈妈的火眼金睛下,磨磨蹭蹭,不甘不愿,还是出了门。
原来天天骂堵车的陈晓多希望此时能来场交通大瘫痪,堵个三四小时,然后再一场暴雨打道回府。偏偏今天的一切都顺利得过分,打车到民政局才花了15分钟,拍结婚照的师傅技术又好得出奇,硬是把三分憔悴,七分做怪的陈晓照得好像与赵易臣多恩爱似的。来到登记处,前面也才三队人,填表,贴相片都是赵易臣来干,陈晓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明早就决定的事情,临来了,却害怕、胆怯,想逃跑。她甚至无法舀笔好好写完自己的名字,心里乱成一片,脚却像灌了铅般抬也抬不起,就那样傻傻地看着民政员将贴了相片的小红本本压下深深的钢印,然后笑盈盈地递到自己面前,“你们现在是合法夫妻了。”
看着那小红本本,陈晓目光有些涣散,身子呆呆的一动不动,民政员还以为陈晓是高兴傻了,又笑着将两个本本都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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