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絮玩性大起,眼珠转了转,调皮的说:“这个有事没事我也不知道,也许有内伤,要上医院检查才行。”
纪允有些错愕的看了她一眼,随后又修养良好的微笑,递给他一张名片说:“你可以去检查,要是有问题可以找我。我会负责。今天我还有点事,先走了,再见。”
看着他匆匆离开的脚步,徐絮愣了两下,她原本只是玩笑逗逗他,不想他居然认真的给名片。徐絮低头看了一眼白绿相间的名片上黑色的油墨宋体字。
纪允,仁心医院副主任医师。
徐絮觉得好像有一串摇铃叮铃铃的摇着,摇破这夜色,也摇乱她的心。
二
大伙别误会了,徐絮不是对纪允一见钟情了。大学毕业后她就对男人没啥兴趣了,长到二十五,她经历过三段感情,第一段,大一时候暗恋学长,结果暗恋一年多才发现丫是个gay,还当着她面儿跟男朋友打情骂俏,弄得她很长一段时间看到两个男人在一起就胡思乱想;第二段,大三时候终于开了朵桃花,谈了个男朋友,前头还柔情蜜意牵牵小手亲亲小嘴,后头就变动手动脚精虫上脑,忍无可忍,分了;第三段,毕业一年多晕头转向找工作的时候,隔壁嫂子介绍了个对象给她,有房有车物质条件不错原本想当做长期饭票培养,忍受他动手动脚摸胸摸屁股,谁知这饭票这样还不满足,挑三拣四的她实在伺候不来,还没等她说分手人家倒是一脚把她蹬了。至此,她对男人彻底绝望了,走上了药代之路,一走两年多,一走不回头。现在她的生活里除了卖药还是卖药,所以纪允对她来说,等于一个很帅的卖药对象,一条很有戏的卖药成功之路。她自然是激动到不行啊!
磨叽了几天,组织好语言算好时间才给他打电话,谁知他电话打了三四个都没人接,想着他看到未接应该会回过来的,也就没打了。
夜半一点多,徐絮睡得迷迷糊糊的,手机突然响起来,天下哪还有比这更糟心的事儿啊!徐絮接起电话就想骂人,但半梦半醒没啥气力,说话的声音近似呓语:“喂……”
电话那头声音嘈杂,音浪震人,硬是把徐絮从睡梦中震醒了。
“你好,我看到您的四个未接,我想您应该是认识这个机主的,这里是xx酒吧,请您来把这人接走好吗!他喝得很醉。”
徐絮一头雾水的把手机举远,看到纪允两个字,再去接他还是不接他两个选项中犹豫了一下,最终说:“噢,好,等我一下,我打车过去。”
徐絮在酒吧找到纪允的时候纪允已经完全醉得不省人事,他睡着的时候紧皱着眉头,看上去似乎是遇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虽然他没有穿白袍,但一个大夫在酒吧里喝得烂醉,这确实不太得体。
纪允完全喝醉,徐絮也无法知道他的地址,带回家肯定是不行的,她们那四合院,一开门全是邻居,看到了多尴尬,再说奶奶要知道了也会生气。徐絮想来想去只能把他往酒店扛。
真不知道他喝了多少酒,浑身上下都是酒精的气味,熏死了。徐絮强忍着不适给他把房开了,钱还是她花的。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他是今后的生意源头,这点投资是必要的!她如是安慰自己。
她把他安顿在床上,刚准备给他盖被子,他就不适的直皱眉。徐絮没有伺候过醉成这样的,拿了毛巾凑近瞧了半天,寻思着他该不是酒精中毒吧,她在打120和不打120之间犹豫。她也就犹豫了两三秒,就听纪允“呕”的一声,吐了。
吐了他满身,噢,还有她。
徐絮手上身上全是他吐的秽物,徐絮觉得自己快崩溃了,这闲事真是不能管,她悔得肠子都青了。
她衣服全给吐脏了,她把她和纪允的衣服都洗了,挂在一个空调风口。没衣服穿,她只能把酒店提供的睡袍换上。出于人道主义,她把纪允也给处理干净了,没给他穿衣裳,他个大老爷儿们就凉着吧。
折腾完一切,看看时间也不早了这个点儿也不好回去,只能先凑合,她一脚把纪允踢了老远,抢了被子睡下,大概是太累,没几分钟她就睡着了,整宿无梦。
徐絮并没有睡多久就因为不舒适而醒来,房间里浓浓的烟味让她在睡梦中都感觉到呼吸难受。她迷蒙的揉着眼睛的时候才觉得眼前的一切都不符合她起床习惯看到的景象,猛地瞪大眼睛才想起昨夜的一切。她迟钝的坐起来,睁着眼睛打量着四周,才看到几步之遥站着纪允,他正坐在沙发上抽烟。他已经换上了自己的衣服,由于洗衣条件有限,他衬衫上还有淡淡的痕迹,但他气质突出,穿什么也不觉得难看。
看来他酒是彻底醒了,徐絮想着她的钱还是要回来的好,开房的钱还真的不少,小一千呐!
“那个,钱的事……”徐絮思前想后不知道该怎么说,想着点到这份上他应该能懂。
纪允见她醒来,赶紧掐了烟,抱歉的说:“不好意思。”
徐絮摇摇头,表示没关系。
他有些尴尬从外套口袋里拿出钱包,有些难以启齿的模样,断断续续的说:“我没找过,不知道什么价……你们……一晚上是什么价?”
徐絮愣了几秒,瞬间意识到他在说什么,一股怒气从脚底心直冲面门,她气势汹汹翻身下床冲到纪允面前。
“你他妈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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