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她们说道∶「我们这里还没有学校,两位女同志就负责教小孩子读书吧!」
又回头对我们男的说∶「你们都是读书人,zf要你们来我们这种连书信都不通的小山村,实在太委屈,不过你们放心,耕田下地另有专人,我们这里没什麽重活干的,是我们这里的风俗习惯比较特别……」
说到这里,他望了望两位女知青,又说∶「我不好意思说明白,你们慢慢就会清楚了,不过这里的人很善良,绝对不会伤害人的,这里从来没有罪案发生的!」
这座古庙虽然残旧,却也是山村中较好的房子了,大殿前有四间厢房分两旁向着一个天井。
县里来的公文本来是划分成男女知青宿舍两边住的,英姿和红梅低声商量两句,便双双向那干部央求让她们两对恋人各住一间房。
干部并没坚持公文的规定,竟然答y
她们的要求,吩咐如果万一县城有人来,才临时改变,应付一下。
於是,我住在西厢,隔壁是厨房,两对恋人住在对面。
见到这个干部和外面干部的嘴脸根本不同,我多少有点儿欣慰,但听说这里连邮政也没有,想到我坐了那麽久的车,还走了那麽长时间的路,翻山越岭才来到这里,如今仿佛与世隔绝了,心里不禁浮起一阵酸楚。
但转念一想,从此可以不问政治,不必再见到那些灭绝人伦的批斗,又觉得能在这离尘隔世的桃花源里安家落户,可能也是不幸中之大幸吧!
况且,刚才骤眼看来,这里的女孩子……
干部所提到的山村风俗,我们立即领略到了∶人有叁急,当红梅如厕回来,她粉脸通红,轻轻拈了拈丈夫的衣袖,俩人随即走进他们的房间不知窃窃私语些什麽。
後来,我从向东的口里知dao
,原来这里男女同厕,红梅去蹲茅坑时,有一个年青小伙子也在她旁边脱下裤子小便,红梅羞得恨不得钻进茅坑里去……
那小伙子小便完了,见到红梅手腕上带着一个「上海牌」,一边把那沉甸甸的东西甩去前头上残馀尿滴,一边礼貌地问道∶「请问女同志,现在几点钟了?」
这事之後,两个女人在庙里私设了一个厕所,连她们的老公也不准外出大小便!
嘿嘿!那时我不禁暗自庆幸没有带着个女人来安家落户!
照这样说,今後自由身的我岂不是可以……
不过,「知青宿舍」发生的「」事件,却也正是由於那个「私厕」而惹出的,这是以後的事,暂且不提了。
山村的怪风俗并不男女同厕这麽简单,有一次,我和当地一个叫树根的小青年在茶山测量土地,现场还有几个小伙子在修整斜坡。
那树根突然叫了声∶「新娘子从娘家回来了!」
说着,扔下手上的标竿,就和其他小伙子扑下山坡。
其他小伙子也边跑边嚷道∶「呼!摸新娘子啦!」
原来,远远的,有个全身穿着粉红色衣服,打扮得很俊俏的小姑娘,正沿着弯弯曲曲的山路走过来。
那几个小伙子截住新娘子後,就手八脚的在她身上乱摸起来。
那新娘子也不抗拒,她羞涩地微笑着,任小伙子们涂满泥污的手去摸她的奶,摸她的屁股,甚至摸她的私处。
直至她乾净的衫裤污迹斑斑,这班小伙子才放她走了。
树根回来後,我说道∶「哇!你们怎麽在光天化日之下,侮辱良家妇女!」
树根笑着说道∶「你有所不知了!我们是帮她,不是侮辱她,新娘子叁朝回门,如果一身乾净的衣服回夫家,表示她样子生得丑陋,无人问津。被人摸得前胸後背全是泥污,正表示她长得漂亮,才有众多人喜欢哩!」
我说道∶「但是,我看见你摸她的小腹哦!这样都行吗?」
「那有什麽,我迟早要和她睡觉的。」树根蛮不在呼地回答。
「和她睡觉?」我诧异地问。
「是啊!村里的妇人,那一个没有和我睡过。」树根泰然地回答。
接着,他涛涛不绝地向我讲述了这里的许多俗例。
令我震惊的是∶这里似乎是「共妻」制度,凡是已婚的男女,要两情相悦,女方允许,男的就可以公然在她家过夜。
丈夫从外面回来,见到门口有男人的鞋子,鞋头向外摆放,就表示有别的男人看上他的老婆,在里面干事了。
鉴於如此,这个做丈夫的就会在门口稍候,或移足到别家去fēng_liú快活。
有客人到时,也是妻子陪客人睡觉,以表示对客人的尊敬。
但未婚男女就不同了,没有老婆的男人就没有到处宿夜的权利,未嫁的女孩子也不准和男人上床,qiáng_jiān更是罪不可赦的,听说上一辈曾经有违例者被众人活活打死。
但据树根说,自他懂事以来,并没见到村里有这样的事发生过,这里的村民和谐共处,山村也一直是个夜不闭扉,路不拾遗的纯朴小村庄。
树根的话使我既大失所望,又产生了个新的念头。
前几天如厕时,见有村妇在我身边脱裤解手,她们若无其事,和言悦色,倒惹得我像腹泻似的,频频往公厕跑!
但我也发觉她们除了与我礼貌的打招呼之外,并没有抛过来一点媚态,现在想来,这是因为她们都知dao
我还不够资格吧!
尽管我已经饱览过好几个大白屁股,也隐约窥视到那两半球中间的少许赤红色,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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