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为她似乎o
了。
接著我就再也忍不住,我压到她温软的上,开始进行真z
的接触。
虽然有湿滑帮zhu
,但由于合zuo
不惯,却也不易成功。
于是我又使用起初与素盈的相同方法,把她的双腿抬高,搭在我的肩上,这是我与素盈初时好几次未能完成後,才从书上学得的方法。
我在素盈之前有过的女人都不是初次的,又会合zuo
。
而和素盈的时候,素盈不懂得合zuo
,就颇有困难,而且目标又是窄而小,这样做可以看得到目标,也可以对得准而又不滑走。
这时,我很高兴地亲眼看到自己一步一步被吞没。
她敏感地发出很多声昔,但不是叫痛。
她说胀得很难受。
後来,大势已定,我把她的腿从肩膊上移下来放松一点,总算比较顺利地完全进入了。
不过她的rou洞是那么紧,我虽然是有忍的本领,也不那么容易忍得住,我咬紧牙关,不去看,也不去想我和她连在一起的yin态。
总算还是忍住了。
不过那也只是是说忍了满yi
的一段时间。
因为昨夜积压起来的热情也在此时迸发而出。
我终于比平时较快地she精了。
可能是我在此时的冲刺特别狂,也是特别强劲,她紧皱著脸,两手不断捏我。
我停止之後,她把我的身体紧紧搂在了好几秒钟,之後又长叹一声,才完全放松了。
这又是与素盈有所不同。
素盈在好多次之後才懂得那么享u
。
然而玉晴在第一次和男人的接触就已经到达欲仙欲死的景界了。
这时,我见到我和玉晴交合的地方出现红色,我不禁问道:“玉晴,难道这是你的第一次,为什么你不把chū_yè留给你未来的丈夫呢?”
玉晴低声说道:“我把chū_yè献给我最喜欢的男人,这有什么不好呢?”
听了玉晴这么说,我实在太激动了。
于是我并未退出过又再开始再次冲刺。
我不知dao
玉晴受不受得住,我则是已经忍不住地狂抽猛插起来。
从她的表情,我看出她还算受得住。
也许这一点并非与素盈不同,而是年纪问题。
我与素盈结婚时,素盈还是年纪很轻,仍不懂得如何享u
,假如那时我也与玉晴好,她亦是会不勘消受的。
玉晴与素盈最不同的地方,就是她流血了。
完事後她坐起身来,不仅我们的器官都染上落红片片,就连床上也有好几滴。
这是素盈chū_yè没有的,素盈根本没有流过血,不过我知dao
有些女人的chū_yè是出血很少或是甚至是没有的。
这血也使我慌张起来,白色床单上红色的血,我总不能说是我的,因为这完全没可能,可真把我急坏了,又未必可洗净。
不过玉晴又提出一个解决方法,她说不要洗,索性明天把床单剪了弃掉。
一这样便可当是晾乾时给风吹走了。
她对我说是把有血的地方剪下来留为纪念,她一生只有一次这样出血的。
我也想剪一些收起来。
但是她说:“你可不行,甚么也不要留下!”
当天晚上,我们就睡在一起。
到天亮时,我又求她再来一次,她没有回答,但任我施为。
接著她就回她那间去。
她说她的弟弟睡得早也醒得早,如果给她的弟弟看见了,事情可就很不妙。
第二天,素盈也有打电话回来,我们都劝她放心,家中一切都好。
晚间,我们又是睡在一起。
我们每一夜都疯狂地,我也提过用防御措施,她说她的经期刚刚过了,应该不怕。
其实这是很冒险的事情,素盈倒是有服避孕丸的,但玉晴不敢用她的。
我们都是自己骗住自己,不过後来总算知dao
没事。
五天之後素盈回来了,玉晴仍逗留了两晚。
我在这两晚中,感到很难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但玉晴却又似乎装得很容易。
之後玉晴就走了。
我很困惑,不知如何处理这感情,而过了两期,我就忍不住打电话约她。
她虽然与我谈得很好,却坚决拒绝再和我亲近,那怕一次也不肯。
她说如果和我再这样下去,就会面临痛苦的选择,对我们三个人都不会公平,也没有好处,不如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以及她和素莹之间好朋友的和睦关系。
她是说的是对的,我亦只好禁止自己再想。
她真能控zhi
自己。
过了几年,玉晴结婚,并且跟她老公移民到澳洲去了,之後我便没有再见到她,但我也永远不会忘记她。
这时,我太太去打电话,俊文也上洗手间去。
本来我也有去洗手间的需yao
,但是我怎么也舍不得这个和玉晴单独相处的机会,所以就忍住不肯走。
玉晴默默地低著头,她的眼睛连看也不肯看我,脸上一片冷漠的神色,然而我还是顽固地问道:“玉晴,我们还有机会吗?”
玉晴低声说道:“没有!”
我说道:“为什么呢?”
玉晴抬头望了望周围,然後瞪著我说:“要是你太太也和我丈夫上床,你会怎想,我看你一定不高兴吧!”
我涎著脸说道:“只要能和你重温旧梦,我倒不会计较!”
玉晴斜著眼看著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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