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很是温柔,慢条斯理的,正所谓细水常流,插的慢自然干的时间也长,从
上午九点一直干到十一点,我的都涨的不行了,身上全都是汗,小妮子也有
些吃不肖了,脸涨得通红,头发散乱,眼神迷离,一只手用力抓住床单,喘着粗
气,呻吟不已。我一看是时候shè_jīng了,腰部用力,尽量把往深处插,并
且来回搅动,增加快感,不一会我打了个寒战,一股阳精射进小妮子的体内。
shè_jīng之后,我整个人就像散了架,倒头便睡。男人都是这样,消退得很
快,接着就是想休息。等我醒来时已经是夕阳西下了,我一看表,都下午四点了。
小妮子不在床上,我起身到客厅,也没见她们娘儿俩,到了厨房却看见老二
媳妇在淘米做饭,诶,奇怪,她怎么来了。
老二媳妇看我进来了,赶忙说:「你起来了,我大嫂她们两个让老三接回去
了,让我留下来陪你。刚才看你睡得正香,就没叫醒你,她们刚走……」听到这
里,我好大的不高兴,不是说好了,明天我送她们俩回去的么,怎么今天就给接
走了,人家还没玩够呢!
一定是老三想干她们娘儿俩了,等不到明天,今天就接走了,早就觉得他对
他大嫂很热衷,那天在乡下,他第一个干的就是他大嫂。
我是越想越气,看看老二媳妇,气更不打一处来。老二媳妇长的真不咋地,
矮胖矮胖的,也就一米五十多的个头儿,小三角眼,皮肤也不好,说话瓮声瓮气
的,看着就招人烦。我一把把老二媳妇拉过来,按到沙发上,褪下她的裤子,掏
出,对准她的pì_yǎn儿就插了进去,把老二媳妇疼的嗷嗷直叫,她抓住沙发一
角想拼命挣脱我,哪有那么容易啊,我用力抱住她的腰,人的腰一旦被钳制住,
身上的劲儿就使不出来了,任凭她手刨脚蹬也不管用。我的在她gāng_mén里进进
出出,她在那边号啕大哭以泪洗面,这也越发刺激了我的,结果是的更
加用力。
gāng_mén要比紧的多,我插了十分钟左右就射了,shè_jīng之后,我一把推开她,
看电视去了。只剩下她在那里抹眼泪。过了一会儿,她对我说:「刘大夫,你是
不是讨厌我呀?要是的话,让我走不就行了么?干嘛这么样对我呀??」她这一
番话把我问的哑口无言,我忽然也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了,连忙站起身,把老二媳
妇拉到卫生间,给她洗了洗,然后抱到床上,压在身下,把插进她的里,
轻轻的抽送,用手轻轻抚摸她的,由于刚shè_jīng,也没精力插很久,插了一百
多下就停下来,抱着她睡了。
晚上十一点的时候,我被电话声吵醒了,是老三打来的,说贾蕾得了急病,
请我去帮忙看看,顺便把老二媳妇也送回家,他开车在楼下等我。我连忙起床,
叫上老二媳妇,穿衣下楼。楼下,车已经等在那里了,进车里一看,老大媳妇和
她闺女也在,看来她们也要跟车回家了。见了我,小女孩十分高兴,一下扑到我
怀里,让我亲嘴。我倒是想和她亲热亲热,但是听说贾蕾得了急病,就不好意思
在这个时候搞女人了,只是抱着她,轻轻亲了一下,然后就问老三,贾蕾到底怎
么了。
结果老三也不知dao
,我们就赶紧往乡下赶路。两个小时之后赶到乡卫生院,
到病房里,看见了贾蕾。只见她面色苍白,躺在病床上,打着点滴,好像刚出了
很多汗,头发都湿透了。我问卫生院的大夫贾蕾得的是什么病,大夫说可能是腹
腔感染,伴随高烧,并告su
我最好转院。事不宜迟,我们赶紧把贾蕾抬上车,临
走之前,我让大夫给她打了一针激素,以提高病人免疫力。不用问,我也知dao
为
什么贾蕾会突然得这病,一定是老头儿他们操得太凶了,损伤了内壁,引发
了感染,又没有及时治疗,导致整个腹腔都感染了。
到了我们医院,我给她验了血和尿,确诊为腹腔感染,立即给她用大剂量的
抗生素,辅助激素治疗。我在医院里守了一整天,贾蕾的情况才有所好转,高烧
已经消退了,但是要治疗腹腔感染可没那么容易,而且很容易留下后遗症。我问
她,为什么不小心点儿,多危险啊。说道这,贾蕾差点流出眼泪来,原来那天自
从我们走了以后,她公公、几个大哥和姐夫轮流干她,一直到她发病一连三天几
乎就没闲着,本来家里还有别的女人,可是老头儿的女儿都已经出嫁,要回婆家
去,那个中年妇女原本是被她们霸占的,眼见他们对贾蕾这么感兴趣,她就赶紧
闪了,躲的远远的,只有贾蕾和她婆婆伺候这帮sè_láng。婆婆年纪大了,再说他们
对婆婆也玩腻了,宁可排队等着,也要操贾蕾。两个姐夫借口在老丈人家里打麻
将,也没回自己家,这样算起来,五个男人干贾蕾一个,而且干了三天。这还不
算什么,他们连续奋战,也有玩累的时候,当他们玩累了,就把一些什么黄瓜了、
灯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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