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从衣兜里拿出来五百块钱:“够吗?”问我。我摇了摇头:“多少也不行,我不干这个!”
他说:“那就一千。”我还是摇头。他说:“小姐不干算了!我也不逼你!”说完重又上来,在我的阴腹部来回摩擦。我则把两腿并的紧紧的,防着他使坏。
他边摩擦边恭维我:“小姐好漂亮啊!有朋友了没有啊!”边和我说话边抚摩我的rǔ_fáng。就在抚摩得我也特别来电,我放松了警惕的时候他的两个膝盖突然伸进我紧并着的腿里,把我的腿撑开,他连一秒钟都没有犹豫大yīn_jīng就插如了我体内,我刚要反抗,他一只手把我的两手手腕死死地压在床上,另一只手抚摩捏弄着我的rǔ_tóu,他的嘴也凑到我的嘴边,舌头使劲顶开我的双唇往我嘴里进攻。
唉!连一秒钟都不到,我一个良家妇女就变成一个妓女了!我真的成了坏女孩了!
他继续在我体内chōu_chā着,手还是死死地压着我两手,更加起劲地抚摩我的rǔ_fáng,看我不张嘴,他说:“小姐,亲亲吗?”我在他身下也差不多快要达到高潮了。看我还不张嘴他说:“小姐,全身都掉进水里了,光靠两个耳朵能挂的住?”
唉,是呀!
我终于投降了,我张开嘴,他的舌头立刻攻了进来,吻的我喘不上气。
做完他扔下一千块钱对我说他姓朱,让我叫他朱总,说以后还来找我,就走了。
果然这个朱总第二天又来了,反正我已经按王丽说的做了妓女,这次我配合的多了,他玩完以后给了我一千五。
再以后我也就放开了,已经下水了,也不差一次半次的了。
这三天朱总天天来,都是专门找我,我也慢慢底开始喜欢上他了。那天他来的时候我问他为什么老是下午来,他说,上午要处理公司的业务,晚上有应付饭局还有老婆,只有下午才是他自己的时间。我又问他,每天来找我晚上还要应付老婆能受的了吗?他说每天都有中药的补药还有伟哥就没问题了!
唉,男人呀,都这德行!
我继续问他,每天来不怕被抓吗?
他反问我每天做就不怕?我说反正我们这些小姐都是贱命,抓了也就是那么回事,再说这里也没人认得我。
他来了情绪,问我被抓过没有,我说没有,不过常在河边走,没有不湿鞋的。他说他特愿意看被抓的小姐被捆绑着游街特来劲,我瞪了他一眼。谁知道他越发来了情绪,问我愿不愿意扮演一次被抓的小姐,我撒娇地说了句:“朱总,你坏死了!”这不啻于送了个信号给他。
第二天下午两点多,朱总又来了,等关上门,朱总把他带来的一个大本夹子打开,我看见里面是块大纸牌子,上写着女流氓mài_yín妓女刘娜判处死刑立即执行纸牌子上刘娜上面打了红八叉,上面连绳子都穿好了。还有一块亡命牌,就是死刑犯背上插的那种长长的,两头带尖的那种,上面也写着‘枪决,刘娜’枪决两个字上打着红勾,刘娜两个字上打着把叉,他还从包里掏出来一团麻绳。
我一看这些东西,立刻就来了感觉,和我在日本辉给我的那次一样,还没捆绑我我底下就开始湿润了。
我搂着朱总的脖子撒着娇,爹爹地说:“啊!朱总你好坏呀!别绑我啊!啊?”
这不啻于在告诉他:我好愿意让你绑啊!他却严肃地说道:“过来,跪下!”
我搂着他就是不放手,看他有什么招数。
这家伙果然是玩女人的老手,他一手搂着我亲吻,一手往下面摸去,慢慢地抚摩着我的yīn_dì。不一会我就软了,他下面那只手到了我背后,两个手指头轻轻一挑,我背后小上衣和乳罩的系带就开了,他往下一抹,我的上身就一丝不挂了。他又用手指头挑开了我超短裙的扣子,只一移动,超短裙就掉了。这时候他慢慢地放下我,我软软地跪在了地上。他立即抹肩拢背给我五花大绑起来。别说,他的捆绑技术还行,和辉的绑法一样,直是没辉绑的紧。然后他把那块亡命牌也用麻绳捆在我后背上,再把大纸牌挂在我脖子上,等折腾好他把我抓起来让我到镜子前面看。我张开眼一看。
啊!我的快感立刻就要到达高潮了!毕竟四年没玩这游戏了。
和我玩完以后,朱总边解麻绳边问:“怎么样,玩的刺激吧!”
等全解开麻绳以后我搂着他的脖子:“好想当一次真的女死囚啊!尝尝被枪毙的那种极至的快感!”
第二天是周五朱总没来,我想我已经来来这里六天了,应该给公安发信息了,可是老想着和朱总再玩两次,那种刺激太诱惑人了,想了半天还是决定过几天再发信息吧。我把那个王丽给我的卡藏好,想到王丽也不知道和孩子到那去了,打个电话吧,电话里王丽说她和孩子在成都,现在有点事情,等事完了还想再去重庆玩几天再回来看我,估计还得二十几天时间。她又问我给公安发信息了没有,我说没呢,过几天就发。
周六上午朱总给我来了个电话,他在电话里说要我请假,他今天没事,要陪我出去玩。我和领班是说我今天不舒服,想请假去看看,领班也没说什么,我出了休闲按摩房找到朱总给我说的地方,他正在车里等我。我们坐上他的越野车,他问我想上那里去玩,我说随便了,他说那就去个刺激的地方。他的车出了城往郊区开去,等他停了车,我下来一看,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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