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憨货,捏着筷子微皱起眉头,说的不晓得几一本正经!景井也只如常捻着菜自己吃,唇边,闷笑。红旗同志一旦找到贴近的恶趣味,而且,景井不会因为她的话而一惊一乍,这让本不善于说话的红旗能自然放松的把原本压在脑子里的东西说出来,
“呵呵,是。你是没看到她的另一封信,她赞美福楼拜就像‘非洲荒原上精力十足的野牛’,估计是被牛犄角顶得很爽。不过,这里的‘牛犄角’是个暗喻,其实也就是她这封信的中心思想,这思想变幻无方,神鬼莫测,几乎无处不在,可以是鸡,是蛇,是蚯蚓,是斑鸠,是牛犄角,是马尾巴,是象鼻子————一切毒虫猛兽奔来胯下,任她揉捏,随她搓弄,她叫它向下它不敢向上,非如此则不成和谐社会。”
景井也是挑着菜不紧不慢的说。这两个东西能在酒桌上自然、自如、坦荡如坻地把如此“下流学问”说的“否泰舒松”,真也不枉落个“知己”名号。
“去过西藏吗,”景井突然问她,
红旗点点头,“去过,”
“喜欢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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