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过来陪伴颜姬。
季仲瑾瑜从来都是个闻弦歌知雅意的人物,他见颜姬为拓跋祚黯然神伤,便知道这妖精快把心丢了。便明白此时若再不把一切都告诉她,怕是该永远失去她了。
第十回晓始情潸然泪下,难自禁欲海沉沦
“忻王把你带走那时,我跟祁雲被困在宫中分身乏术,也不能撇下齐太子不管。可如果就这样把你弄丢了,上天给我们的惩罚也太大了!”季仲瑾瑜咬了颜姬的耳垂道,隔着衣襟抓了那劲道的糯米团子轻怜蜜爱,手指也探入颜姬的亵裤内,寻到两片肥美蚌肉不停揉搓,充满挑逗意味地反复爱抚颜姬。
颜姬敏感的身子禁不起他如此火辣辣的挑逗,一下子就软倒在了季仲瑾瑜怀里。听他提起那些过往,颜姬想到自己这阵子竟全然将他们抛到了脑后,一时是又愧又羞。
趴在季仲瑾瑜怀里闻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阵阵体味,强迫自己从拓跋祚身上转移过来。
待想说话,却被季仲瑾瑜重重一刺给激得“哎”的一婉转悠长的媚声脱口而出,那声音又淫媚又软腻,颜姬自己都忍不住脸红,“唔……瑾瑜别这样,我正有事问你呢!你既来了晋国,雲哥哥此刻又在何处?”
季仲瑾瑜不答,又加进一指,两只修长的手指交替在花穴内不停摸索。颜姬浑身酥麻,忍不住开始咿咿呀呀地娇吟起来,季仲瑾瑜心知颜姬到了美处,手指加速chōu_chā,没一会儿,果然一大波ài_yè喷在了他手上。
季仲瑾瑜邪邪一笑,将沾满粘滑ài_yè的手指放在嘴边,伸出舌头慢慢舔舐,似乎那是最甜美的甘泉玉露。
平日儒雅正气的翩翩君子,沾上情欲却如此妖孽!颜姬觉得自己快被他迷死了。饥渴的种子烧成连绵欲火,急需更粗更大的东西来填满,便趴在季仲瑾瑜身上扭来扭去,务求进一步接触。
季仲瑾瑜却突地没了进一步动作,反常把颜姬抱在怀里重新给她穿上了衣裙。
颜姬便是再迟钝也知道季仲瑾瑜不对劲,她很想扯起一抹微笑来表达她的不在乎,但还是心痛得发酸。
季仲瑾瑜见她突然凤眸泛红,不一会,大颗大颗的泪珠如断线的珍珠顺着腮边往下滴,叹息一声,将她紧紧地搂入怀里,下巴搁在她头顶上道:“你当忻王如何敢造反?”
待颜姬诧异地瞪大了美眸,季仲瑾瑜已经自问自答地说起:“原来祁雲竟乃先王流落民间的王子,便是祁雲自己也不知情,忻王却利用那陈年旧事使了出离间计,齐太子难免心生芥蒂,祁雲也受不得这个刺激,已经失踪多时了,如今生死未卜。忻王胜了,彻底胜了。我便是知道你有多在乎祁雲,才不敢说与你听。你哭得我心都碎了!”
颜姬听了一阵心如刀绞,哭得香肩微动,“你骗我,雲哥哥说过要照顾我一辈子,他不会扔下我不管的。”她只道自己实在yín_dàng可恶,祁雲遭了如此大事,她却只顾着跟别的男人逍遥快活去了,而且差点连心也守不住了。
颜姬泪都快流干了,狠声问道:“是不是他?”
“虽然齐太子对祁雲生了芥蒂,但他的为人我最是清楚,绝不会在这个当口如此落井下石。我想祁雲只是一时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找个地方冷静去了!”季仲瑾瑜亲了亲颜姬水滋滋的脸蛋,“仔细哭坏了眼睛。祈雲福大命大,轻易死不了的。一旦有他的消息我便立刻通知你,好不好?”
“不!我要亲自去寻他!”颜姬奋力一挣,甩脱了他的手臂头也不回地朝门外走。
走了几步见到外边戒备重重,又折回来伸手搂住季仲瑾瑜的脖子,主动献上自己的香吻,“瑾瑜哥哥~你能不能带我出去?顺便把拓跋祚也救出来?”
这一声“瑾瑜哥哥”,哪怕是季仲瑾瑜以前千哄万哄着让她叫,颜姬也是极少松口的。而且即便那般,颜姬也是敷衍了事。哪似这一声甜糥糥、媚幽幽,和尚都能被她叫还俗了。
如今却是为了另一个男人,季仲瑾瑜心里五味杂陈,不知到底是个甚么滋味。
想当初颜姬是结识祁雲在先,她美名从军营传到齐都便有祁雲的推动在里头。季仲瑾瑜与祁雲乃至交好友,有次颜姬在祁雲府上同他打得火热,季仲瑾瑜正巧过府,对颜姬惊为天人。颜姬也爱季仲瑾瑜那副儒雅俊美的皮囊,一来二去,季仲瑾瑜自然也成了颜姬的入幕之宾。
当时颜姬官妓的身份让她身不由己,辗转在不同男人胯下,季仲瑾瑜也不曾像此刻这般嫉妒得发狂,可明知这妖精多情好淫,对她的迷恋却还是与日俱增。
季仲瑾瑜只觉压了多日的那股燥火迅速窜上来,放纵地扯下颜姬的衣带子,将俊脸埋在了她丰满的双峰中,隔着兜儿便咬住了顶端,用力吸咬起来。颜姬难耐地扭动着,蹭着身下的火热。
鲜红的兜儿很快就被扯到腰间了。季仲瑾瑜掂起她圆滚滚沉甸甸的玉兔,揉搓着,颜姬拉起他的手摸向自己的身下,哑着嗓子道:“湿了。”
季仲瑾瑜摸到湿意后狠狠揉了一把道:“真是个狐媚风骚的。”
“瑾瑜……瑾瑜……”颜姬难耐地媚叫着,催促情郎快些,此刻她的衣衫半解,云鬓散乱,说不出的慵懒诱人。
季仲瑾瑜将颜姬提抱起来跨坐着,轻嘬了两口乳晕,舌尖就触过乳首来回地扫荡,像饥渴了多年一样来回吸吮舔弄,直吮出一朵朵红晕。
颜姬把手伸向他的身下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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