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裸肌肤浮起一片细小疙瘩,指尖却是不受控制地抚上他滚动的喉结。阳火温暖传入指尖,酥腰颤颤,花溪酸软淌下春露。
他慢慢脱下她衣裳,“容凰,我、我知道现在这样……嗯,不太好,但是……”似乎也没有别的更好办法了,阴阳交泰,本就是最顺应自然的解决方法。
“容凰,虽然……”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那种有点傻乎乎的感觉又回来,与他少年时惯常的fēng_liú洒脱交织在一处,奇异地融合了,说不出的感觉。“虽然似乎这样于我自然是可心的,但我始终是怕你承不住雷劲……”
诶,真是越解释越欲盖弥彰!他脸色红起来,干脆直接做了再说!
“容凰,我好怕……你别再这般,我承不住……”搂住她,那不安的心才渐渐平息,阴阳雷火的相互吸引,令两人呼吸急促,肌肤滚烫。
耳鬓厮磨,她几乎也要醉倒。然而心中羞怯,扭着雪臀挣扎起来,忽地右足反勾,直取他后背。
可是她忘了凤桢已经忆起众多往事,但见他唇边挑起她熟悉无比的坏笑。将她稳稳搂住,脚掌内勾,制住她的小腿。她猝不及防,朝后扑倒,纤腰又被他揽住,落回他掌心之中。
苏木红罗裙翻起,一条雪酥酥的纤纤yù_tuǐ如月牙倒挂,她羞恼极了,低低娇斥着放开。他却欺身下来,勃发阳物刁钻地挑入她腿间,直直地顶着那凝脂的柔软。
那处也像带着阳火,烫着她,与她体内的阴柔雷劲共鸣,她粉面潮红,继续挣扎,却是将娇润臀股不停弹撞着他的下体,那硕长硬物抵到鲜嫩花户之上,酥脂乍启,漏下一股春露。
他灼热的吐息喷在她敏感的颈背耳畔,所有感官被无限放大,他圆头抵处又麻、又痒、又疼,那张空虚的小嘴卜卜吐出花浆,肉柱却滑过蜜缝,撞上yīn_hù顶端的勃挺肉芽,发出水滋滋的声响。
“凤桢、不要,不要……还、还不知道怎么出去呢……啊、你……啊……”一声昂颈颤抖,那极其敏感之处被他一撞,酥麻中竟伴随着强烈的快感。
“可是我想要呀,容凰……况且要是这阴劲雷火伤了你,我怎么舍得。”本只一缝的玉蚌渐渐被挤开,两片肉唇小嘴般不住开饮,他掐着她的腰,沾了沾充沛蜜露,便直捣黄龙,插入那春雨潮润的花径之中。
“嗯、嗯……”她胡乱摇着头,翘挺嫩蕊也被他毛发扎得红肿充血,娇躯瑟瑟发抖,难以言语快美贯穿全身,阴柔雷火与刚猛阳火的相互吸引,阴阳共济,更是增添无数意趣。
更何况……他虽恢复以往强硬,却依旧那么温柔……
娇美莲足舒爽得蜷缩起来,却还是不解恨,手脚并用地逃开,“你自去……去找落霞那般的dà_rǔ女子……”
他失笑,再次将她揽过来,身下入得更深,直直地顶着那团娇弹的花蕊儿,舔着她耳壳,满意地看着她细细颤抖,“胡说什么!对啦,我还没和你算账,她喜欢的可是你……”
什么?她晕晕靡靡,来不及细想,那双手又包住她玲珑乳,温柔扪弄着,上下进攻,弄得她小丢一回,抛洒无数春露。
“不管你怎么样的,我都喜欢。”
她娇嫩奶尖被揉的一片酥红,娇滴滴地从他指缝中漏出,无比淫艳。她不再想着要怎么出去,要怎么解决即将面对的难题。只想沉沦。
“容凰,以往,我最痛恨的便是夜间站岗,”他的汗滴落在她白生生的背上,碎成淫靡水光,欲情和爱意朦胧交织,“因为我最期待入睡。因我每次入梦,你都在身旁动人睡。”
花径渐渐痉挛起来,无边酥麻快慰积累到了极为可怕的高度,她泪眼迷蒙,努力不要被爱欲冲昏头脑。她还想听,还想知道,他从未吐露的爱语。
“容凰,”抵着她不断研磨,喉中低低咆哮,似畅美至极,“我知道我为什么一定要去那个世界啦。”
她被磨得花蜜乱洒,丢了又丢,一股强劲热流射入体内,烫得她神魂欲化。
“因我需学会如何真正珍重,如何真正爱护你。容凰。”
她颤抖着含住他唇瓣,不必了,不必再说了。
就在那个盛夏的午后,她第一次见到他,他突然紧紧地抓住自己,然后那双明亮的眼睛里就只剩下她的影子。
“我叫做凤桢,我给你起一个新名字吧。”
“容凰,好不好?”
凤凰于飞,翙翙其羽,亦集爰止。
那一刻开始,她自外而内层层进裂冰雪消融,只剩下了最脆弱最真实的内心。
“容凰,我跨越时间和空间的距离,只想再找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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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仓促了,抱歉
只是可惜,中途发生那样的事情,实在非人力可以违抗……抱歉了各位……久等了……
不过算是交代清楚了,请慢用
“来,给凤叔叔上个香。”
墓碑上镶着的黑白照片中,青年长眉舒展,唇角含笑,永远定格在二十几岁的最好年纪。
小男孩很听话,拿起一炷香恭恭敬敬地三鞠躬,插到墓碑前,然后回头看着自己的父亲,惊奇地说道,“爸爸,凤叔叔好帅啊。”
李彬微微一笑,摸着儿子柔软的发心,“是呀,以前爸爸和他在004湾区的时候,他就是第一美男子来着的。”
逝者永远年轻,他却老了。依旧是笔挺的橄榄绿军装,肩章换成了少校军衔,他牵着儿子,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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